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誤會(2/5)
起來的。自從蘇畫出現在醫學大會上,還上了電視,有心人就注意上了。接著,醫大附院又大力宣傳蘇畫是游醫傳人,又組織了個專家診。
曾老先生有病在身,得到消息后就準備去醫院掛號就診。許仕春聽說外公要找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大夫看病,就覺得這事兒不靠譜,又不敢反對,于是回家跟父母說了,讓母親勸勸外公。母親不理他,他郁悶,就找堂弟許仕秋倒苦水。
說來說去,許仕春脾氣上來了,想出個辦法。就是去砸場子,一定要證明這個大夫醫術不行,阻止外公被騙。至于怎么砸場子,兩人討論半小時,想到前段時間偶然認識的楊道士,直接找過去。
楊道士五十來歲的年紀。說他有本事吧,行事作派很有裝神弄鬼的嫌疑。說他裝神弄鬼糊弄人吧,有一手好醫術不說,稀奇古怪的小手段卻也不少。
許仕春和許仕秋找過去,就說想探某個年輕國醫的醫術深淺,讓楊道士給想辦法。楊道士說好辦,列了個單子讓他倆抓了三十幾味藥材回來,一通鼓搗,最后遞給他們一小包灰褐色的粉沫,說提前半小時溫水吞服,沒點道行的大夫根本看不出門道。
第二天,兄弟倆花五百塊錢買了別人的掛號條,順序是13號,可比曾老先生的28號靠前多了。什么都準備好了,最后臨頭在誰吞藥粉的問題上兄弟倆起了爭執。最后劃拳,誰輸誰上。
許仕秋輸了,想反悔,許仕春不讓。許仕秋認倒霉,閉上眼睛把藥粉和水吞了,像上絞刑架一樣去排隊,然后坐到蘇畫面前。
蘇畫診脈后一臉打趣表情地跟他說腎虛、陽痿什么的,他立馬就知道栽了。
楊道士交待過,大夫說出心疾、脾胃肝膽各種毛病的任何一種或其中幾種,結果只有一個,醫術不到家。但是,大夫若直指腎有問題,尤其強調腎虛陽痿什么的,那就是露餡兒了,遇上高手了。
去砸場,露餡不說反被打趣。許仕秋覺得沒臉見人,所以轉身就跑了。兄弟倆會合,許仕春問他怎么樣,他也只敢說蘇大夫是高手,其他一字不敢提。
之后,他一頭沖去找楊道士。楊道士說確實遇到高手了,關于蘇大夫的情況問的特別細致。當他提起游醫二字,楊道士當場變臉,二話不說收拾東西就要跑路。他拽住問干嘛,楊道士說以防萬一,出去躲躲風頭,走的時候還丟給他一包三粒灰撲撲的藥丸,說是吃了能解除藥效。
總之,丟了個大人,許仕秋好些天沒敢出去玩兒,還跟堂哥冷戰。直到今天,堂哥許了他許多好處,他這才跟堂哥出來玩兒,卻倒霉碰上了蘇大夫。
曾老爺子聽了,揪住外孫好一陣打。至于許仕秋,明顯是被他外孫給坑了,不好訓人,也不好動手。
十來分鐘后,堂兄弟倆逃出曾家,開上跑車就跑。
許仕春一陣郁悶,“仕秋你個笨蛋,這個蘇大夫就是那個蘇大夫,你怎么不提醒我?楊道士躲出去了你也不提。”
許仕秋也很郁悶,“我又不知道你外公會請蘇大夫。再說,當著你外公的面,你讓我怎么提醒你?”
蘇畫剛進家門,曾老先生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曾老先生又道歉又解釋的。
蘇畫剛開始聽的很茫然,很快就搞清了前因后果。她挺在意那個楊道士的反應,不由追問了幾句。聽到她是游醫就躲出去了,怕成這樣,保不齊被師傅收拾過。
最后,蘇畫答應替許仕春、許仕秋檢查身體是否有異樣,曾老先生說馬上讓人查這個楊道士的底細,這才結束通話。
陸子航回來時,蘇畫正指揮沈邦和白鴿做飯。
蘇畫聽到動靜從廚房出來,“吃飯了嗎?”
陸子航放下公文包說,“沒有。誰在做飯?”
“你的兩個兵。”
陸子航頓了頓,“趕緊讓他們住手,他們的手藝還不如我。”
“有我盯著呢,能吃。”蘇畫給打包票。
等飯菜上桌,蘇畫看著賣相還算可以的四個菜,伸筷子夾牛肉嘗了嘗,在沈邦和白鴿期待的目光中一臉嚴肅地給出評價,“還行。”
陸子航詫異,夾了一筷子菜吃了,二話不說放下筷子,又拿走蘇畫手里的,“出去吃。”又吩咐沈、白二人,“飯菜必須吃完,不許浪費。”
沈邦和白鴿很想抗議,但迎上前隊長、現任老板的眼神,低頭扒碗里米飯。
陸子航給蘇畫穿上外套,背上出門。
回頭看了眼關緊的門板,蘇畫不由問,“真不帶他們?”
“不帶,約會不需要電燈泡。”
蘇畫低聲笑。
兩人也沒走遠,在小區附近的一家飯店解決了午飯就回來了,順便給沈邦、白鴿打包了兩份菜拎回來。
陸子航給蘇畫脫掉外套和鞋子,抱進臥室放到床上,讓蘇畫午睡。
蘇畫暫時不想睡,“幫我拿筆記本電腦。”
陸子航拒絕,“傷患要有傷患的覺悟,睡覺。”
“我想上網查點東西。”
“查什么?”
“征婚廣告還是征婚啟示的東西。”
“……”陸子航以為聽錯,沉默足有半分鐘,轉身,離開,又很快回來。他把兩個紅通通的小本放到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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