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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京女校當(dāng)教師 > 第二百二十章 暑假開學(xué),所謂久田能量
第二百二十章 暑假開學(xué),所謂久田能量(1/3)
隨著雨宮夜的離去,這名少女所造成的影響卻沒有這么簡單地離去。
平川哲文看著客廳,會想到這名少女在這里,浴巾離她而去。
會想到初春時節(jié),秋田湖畔,湖岸邊的花。
會想到她曾在這里,只穿著一件白色內(nèi)衣,追逐貓。
當(dāng)天在浴室洗澡的時候,想好好地泡在浴缸里放松一下,結(jié)果又能想到雨宮夜也在這里呆過。
拿起浴巾的時候……想法就更多了。
而到了晚上,關(guān)燈躺在床上,準(zhǔn)備睡覺了。
夜晚房間內(nèi)的寂靜助長著思緒的蔓延,于是只要他閉上眼睛,浮現(xiàn)的絕對是雨宮夜的身體。
奇奇怪怪的……
其實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倒沒什么,一些破碎的畫面的確免不了,也忘不掉,但稍微習(xí)慣一下,再等過段時間,應(yīng)該就不會這么敏感了,不至于一點事情就想起。
但到了好不容易睡去了,直至第二天清醒,平川哲文躺在床上,仰面望著天花板,心情……難以言說的復(fù)雜。
他做了一個夢,一個關(guān)于雨宮夜的夢。
夢境的內(nèi)容是:
關(guān)于昨天上午發(fā)生的,雨宮夜在他身后追逐著貓。
然后,夢境和現(xiàn)實的不同之處在于——在夢中,他轉(zhuǎn)過身了。
在雨宮夜說著走不動路,讓他把衣服拿過去的時候,他轉(zhuǎn)過身了。
于是,夢境之中。
在客廳,夏日上午的光照明媚,視野明亮。
他看見了那個在他腦海中想象過好多次、時不時蹦出的畫面。
更加糟糕的在于,在這個不受他控制的夢境之中,他朝著雨宮夜走去了。
說著要給她遞衣服,但衣服遞著遞著就消失在了夢境中,不知道去哪了。
他就這么把雨宮夜抱起,抱到了沙發(fā)上,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
就是這樣的夢。
相當(dāng)糟糕。
糟糕到平川哲文躺在床上,只想用被子把他自己捂住。
盡管真要說的話這種夢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普普通通的生理現(xiàn)象。
問題是對象也太差勁了吧?
他是教師誒,夢的對象是學(xué)生?
過分一點的說法,如果是別人……比如說是久田老師他都能安然接受……咳。
偏偏是雨宮夜。
昨天早上剛發(fā)生過那種事情,本來就因此糾結(jié)了,晚上還做了這樣的夢。
更加糾結(jié)了。
還有,很嚴(yán)重的問題是……夢中的畫面很多曾在他的腦海中悄悄地出現(xiàn)過。
盡管是不可抗拒的來自于潛意識的腦補。
但是不可抗拒歸不可抗拒,做了這樣的夢就太糟糕了吧?還有就是,或許是因為取材于剛剛發(fā)生過的現(xiàn)實,所以這個夢格外的清晰。
特別是平川哲文醒來的時候,大腦下意識地回憶了一遍。
于是便記住了。
“……”
平川哲文閉上了眼睛,用手拍了拍額頭。
——
然而,這樣的夢不止一天。
在暑假的最后幾天時間里,平川哲文一直呆在家中,雨宮夜也沒有再來過他的家了——
但是她好幾次進入了他的夢境。
而且困擾著他的不僅僅是雨宮夜,還有……筱原詩織。
從吹奏部比賽結(jié)束之后,平川哲文本來就因為這名大小姐的事情傷神,在雨宮夜到來之前的晚上,他也會想起那個下著暴雨的中午,想起筱原詩織說過的話。
于是,一直到開學(xué)之前,平川哲文的晚上,基本沒有睡好過。
筱原詩織,雨宮夜,輪流著進入他的夢境。
他夢到筱原詩織,夢到和她發(fā)生的一切,夢到那個夢幻的祭典,夢到社團大樓的天臺,夢到最后那個決別的時刻。
夢到雨宮夜,夢到這名少女各種糟糕的姿勢,夢到兩人之間發(fā)生的各種奇怪的事情。
就這樣的夢境之中,暑假結(jié)束了,迎來開學(xué)。
——
“早上好,平川老師。”
9月1日的清晨,剛好是周一。盡管暑假結(jié)束了但夏天還沒過去,至少太陽依舊高照,氣溫依舊炎熱。
就在這樣的天氣之中,平川哲文走進學(xué)校,到達(dá)辦公室,在坐下的時候,他得到了久田茉樹這樣的問好。
似乎許久未聽聞這聲溫柔的問好聲了,平川哲文不知道怎么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其實這名女教師的聲音在十天前生日的時候可是聽了好久的。
“早上好,久田老師。”
平川哲文恍忽了一下子,頗有些生硬地笑了笑,問好。
“……”
窗戶邊,朝陽從側(cè)身劃過,久田茉樹的長發(fā)輕飄,這名女教師注視著平川哲文的臉,有些狐疑地眨眨眼睛。
“……怎么了嗎?”平川哲文坐下的時候感知到久田茉樹的眼神了。
“平川老師,你的狀態(tài)好像是不太對呢。”
“啊……這個……”平川哲文眼神往旁邊撇去,最后實在不知道怎么否認(rèn),嘆了聲氣,“的確不是很好。”
不是不好,簡直糟糕透了,好幾天沒睡好,僅從他的面色就能夠看出來,他今天早上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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