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十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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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念頭才剛起, 定眼一看,那些剛剛還飄在他身前的紫色東西都已消失不見, 而他手上也沒抓住任何的東西。
愣愣的盯著手心, 他趕忙運轉起靈力感知了一下體內的各處, 可無論他怎么尋也都沒發現任何異常。
這莫不是...他眼花了?
還沒等顧依斐細想,余光就瞥到念兒晃悠著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他轉頭看去,只見念兒揉了揉小眼睛后, 便用帶著水光的雙眸直直的看著他, 眸子里頭還帶著剛睡醒的迷糊。
想來是先前他動作太大, 又驚呼了一聲, 才把小侄兒給吵醒了......
可他真是看錯了嗎?.
把這絲疑惑壓下, 顧依斐便朝著小侄兒輕聲說道:“是不是吵到念兒了?還困嗎?要不再睡會兒吧。”
這本就不是顧念平時起床的時間, 突然就被吵醒人也還是困的。
聽到小叔叔這話, 迷糊的想了一會兒,才緩緩點了點頭, 閉上眼乖乖的躺下后又自己把被子拉上了。
顧依斐瞧到小侄兒已經躺下,便伸手去給對方掖了掖被角。
做完這些,感覺身后似是有人盯著自己, 回頭一瞧, 原是莫攸寧也醒了。
“也吵著你了?”低聲說完,他也還覺得身子有些累, 便想再多躺一會兒, 又繼續說道:“再睡會兒吧, 現下還早著呢。”
本還想說些什么的莫攸寧視線在觸及顧依斐身后的念兒時, 眸光微微一動。
朝著對方點了點頭,見對方躺下合上眼后,也跟著躺在床上。規規矩矩的雙手交疊放于腹部平躺,他也倒沒真的睡下,神識中的那些個狂暴靈力依舊在不知疲倦的翻騰著,不過這些對他的記憶都沒什么影響。
他什么都記得,包括在幻境中的一切,他也依舊記得。
昨日的他似是還在擔憂著會忘記此刻躺在身旁的人兒。
思及此,莫攸寧嘴角微微勾個不可見的小弧度。不知為何,只要想到他還記得斐兒,心情便有些愉悅,許是上一段記憶的某些情緒也保留了下來吧。
斐兒,顧依斐,名真好聽,就是小脾氣有些大。
聽著耳旁的兩道平穩呼吸,莫攸寧也不再去多想,靜下心便運轉起功法去感受那幾縷難得的鴻蒙紫氣,同時也試圖去抵擋住那些因服用丹藥而多出來的暴動靈力。
等顧依斐醒來,才發覺身子里的倦意少上了幾分,那些疲憊的感覺的祛了大半。雖也還有些累,可跟著前幾日相比,簡直輕松了不止一分。
見著莫攸寧還躺著,他也不去打擾對方。怎么說這都是個‘病人’,還是多休息為妙。
他才剛下床,念兒也掀開被子坐了起來,那眸子清澄得很,還不帶睡意。
這許是醒了有些時辰了,就等著他們兩個起身呢。
剛伸手想把念兒從床里頭抱出來,便瞧到莫攸寧也張開了眼。
難不成,便只有他一人是剛醒?
三人一齊用過早飯。
顧依斐算算時間,也快到丹老頭要過來的時辰了,便把寢室中兄長的面具用靈力勾到手上。
邊遞給莫攸寧,邊問道:“頭還疼嗎?”
指尖觸及這些許眼熟的裸黑面具,莫攸寧心情有些復雜,隨即又想起了些什么,眸光暗淡了些。
這面具他也記起來了,是魔道前尊者顧天縱以‘黑刀’之名游走修真界時所戴的面具。而他巧合間見上的一面,那尊者身旁還站著那人。
若是如此,那念兒......
“怎了?”顧依斐見眼前的男人只是緊緊的握著面具,沒有說話,還以為是腦子又疼得厲害了,便往前走了兩步,抬手覆上對方額間輕輕揉了幾下,無奈哄道:“很痛嗎?那我給你揉揉,你說的,揉揉就不痛了。”
他真的是怕了這人了。
也都怪丹老頭,若不是沒囑咐清楚,又怎會出這事情!弄得他們二人都白白受了這份罪!
揉了幾下后,他也收回了手,表情無奈說道:“先戴上面具吧,等丹叔來了,我再逼逼他,定讓他再重新給你用些祛疼痛的丹藥。”
此時,正分心的顧依斐也沒注意到莫攸寧眼中的異色,只當對方比昨日還痛得更多便有些安靜。
沒過多久,面色不佳的路啄丹也來了。
顧依斐可不管丹老頭臉色怎么樣,反正對方臉色就沒有好過,開口便直接質問了為何這幾日的藥草服用下去,卻一點都不見效。
聽到這質問,路啄丹的臉色更差了,他剛從老鬼那邊過來,也得知了那不知道是從哪里定下的同生共死契約竟然一時間也無法解開。
這下不盡心治也不行了,小斐兒的命還是很貴重的,起碼比他這老頭子貴重許多。
暴躁的在心里長長嘆了口氣,便臭著一張臉,走到那拐走小斐兒的修士面前,冷聲詢問著對方的體內的異常。
莫攸寧對眼前這老頭并沒有多少信任,畢竟那顆丹藥便是這人給他的。
但眼下他并不想暴露自己已經恢復記憶的事情,且他也相信這老頭會想辦法醫治好自己,畢竟自己同斐兒身上還是有個婚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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