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1/2)
因為王容與受驚保胎,中秋禮宴只能在宮里舉辦,朱翊鈞傳話讓楊嬪主持了宮中中秋晚宴,一應事宜不要來打擾皇后養胎。【無彈窗.】
朱翊鈞如此小心,以至于傳言飛起,說皇后這胎可能要不好了。
老太太上折請旨來見皇后,沒有得到應允,擔心著急,王容與讓無憂去永年伯府送中秋的賞賜,順便跟老太太解釋,娘娘并無大礙,只是陛下現在不讓娘娘分神,等到中秋過后,娘娘就會請老太太進宮。
“娘娘可是出什么事了?好端端的怎么會突然要養胎?”老太太遲疑的問。
“老封君別問了,多的我也不能說。娘娘怕老封君擔心,所以才特意讓我出來一趟,讓老封君放心,娘娘現在如今安然無恙。”無憂說。
“沒事就好。”老太太說,沒親眼見著王容與,她怎么能放心,只是無憂都如此說,她只能按下不問。
“你們要好生伺候娘娘。”老太太囑咐說。“哎,無病大約是找不著了,去江南的最后一撥人也會來了,無功而返。你先不要跟娘娘說這個,等到娘娘生產后,情緒穩定,你再緩緩和她說。”
“是。”無憂應道。
王容與靜悄悄的回了坤寧宮,因為要臥床養胎,所以既沒有去慈安宮給太后請安,也免了后宮嬪妃的請安,便是中秋禮宴,王容與也只露面了一陣子,應了陛下的舉杯后,陛下就讓人送她回去了。
不過官員在看到皇后肚子還好好在的時候還是舒心了許多,陛下如今膝下凄涼,若是皇后這一胎出了什么差池,可不是什么美事。
后宮見了皇后娘娘的肚子,表面上是各種慶幸,內心如何就不得而知。
回了宮,朱翊鈞還是每日都宿在坤寧宮,后宮眾女子望著坤寧宮的方向都透著哀怨,都說皇后娘娘賢良淑德,大度,這懷孕這么久,一直把著陛下,其他人是一點肉味都聞不著,哪里賢淑,哪里大度?
李太后把許杜仲叫過去,直言不諱的問他,皇后的胎不穩是不是和陛下同房導致的。許杜仲只能老實回答,不是,娘娘和陛下并未同房。
“陛下可是每日都和皇后睡在一張床上,你不要妄想欺騙哀家,是不是同房導致的,哀家找另外的御醫一診就是。”李太后威懾他。
“太后娘娘若是不信微臣,便讓其他同僚也去把以下皇后娘娘的脈。”許杜仲伏身說。
李太后見許杜仲還是不松口,便讓他走了,她傳言太醫院,讓弄個三醫會診,查查皇后到底是什么毛病。
朱翊鈞匆匆來慈安宮,“母后這是為何?”
“好端端的人突然脈象不穩,哀家也著急,雖然你信任許杜仲,但是太醫院其他的御醫也不是擺設,一人計短,二人計長,三個臭皮匠還能頂個諸葛亮呢。”李太后說,“哀家只想讓皇后這胎好好的。”
“母后的好意,朕和皇后都心領的,只是皇后現在情況特殊,她是習慣了許杜仲的診脈,突然去了三個陌生御醫,她還以為肚子里孩子有什么不好,緊張壞了。”朱翊鈞說。
等朱翊鈞走后,女官拿來御醫診斷,皇后是因為受驚嚇情緒波動大才造成的脈象不穩,李太后讓人把這診斷燒了,“皇后在瀛臺發生了什么?她可不像是心性不穩之人。”
“說是被一個嬤嬤犯癔癥嚇到了。”宮人說。
“這里面肯定還有別的事,去查。”李太后說。
她端起茶盞想到剛才陛下的言行,“若是沒有同房,陛下如何忍住幾個月的和皇后干躺在床上?”
“陛下應是十分喜愛皇后娘娘了。”宮人說。
李太后皺眉,“皇后不需要愛,只要有尊重就夠了。寵生嬌,皇后就不如才進宮時那般懂事了。”李太后這些月來對王容與累加了許多不滿,不過她都暫且記著,等皇后生了后再做打算。
朱翊鈞憂心王容與總是半夜驚醒,醒來后就睡不著了,朱翊鈞模糊轉醒的時候,王容與勸他,“陛下睡吧,明日還要處理政務,休息不好會精力不濟的。”
朱翊鈞困頓的握著王容與的手放在胸前,“你睡不著,朕陪你說話。”
“陛下,我夜半醒了,白日還能補覺。”王容與說,“陛下如此夜夜陪我說話,形容都憔悴了。”
“朕召欽安殿的比丘尼到坤寧宮給你念幾天經可好?”朱翊鈞說,“你呀,心太軟了。下次這種事還是留著朕給你解決吧。”
王容與看著朱翊鈞的側顏,多想說她心不軟,她只是造了殺孽,心下難安。
王容與靠著朱翊鈞的肩膀,“陛下說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也想早點走出來,不讓陛下如此擔心。”
朱翊鈞還是閉著眼,聞言卻是笑了,捏著王容與的手指,“乖。”
比丘尼在坤寧宮念了三天經,晝夜不停。王容與躺在床上,聽著虛無縹緲傳來的經聲,做了一晚上的夢,一會在云端一會在水里。
朱翊鈞之后為了轉移王容與的注意力,便說,“尚宮局已經從宮外選了二十個奶娘,你要不要看一看?”
“怎么選的這么多?”王容與聽聞數字有些驚訝。
“也不全用,你挑幾個當選,再挑幾個備用,其余的又回去就是。”朱翊鈞說,“其實朕想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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