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閹人左豐(1/2)
一片沃土,遍布坑洞。
這水井好像有點夠了,怎么還在挖呢?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眼瞅著都快農忙了,可百姓就是不下地啊!
皆想著不勞而獲,那能頂飯吃嗎?
“先生,你說我們要不要澄清一下。”
李林甫也是無能為力,“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如果澄清肯定會引發別的亂子,還不如像現在這樣,他們還有一點念想。”
“吃不飽,他們就會想到種田了。”
遠處出現一支車隊,還有郡中的兵馬護送,這是來大人物了。
真是怕啥來啥,誰讓潘閭名不正言不順呢?
潘閭不好露面,崔建不能露面,數來數去只能是縣丞黃佐了。
黃佐也算是識途老馬了,當過這么多年的縣丞,該知道的事情他都知道。
一聽說這事,“這不對啊!如果是上面的官員下來巡查,郡里應該有指示才對啊!難道是路過的。”
潘閭不以為然,“路過還不好嗎?你以為我們的屁股干凈?”
泰安縣的情況外人不知道,里面的人還不知道嗎?
“潘公子誤會了,我說的這個路過不是普通的路過,而是臨時起意的路過,就怕來者不善啊!”
這支車馬隊行進的很慢,顯然是馬車上的人不喜路上的顛簸。
這譜擺得好大的官威啊!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餅。
就連馬車都盡顯奢華,還鑲著金邊呢?也不知道是收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
黃佐和潘華帶著一眾縣兵在前面候著,而潘閭則裝作是路人在旁邊看熱鬧。
半個時辰之后,馬車才過來。
這明明就是故意的,這路程啊!潘閭都是算好的,按照馬車原來的速度兩刻鐘之前就該到了。
是故意減緩了速度吧!還要不要臉了。
車簾被一個郡兵拉開,竟然是一個面上無須的閹人,這可把黃佐嚇了一跳,“下官有失遠迎,請上使恕罪。”
“無妨,起來吧!”
在眼下這個時代閹人是最不能招惹的,十常侍惑亂朝綱眾人皆知。
漢帝劉宏,不辨忠奸,言張讓為我父,趙忠是我母,成為一方笑談。
可這也代表了這些閹人的權勢,底下的官員哪敢得罪啊!
就說黃佐那巴結樣,潘閭還是第一次見到。
“你是本地的縣令?”
“下官是本地的縣丞,縣令崔建重病在身怕驚擾了上使。”
“原來如此。”
車馬隊最后在縣衙門前停了下來,這個閹人就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別人都是一個人凳子,他到好兩個。
最后一個都趴在地上了,真把自己當個人了。
黃佐又一次被鳩占鵲巢,沒一會就從縣衙里出來了。
潘閭把他抓了過來,“里面那個人想干什么?”
“來的是黃門令左豐,他本來是不路過泰安縣的,一聽說這里有事關左丘明的寶藏,就轉道過來看看。”
“還說左丘明是他的先祖,想瞻仰瞻仰。”
真是什么人都想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啊!一個太監還敢說自己跟左丘明有關系。
“你就沒有告訴他沒有寶藏嗎?”
“我是告訴他收獲不多。”
“可是他卻說早晚會有收獲的,不急。”
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左豐肯定不會輕易的走的。
都怪潘閭這張嘴,編什么左丘明啊!這下好了引出了一個不要臉的左豐。
這人還不能得罪,只能好好伺候。
黃佐出來是準備飯食的,還要請一些縣里的大戶前來覲見。
什么覲見?說白了也就是要錢,誰不明白啊!想當初崔建就干過這事。
唯一的區別就是左豐的胃口,比崔建胃口大多了。
這些個大戶平時一個個哭窮,現在都拿出好東西了。
真是破船還有三千釘啊!這么看來宗寶還是留有余地的。
潘閭問過才知道,這個左豐跟張讓的關系密切,算是太監中的后起之秀,通過他的門路還能走上仕途呢?
這些個大戶,一個個精著呢?
李林甫也讓人抬了兩個箱子過來,這可是潘閭的老底子啊!
“先生,你不會是讓我也去吧!”
“有什么不可以嗎?以公子的出身只能走閹人的路子。”
通緝文書的事就算是查無實據,也會成為詬病。
正經的仕途之路,是跟潘閭無緣了,只能這么走。
“別人都是珠光寶氣的,我這拿得出手嗎?”
潘閭的底子,跟那些大戶一比是多有不如的。
李林甫既然敢拿出來,自然都想好了,“公子,你別忘了,是我們第一個知道這泰安縣下邊有‘寶’的,以這個做文章,左豐還會在意這禮輕還是禮重嗎?”
又是騙人,不過潘閭喜歡。
騙左豐,潘閭可一點都不愧疚。
左豐貪圖享樂,酒色財氣樣樣均沾,他身邊的那兩名女子,也算是精挑細選頗有姿色,潘閭就不明白了長家伙事了嗎?
不知道什么叫暴殄天物?
有些話潘閭不好自己說,但有黃佐在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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