第476章 袁軍的變化(1/2)
典韋有把握,將袁平擒下,所以他不顧危險,勇猛向前,完全就忘了潘閭對他的囑托。
有時候離遠(yuǎn)看,反而看得很清楚,這就算是旁觀者清吧!
袁軍一方都點著火把,雖說是燈下黑吧!但有些東西是遮掩不住的,比如說床弩,那弩箭上的寒光,離遠(yuǎn)都能感覺到鋒銳。
“快鳴金。”
潘閭看到的時候,其實就已經(jīng)有點晚了,袁平突然向后倒下,伴隨著就是弩箭的射出。
典韋手中的盾牌還是有用的,關(guān)鍵的時候救了他一命,弩箭雖然射穿了盾牌,但也偏離了方向,擦著典韋肩膀過去的。
典韋手腕扭傷手臂發(fā)麻,現(xiàn)在只能有一只右手能用,袁平連忙起身,殺了上來。
袁平都是算計好的,一招不行還有第二招,就是想讓典韋去死。
哪怕典韋只剩下一只手,他也是有反抗之力的,不是誰想殺就能殺的,潘閭派去的一屯兵馬,在關(guān)鍵時間起到了作用。
他們蜂擁而上,把典韋保了下來,潘閭讓騎兵出去接應(yīng),剛才那一瞬間,都讓潘閭后怕。
如果典韋死了,潘閭連后悔藥都沒地方買去,想想真是自己太沖動了。
潘閭走到門口,“惡來,你沒事吧!”
“小傷,無大礙,讓王上失望了。”
“沒什么?是我小瞧了這個袁平,沒想到身為袁家子的他,竟然如此的無所不用其極,他真的不像是袁紹啊!”
“所以不得不防。”郭嘉打著哈氣走了過來。
潘閭打趣道:“你說這袁平,會不會不是袁紹親生的?”
“王上,是我在做夢,還是你在做夢啊!”
“這到真不是沒有可能的。”一旁的李林甫開口,“這袁平是庶出子,這也是他為什么不受重視的原因,袁平的母親是一個花魁。
不說是人盡可夫,對其心懷愛慕的人也是不少的,如果我們在其中編排編排,很容易讓這對父子離心,畢竟這對父子的關(guān)系不是很親近。”
剛才潘閭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李林甫還來真的,“這是不是太陰損了?”
“父子就是父子,最后謊言流言還是會被拆穿的,我們只是在這對父子之間,增加一點矛盾而已。”
虧得李林甫,能把無恥的話,說得如此的高大上。
“你愿意做就去做吧?這種事不用跟我說。”
郭嘉愣了一下,“王上,你學(xué)壞了。”
“錯,我本來就是這么壞。”
蒼蠅不盯無縫的蛋的,主要是袁平其母韋氏身上有太多的縫,早年間被很多達(dá)官顯貴追捧。
李林甫只是稍加的挑撥了一下,那流言就四起,而且越傳越離譜,還有人說袁平其母嫁予袁紹之后,還與外面的恩客私會。
袁紹派出很多人,阻止流言的傳播,但最后收效甚微,越是遮掩越會讓人覺得這是事實。
偏偏在這個時候,袁平的母親病了,是被氣病了,任憑是誰也無法受此屈辱詆毀呀!
這就讓袁平誤會了,袁平很了解自己的父親,很愛惜自己的名聲,袁平就怕韋氏這次的生病不是一個巧合。
袁平開始無心戰(zhàn)事了,袁平面對的可是潘閭,就算潘閭是佯攻的,但也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jī)會的。
在戰(zhàn)場上,占了一些便宜,只能說袁平還是太嫩了,他太容易受到外在的因素所影響,其實這是兵家大忌。
無法控制的事,就不要去想,否則就是庸人自擾。
身為一名將軍統(tǒng)帥,就要臨危不亂,戰(zhàn)局的失利,只會讓袁平更加急躁,這就是一個惡性的循環(huán)。
審配在袁平身邊看得很清楚,“公子,你應(yīng)該學(xué)會冷靜,不要中了奸人之計。”
“你說潘閭在算計我。”
“他到不是針對公子,而是針對眼前的袁軍而已。”
“潘閭,欺人太甚。”
“公子,請恕臣下斗膽問一句,你覺得你是潘閭的對手嗎?”
袁平雖然變得急躁,但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不如潘閭多矣,他是一個真正的梟雄。”
袁平的回答,讓審配很滿意,這樣的話就連袁紹都沒有說過,潘閭非常厲害這是不可否認(rèn)的,要不然他也不能自稱齊王,分割天下。
他就是一個梟雄,這一點毋庸置疑,“既然如此,公子現(xiàn)在這樣,是不是在自尋煩惱呢?”
“先生說得對,我摒除雜念全力應(yīng)對。”
有時候想明白了,不代表就做得到,“可母親那里...”
“公子放心,越是這個時候王上越會保護(hù)自己的家人,以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就在袁紹身陷流言的時候,曹操的大軍進(jìn)駐在了中山國,以擋住袁紹派出的兵馬,袁紹雖然沒有動身,但他麾下的兵馬已經(jīng)動身了。
曹操這邊,才是袁軍的主力,幽州那邊最多也就算是一個偏師。
曹操只能借助山勢擋住袁軍,曹操寧愿讓袁紹帶兵,那樣袁軍多少都會有點畏首畏尾,哪像現(xiàn)在這樣來勢洶洶啊!
兩方先鋒軍,剛一接觸,就發(fā)生了決戰(zhàn),曹操這邊的先鋒軍是絕對不能退,而袁軍這邊也沒用后退半步。
兩方人硬杠上了,三天下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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