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夫君是我自己選的,我會好生愛惜(1/2)
“走,先進馮大夫的醫(yī)館找藥,把你的手處理一下,這大冬日的,不知道多疼呢,還好得慢。”
驚華不無擔憂地看著謝安棠的一雙手。
“這么好看一雙手,你身子也不好,偏還總是受傷。”
謝安棠都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了,不過是一點小傷罷了。
但看著自個媳婦兒心疼自己,心頭又美滋滋的。
“沒事,一點小傷,擦擦就好了,不過咱們可以進去坐一坐,等穹奴的消息。”
馮大夫見兩人又回來了,是萬分好奇,可看著驚華拿出謝安棠的一雙手,說是要上藥處理的時候,簡直無語凝噎。
謝安棠也在一邊兒笑得無奈。
馮大夫撫了撫額頭,只當驚華關心則亂,道:“這……用清水洗一洗,將上面的臟污洗掉就好了,這么淺,尋常人明兒就結痂了。你男人是長得比尋常女子都要俊秀,但人又不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姑娘,沒那么嬌氣,你別擔心。”
“馮大夫,你說什么呢?你竟然觀察我夫君觀察得如此仔細?不會……”驚華將謝安棠往后一藏,身量不高,那就墊腳來湊,“不會對我夫君居心不良吧?”
馮大夫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我簡直比竇娥還怨,和著你就聽進去了后半句?我是還沒成親,但對你夫君沒興趣!”
“那對別的男人有興趣?”
驚華瞇著眼,上上下下好一番打量馮大夫。
嗯,雖然生了胡須,但還是一種別樣的男人味兒,老帥老帥的,倒可以成為耽美主角一員。
馮大夫氣得胡子一抖一抖的。
“好啦,被你拆穿了!你真是火眼金睛,你不看你夫君的手了?”
馮大夫覺得驚華簡直就是生來克自己的!
謝安棠在一邊兒看得眼花繚亂,最后聽得馮大夫竟然就這樣認了,下巴差點掉在地上了。
“對啊,夫君!來,我去后院兒給你洗洗。”
“你還真把這兒當自己家了?”馮大夫涼涼道。
驚華停步,回頭看著馮大夫,陪笑道:“馮大夫,我知道的,你醫(yī)者仁心。”
馮大夫搖了搖頭,示意藥童帶兩人去后院兒。
驚華高興了,帶著謝安棠去后院兒用清水將他手上的砂土給清洗干凈了,又用一張干凈帕子,小心翼翼地給他擦干了手。
“要不,還是上點藥吧?”
她挽著謝安棠的手邊往前面去,邊擔憂地說道。
馮大夫看不下去了。
“他又不是個女……”
“馮大夫,你要再敢說這句話,看我不拆了你醫(yī)館!誰說男人就不能喊疼了,女人就愛喊疼了?我這是心疼我家夫君。他細皮嫩肉的,跟你我這種糙人不一樣。”
馮大夫指指自己,又再指指驚華。
“糙人?我求求您嘞,您老是糙人,我可不是!”
謝安棠看著兩人像個小孩似地斗嘴,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不用上藥,莫要擔心,乖。”
謝安棠最后這個‘乖’字,聲音低沉,直擊驚華的靈魂。
“好,我乖。”
馮大夫看了,不陰不陽道:“就是個癡兒。”
“你不是?”這話驚華聽到了,再一聯想小說慣常套路,懷疑道,“你單身這么多年,不會是在等什么人吧?”
馮大夫癟了癟嘴,吞了吞唾沫,不跟驚華多說什么,裝作自己很忙碌的樣子,回身去理藥了。
驚華也不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人,見真被自己說中了,也沒再就此事同馮大夫說什么,更沒想過借此嗤笑他,轉而將謝安棠扶來坐在了凳子上。
謝安棠見驚華突然安靜了,還有些詫異,又見她像是照顧什么生活不能自理的人般來照顧自己,又覺本該如此。
她似乎就是這樣,看起來大大咧咧,其實粗中有細。
她太知道什么時候該說話,什么時候不該說了。
醫(yī)館內被沉默包裹,最后還是馮大夫先開了口,打聽幾人又遇到什么事兒了,穹奴又去哪里了。
驚華這回沒跟馮大夫犟嘴,同他說了自己方才在門口遇到的事兒。
“馮大夫,你有沒有聽過這樣的乞丐窩?大多都是小孩兒。”
“這年頭,乞丐多了去了。”
驚華不明所以。
“金州太偏僻了,瑞王又無治理之能,這金州最不缺的就是乞丐。”
驚華倒是聽小系統(tǒng)說過,這個世界施行的是藩王世襲制,一般皇上不會直接管藩地,不過這任皇帝似乎著意削藩。
確實,要是自己是皇上,還不樂意給藩王封地叫他們自己治理呢,長此以往,兵給他們管,藩地內的政務和財務也給他們自己管,豈不翻了天去了?
謝安棠點了點頭,將這話接上了。
“瑞王醉心書畫,確實沒多少心思治理這藩地,年年還叫苦,沒錢上繳國庫便也罷,還要皇上扶持一二。”
可就是皇上屬意削藩,動了別人,就是沒有動屬于瑞王的這塊藩地,不為別的,只因為瑞王運道好,得到的封地是夾在北燕和西榮之間的。
可反過來也可以說他運道不好,商路被兩地壓榨,所剩無幾,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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