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捆綁高覽(1/2)
高覺進入河間郡,很快就找到了高覽。
“大哥,你快跟我走吧!”
“三弟,你怎么會在這?是潘閭放了你。”
潘閭自然不會跟高覽說讓高覺出去把張頜帶過來,否則高覽不會老實的。
他只是說軟禁了高覺,就相當(dāng)于讓高覺在他這里當(dāng)了個質(zhì)子。
高覺也很會做事,回到冀州之后不聲不響。
到是省了潘閭不少麻煩,就是現(xiàn)在高覽還被蒙在鼓里呢?
“大哥,韓州牧都死了,你還在這負隅頑抗有什么用啊?”
“我要給主公報仇。”
“螳臂擋車自不量力,大哥,現(xiàn)在只能是借力打力,才可以為韓州牧報仇。”
借力打力,高覽不是沒想過,甚至他還試過,“我試圖連合劉虞和公孫瓚,可這二人根本就不搭理我。”
“大哥,韓州牧都死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什么冀州大將了,最多也就是個黃巾渠帥,人微言輕啊!我到是有一個人選,他肯定會幫我們。”
高覽是一個急脾氣,“誰?三弟你今天怎么吞吞吐吐的。”
“青州潘閭。”
高覽一下子把高覺拉到近前,“你說誰?潘閭。
原來你是來給潘閭當(dāng)說客的,我說潘閭怎么會放了你。
高覺我真是看錯你,我沒你這樣的兄弟,滾。”
高覽沒有下狠手,他還是念著舊情的。
當(dāng)初要不是他,高覺也不會陷入潘閭之手。
說起來,高覺有現(xiàn)在的改變,都是因他而起。
“大哥,你怎么那么犟呢?沮授沮別駕、張頜張將軍,都以投入了潘閭的麾下,你為什么就不行呢?”
“你此言當(dāng)真?”
高覺:“沒有半句虛假,我剛剛從潘閭那邊過來,要不是有這兩位大人求情,我還被關(guān)著呢?”
“好一個沮授,好一個張頜,主公尸骨未寒,他們就在新主面前搖尾乞憐,這種事我可做不來。”
搬出沮授、張頜都不行,高覺想了想,還要在報仇身上下文章。
他這一天說的話,都快趕上平時一個月說的話了。
當(dāng)說客真的不容易呀!不止要動嘴皮子還要動腦子。
“大哥,你不是要報仇嗎?你自己在這蠻干能行嗎?以卵擊石,你這是去送死。
古之勾踐臥薪藏膽,重在一個忍字。
他忍了,他得到了天下。
你忍了,你就能報仇。
你好好想想,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袁紹的大軍馬上就要進入河間郡了,到那時再想走就晚了。”
高覽最后還是決定不走,一來他過不去心里那道坎,二來他手下還有很多兄弟要管,不能說走就走。
黃巾賊,雖然惡名昭彰,但其中不乏良善之輩。
這種事真的不能一桿子打死,高覽切身體會過。
已經(jīng)把他們當(dāng)兄弟了,他要是走了這些兄弟就活不了了。
“大哥...”
“三弟,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潘閭的人了,你快點走吧!我不難為你。”
“大哥,保重。”
高覺不是真的想走,而是想另辟蹊徑。
既然高覽這條路走不通,那就走高槐這條路。
高槐跟高覽不同,他對韓馥可沒那么忠心。
高覺去找高槐,“二哥,救命啊!”
對于高覺的到來,高槐也很意外,還沒等他從意外中緩神,就被救命這兩個字搞蒙了,“救什么命?你不是站在我面前嗎?”
“我是說救大哥的命。”
“什么大哥出事了?”高槐拿著斧鉞,就想沖出去。
被高覺強行抱住,“大哥現(xiàn)在沒事,不過他要出事了。”
“進徳,你都把我搞糊涂了,你知道我從小就笨。”
“二哥,你就是再糊涂,你也應(yīng)該清楚,大哥一旦跟袁紹開戰(zhàn),最終的結(jié)果是什么?你怎么還陪他瘋呢?”
高槐:“大哥什么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誰也勸不了啊!只能陪著大哥一起死了。”
“二哥,你說性命重要還是名聲重要。”
“當(dāng)然是性命重要了。”
“那你就要聽我的....”
............
高覽,拿著一張從縣里搶出來的河間郡地圖,仔細研究。
別管是不是以卵擊石,他都要嚴陣以待。
就是死,也要讓袁紹付出代價。
高槐和高覺走了進來,手中還拿了一些酒菜。
高覽看著高覺,“你不是走了嗎?”
“大哥,你就這么想讓我走嗎?我們兄弟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聚一聚了。”
高槐幫著求情,“大哥,進徳的事我知道了,人各有志。
能在這亂世中活下去,那就是好事,我們應(yīng)該替他高興才是。
外面的那些亂糟事,就別想了,我們今晚只談兄弟感情。”
“你這話是高覺教你說的吧!真花心思,給我倒酒。”高覽還是很大度的。
酒菜就這么一擺上,兄弟三人在那里把酒言歡。
喝著喝著,高覽就覺得渾身發(fā)麻。
隨后,一頭就栽在案子上。
高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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