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外公病了(1/2)
宋典宋教授的猜測很大膽。可有了蘇畫為胡斌解毒的事再前,周家小輩找蘇畫麻煩的事再后,再大膽的猜測也有可能是事實。
前幾年去世的那兩位,一位在當時的政界舉足輕重,另一位在軍界舉足輕重。相隔不到一年,這兩位大人物先后去世。而且,去世前他們都曾陷入深度昏迷。政界那位昏迷十七天后醫治無效去世,軍界那位是昏迷二十八天醫治無效去世。
認真說起來,這二位,一位是周家的政敵,另一位當年擋了周家的道兒。以前不覺得什么,現在想來毛骨悚然。周家太可怕了,如此看來所謀甚大。
謝國安臉上多了一抹沉重,“小畫很敏銳,可還是把事情想簡單了。周家不僅是在試探,還在布置除掉她的網。”
宋教授嚇得心臟跳動再次加快,“什么?”
“今天下午才收到消息,聶老昨天突然陷入昏迷。他當時正在打養生拳,身體狀態、精神狀態非常好,突然之間毫無征兆地昏倒了。若不是他的警衛員和外孫子反應快,雙雙搶撲過去把人接住,當場摔壞撞破頭在所難免。”
“這么巧?怎么這么巧?”宋典意識到,要出大事了。
“不僅是他,還有顧家老爺子。顧老已經昏迷七八天了。因為保密工作做的好,家里女眷、孫子輩都瞞著,消息才沒有傳開。”
宋典從頭頂涼到腳底板。是不是周家干的?如果是,周家這是要干什么?想造反嗎?
謝國安嘆了口氣,“動用你副校長的權利,連夜把小畫接出來,送到……”送到哪里?送到哪里合適?他皺眉思索片刻,“送到我這里,動作快些。”他伸出沉重的手,打了個電話,“帶上幾個身手好的,立刻跟著宋典去接人。”電話放下,看著宋典,“去吧,人我已經安排好了,在門口等你。”
半夜十二點多快一點了,宋典動用副校長的權利,讓校警打開學校緊鎖的大門,又讓9號樓的宿管員打開樓門。下邊安排好了,他打蘇畫手機,讓蘇畫下樓。
蘇畫在四十分鐘前接到了謝老的電話,已經有所準備,一應行李物品全部打包好了。宋典的電話一到,她盡量放輕動作,輕手輕腳地拎了一個大皮箱離開宿舍。極輕地關門,拿鑰匙幫熟睡的舍友從外邊鎖了門,這才下樓。
深夜的風很冷。她在宿管員阿姨好奇的視線中坐進車里,連夜靜悄悄地離開了醫科大。
到謝家的時候,保姆阿姨為蘇畫準備好了房間。謝國安沒對她解釋半夜接她過來的原因,只讓她趕緊回房休息。
蘇畫想著老人家半夜這樣折騰也是夠嗆,需要好好休息,事情明早再問清楚也不遲,于是非常聽話地進房,脫了外套鉆進被窩,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宋教授沒想到蘇畫這么沉得住氣,一點都不像個年輕小姑娘。他暗暗感嘆著,憋不住,對著坐在對面毫無睡意的老師說道,“小師叔心挺大的,一路上都在打盹,什么都沒問。”
對這一點,謝國安也是驚訝的。他想了想,說道,“師叔教的好。”
宋教授:“……”元老教出來的徒弟,果然和元老一樣不能以常人的眼光看待。
“你也歇著吧,有事明早再說。”謝國安交待了這么一句,背著手慢慢走回了臥室。躺到床上,心事重重的他根本睡不著。
十來分鐘后,躺的實在難受,爬起來找到師叔送的養生酒,倒了一盅出來,極為寶貝地一點一點啜飲。說不出是心理作用還是酒的作用,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靜了下來。
心靜下來,想事就通透了。他自嘲一笑,他只是個退休養老的大夫,居然忘了“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的道理,老了老了,人都糊涂了。打開床頭柜的抽屜翻了一陣兒,從一堆零碎東西的下頭取出一個外觀普通的黑色老式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掛了電話,把養生酒藏好,躺床上不一會兒就睡的沉了。
天朦朦亮。蘇畫醒了,昨晚那么折騰都沒影響她的生物鐘。頭發隨便一攏,在腦后綁了個馬尾。厚實的運動服、運動鞋穿好,帽子、手套一戴,悄悄開門出了別墅。熱身五分鐘左右,開始晨跑。
清晨的別墅小區正在蘇醒,時不時就能遇上出來散步的老人。晨跑的年輕人極少,統共她才遇見兩個。回來聞到從廚房傳出的食物香味,她拐彎去參觀了一下,和保姆阿姨打了個招呼,再回房沖澡洗漱一番。
謝家的早飯以清淡為主,但很豐盛。
蘇畫飯量大已經不是新聞。四個素陷大包子、一張黃油薄餅、一份煎蛋、一份煎腸,再加一碗蓮子湯,她吃的毫無壓力。在謝寧羨慕妒忌恨的視線中,吃飽喝足的她先一步離開餐桌,接電話。
陸子航:“早!”
蘇畫:“早!我剛吃完早飯,你呢?”
“一會兒吃。忙嗎?”
“不忙。今天請假了,一整天都會很閑。”
“請假?出什么事了?”
“也沒什么,師兄讓我請假,我就請了。”
“你有個師兄?”
“是啊!他是我靠山,叫謝國安,哪天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好。”他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但也沒多想,只是把蘇畫有個叫謝國安的師兄這件事記進了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