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風(fēng)起(1/2)
“是蘇畫沒錯吧!你好!”屬于年輕女人的聲音從手機彼端傳來。-樂-文-小-說--lxs520-com
蘇畫神態(tài)平和,“我是蘇畫。”
“聽說你是游醫(yī)派傳人,我來確認一下傳言的真假。”
“然后呢?”
“傳言是假的,我自然一笑置之。傳言是真的,我倒想討教一下游醫(yī)派傳人的高明之處。”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是不是游醫(yī)派傳人。”
“是。”
“很好。”
“你到底是誰?故弄玄虛、裝神弄鬼可嚇不倒我。”
“呵!我是誰?我是和游醫(yī)派有賬要算的人。轉(zhuǎn)告你師門,宮月華的后人來復(fù)仇了。”
蘇畫抓著掛斷的手機,表情有點無奈。真麻煩,臨走居然惹來一個莫名其妙的神經(jīng)病。她一臉郁悶地回到副院長辦公室,給自己沏了一壺茶,坐下慢慢喝。
手機又響,她看了一眼,又是陌生的號碼,嘀咕了一句真煩,接電話。
“你好!請問是蘇畫蘇先生嗎?”
男人的口氣聽著特別尊重人。蘇畫詫異,居然這么有禮貌!心中的那點不快立時消散干凈了。“你好,我是蘇畫。”
“蘇先生你好,你好!我是方剛的父親方含章。方剛您應(yīng)該記得,曾有幸和先生在醫(yī)大同班就讀。”
“原來是方班長的父親,你好!請問找我有事嗎?”
“是這樣,家里的老人孩子有幾個體弱的,想請?zhí)K先生幫忙調(diào)理一下身體。不知道蘇先生方不方便?”
“今天是嗎?”
“今天或明天都可以,只要蘇先生方便,方剛這就去接您。”
“那就今天吧!我現(xiàn)在在附屬醫(yī)院,到了打個電話,我馬上下去。”
“好的,方剛這就開車過去。”
事情說好,蘇畫檢查了一遍醫(yī)箱,想起來給師傅打了個電話過去。
今天蘇家屯這邊下雪,雪還挺大。元一沒出門,逮住過來送紅薯的蘇庚擺上了棋盤。
蘇庚哪里會下棋,但元一并不嫌棄。他讓蘇庚坐到對面去,自己走一枚白子,然后指揮蘇庚走一枚黑子。
蘇庚不懂棋盤上的術(shù)語,即便是被指揮的那個,但時不時會一臉懵地不知道手上的黑子該往哪里落。
元一沒有一點不耐煩,還問蘇庚想不想學(xué)圍棋,他游說蘇庚說,圍棋是最有學(xué)問的人才玩兒的游戲。
十來歲的農(nóng)村孩子,眼界非常有限。蘇庚信任元一,自然就信了元一的說詞,很是高興地說從今天開始學(xué)圍棋。
元一喜歡上進的孩子,立刻去翻柜子,很快就拿了本《圍棋入門》擺到蘇庚面前,“來,看著它熟悉一下棋盤,有什么不懂的盡管問。”
蘇庚是個早熟的孩子,學(xué)習(xí)還挺好,對待這本《圍棋入門》特別認真。
一個真想教,一個真想學(xué)。這一老一少的湊到一處,關(guān)系處的特別好。
蘇畫的電話打過來時,元一正手把手地教蘇庚“吃子”。
元一吩咐蘇庚把剛才所學(xué)再琢磨琢磨,順手拿了張正落他這兒的耳麥給蘇庚帶上,這才拿手機接電話。他樂呵呵地,出口的話卻與表情不符,“沒事別老打電話,電話費老貴。”
蘇畫順嘴來了一句,“話費又不用你交。”
元一被噎了一下,倒也不以為意,“你的錢也是錢,掙錢有多難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說這個,一下就讓你給帶偏了。是這樣,今天有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打電話給我,自稱是宮月華的后人,說是要找咱們游醫(yī)派復(fù)仇。師傅,你聽過宮月華這個名字嗎?”
“宮月華的后人?”
“是,對方自稱是宮月華的后人。我追問她是誰,她就掛了電話。”
元一安靜了一會兒,走到外間屋子,關(guān)住里屋門,突然鄭重開口,“蘇畫。”
她下意識地接口,“徒弟在。”
“在你出師那天,你就是我們游醫(yī)派第十九代掌門了。”
“……”沒有弟子,只有她一個光桿司令的掌門。不對,還有一個她師傅。兩個人的門派,看著寒酸,她倒覺得挺好。人多代表事兒多。她是個不喜歡麻煩的人,更討厭事兒多。
“傳你掌門之位時,師傅少交待了你一件事。”
“師傅請說。”
“我游醫(yī)派從掌門至弟子,遇到宮月華及其后人,一律執(zhí)行門規(guī)第五條。”
“師傅?”
“宮月華及宮月華的夫家傅氏一族欠我游醫(yī)派一百三十七條人命。說到陳年舊事,還要交待你一句,我游醫(yī)派不治的名單中再加一個:和族。和族欠我游醫(yī)派二百一十五條人命。”
“我要怎么確定遇到的是不是宮月華的后人或是和族。”
“遇到了,你就知道了。”
“師傅……”
“遇到了,不要手軟。”這是血海深仇,刻在骨子里的。即便他們打算放過對方,對方也不會感恩,只會變本加厲。
“一切小心。”
“還有什么人是需要執(zhí)行門規(guī)第五條的,師傅一次性吩咐吧!”
“沒有了。”除了逃脫不知所蹤的宮月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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