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姜明佑口中所說的‘他’是指誰了。
    “朋友。”
    “就這樣？”
    “我……”程曉萌心虛理虧。
    她是一個藏不住事，也不善于說謊的人，被姜明佑這么一問，心里也有些繃不住了。
    可是她和唐子楓的關系又怎么能直接說出來呢？
    唐子楓甚至連她的前男友都算不上。
    他們之間只有身體上的想通，若是讓姜明佑知道，她的妻子是一個和男人胡來的女人……
    “我……”
    “你不想說就算了。”看出了程曉萌的吞吞吐吐，姜明佑也沒有再逼她的意思，“既然已經結婚了，再去追究那所謂的過去顯得很沒意思，在你這個年紀談過男朋友也不奇怪，但我們現在已經結婚了，我希望你能和你的前任斷清楚，這才是對我們婚姻的尊重。”
    看樣子，姜明佑篤定她和唐子楓是男女朋友的關系，程曉萌也懶得去解釋了，因為越解釋越混亂。
    “我去洗個澡。”
    說完，他便褪下西裝外套，往浴室里走了。
    程曉萌看著合上的那扇浴室門，心情說不出來的沮喪。
    兩人相處時間很少，算的上是閃婚一族了，不以感情為基礎的婚姻想要有一個好的維系實在太難。
    程曉萌不禁在心里再次懷疑這場婚姻的正確性。
    她結婚的原因，大概是年紀到了，家里逼得急了，再加上……她真真正正的想要忘掉一個人，于是遇上一個合眼緣的，便倉促的做了結婚的決定……
    程曉萌窩在被子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情緒說不出來的復雜。
    等到姜明佑洗完澡出來，程曉萌心情忐忑的以為會發生些什么，可出乎意料，他只是掀了被子，便側過身背著她，打算入睡。
    他并沒有要過新婚夜的意思。
    程曉萌心底倒沒有遺憾不滿，反而……有種躲過一劫的慶幸。
    或許，姜明佑也是和她媽媽一樣思想傳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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