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引賊入內(nèi)守邊界(1/2)
潘閭拿走的東西,是需要庫曹掾記錄的。
只見庫曹掾,從開始的不在意到后來的吃驚,轉(zhuǎn)變的非常明顯。
“潘縣令,適可而止吧!”
這話潘閭就不愛聽了,他都快擼袖子上手了,怎么可能罷手?
“怎么我不能拿嗎?”
拿肯定是可以拿,畢竟上面的官員發(fā)話了,但這個庫曹掾也見過有人這么拿的呀!
“如果潘縣令執(zhí)意如此,我就要上報(bào)了。”
只要是合規(guī)矩的,潘閭肯定不會阻止。
可這上報(bào),肯定是不合規(guī)矩呀!
這很明顯是這個庫曹掾自己的意思,打小報(bào)告這怎么可以呢?
“你覺得你出得了這個門嗎?”
赫連勃勃伍天錫等人站了出來,那是一個比一個長得兇。
庫曹掾只是一個文官,平時誰看見他不是客客氣氣的,他也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啊!
“你們想干什么?”
“做好你自己事,我是不會難為你的。”潘閭把這個庫曹掾摁了下去。
有赫連勃勃等人看著,還想跑門都沒有。
只見潘閭從這府庫里,是拉了一車又一車啊!
根本就沒在這城中停留,直接就去了城外。
拉到后面,連時遷這么愛占小便宜的人都心里沒底了,“哥哥,這樣不好吧!”
“我讓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城門口打點(diǎn)好了嗎?”
“這個哥哥放心,我一下子都給喂飽了。”
“那就好了。”
眼下這個世道,州城這邊很早就關(guān)門了。
就是因?yàn)榕碎傔@么一打點(diǎn),硬是晚了一個時辰。
出城之后,潘閭看著堆積成小山一般的輜重,就樂得找不到北。
李林甫:“公子,我們不能久留。”
這話不用李林甫說,潘閭也知道怎么做?占了這么大的便宜還不走,不等著讓人秋后算賬嗎?
連夜行軍,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
庫曹掾李袞,看著府庫中的狼藉,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完了他這個官是做到頭了。
他也不敢上報(bào)了,否則第一個挨收拾的就是他。
所以李袞決定,他也跑。
潘閭在離開的時候,給了李袞很多錢,夠李袞一家生活的了。
從這一點(diǎn)來看,潘閭還是很‘仁義’的,怎么都給人家留了一條活路。
身為庫曹掾,李袞還是有點(diǎn)權(quán)力的。
府庫之事,肯定是瞞不住了。
但瞞個一兩天,還是可以的。
就這么一兩天的時間,給潘閭帶來了很大的便利。
當(dāng)刺史龔景發(fā)現(xiàn)的時候,潘閭已經(jīng)快回到濟(jì)南了。
說到行軍速度,潘閭第一次這么快。
龔景站在府庫的門前,“來人,抓拿泰安縣令潘閭。”
別駕方準(zhǔn)上前,“大人,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jù),可定潘閭的罪。”
“我是青州刺史,難道還處置不了一個縣令嗎?”
“潘閭手上有一個文書,上面蓋著刺史的大任,據(jù)下官聽說,潘閭背后也是有人在撐腰的。”
在方準(zhǔn)看來,這就是一個啞巴虧,只能自己吞下。
畢竟家丑不能外揚(yáng),這事要傳了出去,龔景這張臉往哪擱呀!
不過說實(shí)在的,方準(zhǔn)真沒見過像潘閭這樣的人,太放肆了。
“可惡。”龔景霎時有了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之感。
回到濟(jì)南之后,潘閭一直在打聽消息。
潘閭后不后悔?他一點(diǎn)都不后悔。
但他害不害怕?那當(dāng)然是有點(diǎn)了。
可打聽來打聽去卻是一個消息都沒有,這算是好事,但也算是壞事,潘閭應(yīng)了一個成語做賊心虛啊!
潘閭不敢掉以輕心,時刻都在防備著。
直到于恒的到來,此時的于恒已經(jīng)沒有了往日的光彩。
一上來就一句話,“潘兄,你真是害苦了我?”
那個委屈勁啊!讓人一看見就想笑。
不用說了,一看就知道于恒被潘閭連累了。
“我離開之后,州城發(fā)生了什么事?”
“具體的我真不知道,突然有一天,刺史府的人找上了門,不由分說就想抓我,那我能坐以待斃嗎?我只能還手。
我這一動手才發(fā)現(xiàn),刺史府人都在外面埋伏著呢?我一看這事大呀!就逃出了城。
刺史府的人就是一路追殺,我真不明白我是哪里做錯了,我大老遠(yuǎn)的來解州城之圍,沒有功勞也有苦牢吧!
可結(jié)果呢?被人刀劍相加,后來我才知道是因?yàn)槟阄也怕涞眠@么個下場。
我清清白白做人,哪里受過這種委屈啊!”
說著說著,眼睛都紅了。
潘閭是真不忍心了,“好了好了,這事都怪我,我會彌補(bǔ)你,你先跟我說說,刺史府的人追殺你的時候,有沒有大張旗鼓?”
“那都沒有,否則我也不能活著來濟(jì)南。”
沒有大張旗鼓,就是想私下里解決了,那潘閭也就放心了。
在濟(jì)南國,還沒人可以動得了潘閭。
可以說,濟(jì)南就是潘閭的根基之地。
“于兄,我這就讓人給你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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