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沖撞的騎兵(1/2)
隨著戰(zhàn)事的加劇,雙方的死傷越來越多。
盧植不得不提高義軍在軍中的地位,從而對抗黃巾賊源源不斷的援兵。
潘閭等人趁勢而起,逐漸受到了重用。
比起剛來那會,多了不少差事。
能者多勞嗎?本無可厚非,但最讓潘閭受不了的就是守夜。
如果是守營門口還行了,怎么說面子上都過得去。
可守柵欄算怎么回事啊!眼前都是木架子,再遠(yuǎn)就看不清了。
說白了就是肉盾,如果黃巾賊夜襲,立馬就首當(dāng)其沖。
“大哥你在這看著,我打個盹。”
“公子再等等吧!這才上半夜?”李林甫提醒道。
這守夜唯一的好處就是白天休息,也就意味著不用在沙場廝殺,下半夜打個盹沒什么情有可原,可要是上半夜打盹,會撈人話柄的。
“真是麻煩了。”
潘閭還想著換個差事呢?這晝伏夜出的好人都完了。
好不容易挺過了子時,潘閭剛要閉眼睛,就看見有一撥人走了過來,真是膽大妄為。
軍中規(guī)矩,非駐守之士必須遠(yuǎn)離柵欄,違者立斬。
這也是為了以防有人叛變,潘閭心想沒那么巧吧!可他還是把佩劍拔了出來。
“來者何人,再向前一步,休怪本將辣手無情?”
來人根本就不聽勸告,越走越近了。
借著皎潔的月光,潘閭終于看清了來人的臉,“屬下,拜見中郎將大人。”
“你是潘閭吧?”
這么長時間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至少混個臉熟,怎么說都被盧植叫得上名字就是潘閭最大的收獲了。
“屬下正是。”
“聽說你又跟何瑋發(fā)生沖突了?”
為什么要說又呢?主要是潘閭和何瑋之間,經(jīng)常發(fā)生口角。
就像是一對冤家一樣,一見面就掐。
何瑋仗著與何進(jìn)大將軍的關(guān)系,到處的惹事是非,義軍更是他主要欺壓的對象。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潘閭自然不會逆來順受。
這久而久之啊!這梁子就結(jié)下了,誰來說和都不好使了。
可當(dāng)著盧植的面,潘閭也不好說什么,“一切都是誤會。”
“那么就給我減少這種誤會。”
“喏。”
潘閭心想這一天天的大晚上出來,別說是發(fā)生沖突,連見一面都難啊!
“外面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嗎?”
“回中郎將的話,一切如常。”
沒什么事就是沒什么事,除了幾聲蟲鳴叫,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這幾天真是太安靜了。”盧植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就走了。
李林甫低著頭突然開口,都能把人嚇?biāo)溃安缓茫S巾賊要夜襲。”
“這很奇怪嗎?”
夜襲,本就是兩軍交鋒當(dāng)中,經(jīng)常發(fā)生的事。
“公子這次不一樣,如果在平時怎么都能聽到一些打斗聲,那是雙方斥候造成了,可現(xiàn)在你聽什么聲音都沒有,也就是說黃巾賊沒有派出斥候,那么再來就是傾巢而出了。”
暴雨來臨之前,永遠(yuǎn)都是最寧靜的時候。
難怪軍務(wù)繁忙的盧植,還有工夫來巡營。
可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我們這樣是不是太被動了?”
“我們這個北中郎將大人不容易啊!如今這大營之中,兵馬來自于各方,與他對著干的就有董卓等人,明哲保身的更是占了一大半。”
“剩下的那一小部分了,也在連日的苦戰(zhàn)中消磨了,他不是不想主動出擊,而是無能為力。”
“我們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靜靜的等待,到時候我們聽命就是了。”
即使李林甫智計百出,但也架不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更何況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光憑潘閭這點(diǎn)人想成事太難了。
潘閭也明白了,不就是守株待兔嗎?說這么多干嘛。
如果說晚上是格外寂靜,那么白天就是鼓聲喧天。
朝廷一方的戰(zhàn)鼓聲,恨不得能把黃巾賊的耳朵震聾。
但朝廷大軍與曲周城的距離,哪有距離自己的大營近啊!
可苦了潘閭這些白天睡覺的人了,白天睡不著晚上不讓睡,那能不煩躁了。
潘閭光著腳就走了出去,“都他..娘..的,給老子住手。”
潘閭帳外的人,當(dāng)然都是自己人了。
就看他們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劉備三兄弟正好過來拜訪,一看這樣子就覺得來得不是時候。
“兄弟,你這是睡糊涂了。”
潘閭和劉備的關(guān)系,也就是面子上還過得去。
其實(shí)沒什么深交,更是相互提防。
“劉兄啊!進(jìn)來吧!”
就潘閭睡覺的那個大帳啊!是臭氣熏天。
不是潘閭不愛干凈,而是這水太珍貴。
去年旱情嚴(yán)重,今年到是天公作美,下了幾場春雨,可這水位照樣很低。
想要取水難免要費(fèi)一番周折,黃巾賊也是要喝水的,雙方兵卒為了搶奪水源經(jīng)常發(fā)生械斗。
就現(xiàn)在那些能喝的水,都是用命換來。
別說洗腳了,洗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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