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開端(1/2)
“唔。”
當我費勁力氣睜開眼睛時,眼前有些陌生的環(huán)境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中,我揉了揉有些刺痛的腦袋,緩緩坐了起來,發(fā)現現在已經是白天了,外面的陽光還透過窗戶,照射在窗臺上面。
當我看清周身的環(huán)境時我才注意到,我這會兒竟然躺在了醫(yī)院的病床上,而且牛蛋也躺在我旁邊的一張床上,這會兒也幽幽的醒轉過來:“嗯?廣哥,我們怎么會在這里呢。”
我也納悶,我記得明明是跟著食嬰鬼他們出了那個通道的鐵門的,這會兒怎出現在醫(yī)院的病床上了。
“我也不知道。”
我剛想翻身下床的時候,就看到有兩個人走了進來,等來人走進,我一看,發(fā)現來人是我爹和牛蛋他爹,一人提了一個飯盒走了進來。
之后,經過我爹的敘述才知道,昨晚上我和牛蛋倆人可是嚇壞了他們。
原來,昨天晚上有一個清掃垃圾的醫(yī)院護工,著急撒尿的時候無意中來到了地下通道的門口,發(fā)現我和牛蛋倆趟在了地上。
一開始他還以為我倆是四人,嚇的當時就尖叫起來,后來醫(yī)生來了之后,發(fā)現我們只是昏倒了過去,可是他們卻怎么也弄不醒我們,而且我們身上冰涼,沒有一點溫度,但是他們發(fā)現,我倆只是昏睡了過去,還能聽到牛蛋的響亮呼嚕聲。
我跟牛蛋奇怪的狀況讓他們摸不著頭腦,只好把我們送到了醫(yī)院的病房中觀察一天,有認出我們的人,當下就通知了我和牛蛋的家人。
隨后,醫(yī)院又來了醫(yī)生,檢查了一下我倆的身體后,發(fā)現一切都正常,就讓我們出了院。
這時我才意識到,昨天晚上我和牛蛋的身體并沒有進入到那片樹林里,去的只是我們的魂魄。
因為這事,我爹還擔心了好長一段時間。
回到家后,我就找出了曾經在小鐵屋尋到的那個鐵盒子,我呼喊了半天鬼老頭后,也不見他出來,這下我才確定,鬼老頭是真的消失了。
之后,我就將那本日記也拿了出來,連同那個煙斗一起扔進了南灌坑。
過了兩天,學校復課了,派出所還專門派了一個警察到學校,說是校長和教導主任的案子已經破了,兇手是一個外地人,現在也已經抓到被判刑了。
只有我和牛蛋知道,警察這般說辭只是為了安慰鎮(zhèn)子上的人,這件案子,對他們來說將成為一個徹底的懸案了。
所幸的是,一切都已經順利解決了,我們鎮(zhèn)子上不會再有惡鬼出現了。
再后來,我就照常跟牛蛋上學,每個周末我都會悄悄去找?guī)煾迪估项^,繼續(xù)跟他學習一些有關鬼物的一切。
不過從那以后,我再也沒在鎮(zhèn)子上見過鬼了,只是我眼看這師傅的身體越來越差,心里很是擔心。
就在我初中畢業(yè)考試的前一天,我終于能夠溝通字靈了,學會了師傅的神算測字之法,當時師傅就顫顫巍巍的寫下了一個字。
看到那個字時,我就知道,師傅的壽命沒了,他連一晚上也撐不下去了。
我雖然心里一直把瞎老頭當做師傅,可他卻不許我喊他一聲師傅,只要我出口喊他師傅,他就會急的大跳,一副很生氣的樣子,于是我便只會在心里喊他師傅。
師傅臨走前告訴我,所有他會的東西都已經教給了我,還特意叮囑我,不許我以后用神算測字之法謀財,若是給人測字,也不能泄露太多天機,而且碰到事主自愿要給財物,也只能收取一飯之數。
臨了之時,師傅還不讓我去參加他的葬禮,說是鎮(zhèn)上的人會料理,更不能偷偷去拜他。
師傅死后,一切就又歸于平靜了,我跟牛蛋讀完初中以后,就又一起讀了高中。
因為鎮(zhèn)上只有初中,要想繼續(xù)讀高中的話,就要到離家約莫五十公里的縣城去上。所以我和牛蛋就只好離家去了縣城。
在那里,沒有了家中父母的約束,我和牛蛋都感覺是徹底自由了,一個月,我們才會回家一趟。
在高中的三年時間,我無數次都想再碰上什么鬼物,可是令我失望的是,我連一個鬼毛都沒遇見過,這件事讓牛蛋也是很不滿。
甚至我有時候還會懷疑,是不是我又失去了見到鬼的能力,因為自從經過鬼老頭那件事后,我已經有差不多六年的時間沒有見過鬼了。
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取出那只筆和簿子,看到上面被我寫下的名字,我就知道,一切事情肯定是發(fā)生過的。
既然找不到鬼,我就只好看書學習,而牛蛋則是到處找人打架,用他的話說,既然沒有了鬼,那就找活人吧,反正活人有的是,而且小混混也不少,總不能閑著不是。
高中畢業(yè)后,我決定還是要讀上一讀大學,我不想以后就呆在那個小小的鎮(zhèn)子上,出去闖闖還是好的。
再者,我的學習成績還是不錯的,雖然考不上一個重點大學,但一個普通本科還是沒問題的,于是在高考完了之后,我便報考了離家很遠的一個大城市中的學校。
那所大學,位于西北地區(qū)的一個大城市,暫且就稱呼它為西市吧,與其說是選擇學校,到還不如說是我選擇了那個城市,因為我總覺得那里有什么東西在呼喚我一樣。
那時我心里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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