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褚燕跳得高(1/2)
幾千黃巾青壯,還不算上老弱婦孺,那么也就是說,這是一支成建制的部曲。
估計是有什么黃巾渠帥身在其中,要不然可沒有這樣的號召力。
娘的,這安鄉(xiāng)縣成了賊窩了。
“把軍師給我找來。”
時遷這個不成器的家伙還想走窗戶呢?被潘閭一手拉住,“走正門。”
“哥哥,我這不是要幫你關(guān)窗戶嗎?”
沒一會李林甫走了進來,事情他已經(jīng)知道了,“公子不用擔(dān)心,既然城內(nèi)的黃巾賊沒有動手,那么也就是還在觀望,只要我們不蓄意挑釁,最后的結(jié)果無謂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了,我就怕底下的人不規(guī)矩,最后兵戎相見,那樣一來我們未必能占得便宜。”
自己手下什么德行,潘閭還能不知道嗎?
上梁不正下梁歪,赫連勃勃、王英等人又有哪個是省油的燈?
平時沒事都能生非,更別說是有事了。
“這個好辦,以前是各為其主,現(xiàn)在張角死了,就可以握手言和了,適當(dāng)?shù)奶撘藻藻疲瑫∪ズ芏嗦闊┑摹!?
也就是說要交好黃巾賊了,在這個敏感的節(jié)骨眼上,“這能行嗎?”
“交給我吧!”
李林甫說到做到,也就是幾個時辰吧!龜縮在城中的黃巾渠帥就坐在了潘閭面前,竟然是張牛角。
這個歷史上有名的黑山賊頭領(lǐng)到是挺會說話的,“潘將軍,年少有為,今日一見所言非虛啊!”
“張渠帥,真是抬舉了,跟你一比不算什么?“
“聽說潘將軍是來找人的,這個我到是可以幫忙。”
剛一進城,潘閭就把部曲散開了,所以被看出什么來也不奇怪。
“那就勞煩了。”
皇甫嵩大軍還在冀州,這就是潘閭最大的依仗,所以也沒必要太過客氣。
“不麻煩,在安鄉(xiāng)縣我還是有點人的,不知這個是誰?”
“趙括,趙忠的假子。”
張牛角停頓了一下,“那我這就讓人去找。”
真是來得快去得也快,潘閭想留他吃飯都沒來得及開口。
李林甫把他送了出去,回來之后神色大變,“這事難辦了?”
“怎么了?張牛角的態(tài)度不是很好嗎?”
“問題就在于太好了,我懷疑趙括在張牛角的手上。”
“沒那么巧吧!”
李林甫嘆了一口氣,“當(dāng)初郭典來信我就覺得事有蹊蹺,因為這個人情賣得太大了,我們跟他的關(guān)系并沒有那么親近,如果趙括在張牛角之手,那就說得通了。”
“他不是怕惹禍上身嗎?”
“如果真的怕,當(dāng)初就不會采納我的建議了,看來他是知道了什么?讓我們前來不過是試探罷了。”
被人當(dāng)槍使,到不是沒有可能的。
這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能被人利用就恰恰體現(xiàn)了潘閭的價值。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應(yīng)該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郭典想把自己當(dāng)漁翁,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就不怕被鷸蚌咬死嗎?
“那我們該怎么辦?”
“靜觀其變,張牛角沒有動手,就說明這件事還有轉(zhuǎn)機,也許我們可以等到一個機會。”
如果事先知道,潘閭是肯定不會來的,這就是一個泥潭漩渦。
趙括是重要,可沒有自己的命重要。
可既然已經(jīng)來了,還真不能輕易的走,賊都不走空潘閭能走空嗎?
連忙派人監(jiān)視張牛角的一舉一動,當(dāng)然了潘閭也在黃巾賊的監(jiān)視之下,這就是互相牽制啊!
張牛角剛回到駐地,褚燕就走了過來,“大哥,那個什么潘閭怎么說?”
“他們是為了趙括來的。”
“這么說跟我們想到一塊去了。”
太平道跟宦官之間多有聯(lián)系,在洛陽被馬元義牽連的那兩個中常侍就是最好的證明。
張牛角也是太平道中的大渠帥,又姓張還是河北人,跟張家三兄弟走的很近。
對這些內(nèi)情知之甚詳,所以他也有自己的門路。
否則他也不會平白無故的養(yǎng)著趙括,他底下還有很多人餓肚子呢?
“真是來者不善啊!”
褚燕用手抹了一下脖子,“那還等什么?殺了一了百了。”
“先不要沖動,殺一個潘閭簡單,可要是因此把官兵引過來就不好了。”
張牛角做事瞻前顧后,可褚燕卻截然相反。
褚燕做事更加的進取,當(dāng)初龜縮在城里,他就千百個不愿意,這哪里是英雄所為啊!
要不是張牛角資歷在那擺著呢?褚燕根本就不會跟他兵合一處。
所以褚燕決定擅作主張,只有潘閭死了,張牛角才不會再做猶豫。
褚燕并沒有動用多少人,要是驚動了張牛角,他就不好做事了。
他只帶了幾十個心腹,就殺向了客棧。
大晚上的潘閭睡得正香,就聽見四周傳來響動,還出現(xiàn)些許火光,“來人,外面怎么回事?”
可進來的卻是李林甫,“公子,快點起來吧!這個地方不能待了。”
“怎么張牛角翻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