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性涼。
    “爸，你后悔了嗎？”
    室內(nèi)空無一人，無人聽到榮寒城輕喃，也無人回應(yīng)。
    榮寒城這聲詢問，本來就沒有人能回應(yīng)。
    門外
    褚夜看著門口已經(jīng)熄滅的顯示燈，腳步頓住，轉(zhuǎn)身回自己辦公室。
    多年并肩作戰(zhàn)，褚夜知道榮寒城習(xí)慣。
    如果他心情不好，就會熄滅室內(nèi)所有的燈，一個人靜靜坐在辦公椅上，等他心情緩和，就會亮起燈，自己走出來。
    上一次緩和是一整夜，這一次不知道要用多久。
    十分鐘后
    褚夜出來泡了杯咖啡，掃了眼總裁辦公室門口，顯示燈還是滅的，顯示里面還沒亮燈。
    “唉···”他輕輕嘆息一聲，回自己辦公室。
    總裁辦公室里
    窗外月亮一點一點移動位置，屋內(nèi)的微光也從桌角移到桌面，投在榮寒城手機上。
    他置若未罔，手握著鐲子。
    “鈴鈴鈴···”手機鈴聲突兀，撕裂室內(nèi)寂靜氣氛，榮寒城眼皮抬了抬，拿起手機，看到屏幕上跳動的備注，一股暖流劃過心房。
    上滑接聽。
    “喂，榮寒城，我已經(jīng)到家了。”聶傾傾聲音很低，像是專門壓制。
    雖然聲音很低，但能清晰通過聲筒傳進榮寒城耳里，他本來被冰侵占的心驟然如遇篝火。
    寒冷散去，春暖花開。
    “嗯。路上安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