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前妻前夫(1/3)
安琪過來送衣服,蘇畫收了,卻沒有去陳家的打算,直接把人打發走了。
天氣不好,今天事兒多,中午又吃的大餐,晚飯她就沒去食堂。在宿舍隨便吃了點東西,她就跑去中‘藥’店抓了十來種‘藥’材回來。
搗‘藥’罐、搗‘藥’杵她有。抓來的‘藥’材中取出五種‘藥’材,丟進罐子里,‘混’在一起搗碎。‘弄’好后,‘藥’材碎末裝進準備好的‘藥’罐子里,封上口子,放進‘藥’箱備用。
她又翻騰出酒‘精’鍋和酒‘精’爐來。這是司琴藏在她零食整理箱中的,就為了偶爾偷偷煮東西吃。酒‘精’鍋用不上,她放了回去。
酒‘精’爐在地上放好,往里填了固體酒‘精’塊兒。煎‘藥’用的陶罐子裝了八分滿的水,坐到酒‘精’爐上,點燃酒‘精’塊兒。
水開了,她往里丟進一味‘藥’材。直到‘藥’水煮到深棕‘色’,這才隔絕氧氣熄掉未燃盡的酒‘精’。‘藥’水還在咕咚咕咚冒泡,她把剩下幾味‘藥’材全部丟進去泡上,就不管了,拿上書學習。
第二天早晨起來,晨跑、吃早飯,這才回宿舍。
泡了一晚上的‘藥’水看著烏漆抹黑的,顏‘色’一點都不討喜。
她剪了一塊兒醫用紗布,蓋到空罐子口上,用手往下稍微按了按,再用透明膠帶壓著紗布四角粘到了罐子外體表面。簡易的過濾漏斗成了。
端起‘藥’水的陶罐子,慢慢往紗布上倒。‘藥’渣被紗布兜著,‘藥’水透過紗布全部流進罐子里。
她帶上橡膠手套,端著空陶罐子去洗手間清洗,洗的非常仔細。之后把陶罐子擺到太陽能照‘射’到的地方晾上。
等到紗布兜著的‘藥’渣再沒有一滴‘藥’水滴下來,她這才攏好紗布把‘藥’渣提起來。‘藥’水罐子收好,右手抓著一紗布的‘藥’渣、左手抓著小‘花’鏟出‘門’。
她沒動校園內‘精’心打理的草地和‘花’圃,而是去了宿舍區最北。這邊栽種了幾排樹,她用‘花’鏟隨手挖了個坑,把手上的東西丟進去,埋上,踩實。
其實這‘藥’渣已經沒多少毒‘性’,只要不是吃進嘴里,隨手抓了什么的只會有微癢的感覺。可她做事認真。埋進土里,殘留的毒‘性’很快會分解消失,‘藥’渣慢慢腐爛還會成為植物的養料。因此,她不嫌麻煩,沒丟進垃圾桶里,反而特意跑出來埋土里了。
突然,“那個‘女’生,穿校服的‘女’生,你在干什么?”有個男生高聲喊。
蘇畫聞聲抬頭,發現最后一排宿舍樓的二樓窗口上趴著個男生。
喊話的明顯就是這個男生。因為他看到蘇畫看過來,又揮著手喊,“你在埋什么?要不要師哥幫忙?”
蘇畫覺得這男生有夠無聊的,“謝謝,不用了。”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不知道是的,這個男生無聊出了一定的境界,在她走后居然特意跑下樓來,挖出了‘藥’渣,然后中招兒了,抓到‘藥’渣的手癢的不行。
他咋咋呼呼又興奮地喊著自己中毒了,拿個塑料帶裝上‘藥’渣,跑去實驗室做化驗。自己化驗不說,他還給自己的導師打了電話,嚷嚷著讓導師過來給他收尸。
他的導師很得意他的才華,卻又最煩他的咋咋呼呼勁兒,電話里頭吼著讓他滾蛋。
他不以為意,叉腰大笑,“老子‘弄’到蘇畫用的‘藥’渣了。蘇畫,知道蘇畫是誰嗎?宋典傳說中的小師叔,六根銀針能止血的高手。”
這位導師也是個‘抽’瘋型的,喊了一句“等我”,掛了電話往學校實驗室跑。當初王右被送進搶救室,參與手術的主刀大夫跟他關系不錯。朋友說了,從沒見過用銀針止血的例子。跟救護車回來的大夫提醒,說手術準備好只管拔針就是,不會有影響。他朋友這才敢動。
當時誰也不知道下針的‘女’生是何許人物,取下的銀針被一個護士收起來了。后來他朋友從護士手里拿走了。再后來被宋典要走了。后來網上鬧起來,他們才知道蘇畫這個人物。說實話,他們這些老頭子,對蘇畫這個‘女’生都‘挺’感興趣,只是礙著宋典才沒去接觸。
蘇畫可不知道,自己埋下的未來的土地養料被人挖出來帶去了實驗室。回到宿舍,她打掃完衛生就拿出書本,開始一天的學習。
手機響的時候,她才從書本上抬頭。放下筆,一手抓過手機接電話,一手繞到脖子后不輕不重地捏一捏,緩解疲勞。
“小畫,是我,爸爸。”
蘇畫不甚熱絡地“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有些天沒聯系了,最近怎么樣?學習忙不忙?生活費夠用嗎?”
蘇畫撇嘴,“你說呢?”在她只會‘花’錢不會掙錢的時候,怎么不問她生活費夠不夠用?
蘇濤假裝沒聽到這一句找茬兒的問句,只說自己想說的,“學習別太累,生活費不夠跟家里說,回頭就給你轉錢。在學校,同學之間相處還好吧?大學就是個小型社會,你機靈點,多看多學……”
蘇畫覺得這鋪墊可夠長的。聽的無聊,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手機按了免提放到桌子上,她直接趴桌子上了。
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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