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遭遇冷暴力(五)(1/2)
?如果說昨天晚上周文郎還在猶豫,那么第二天早上,當看到楚怡那一身大紅配大綠,他就徹底決定,今天一定要給楚怡找個太醫,這得是受了了什么刺激才能弄出這么個搭配?再這么下去他非得怔仲了不可。
可惜計劃沒有變化快,太后的一場壽宴把他所有的想法都延遲了,如果楚怡真被確診為怔仲之癥,那太后壽宴必然是無法參加,這對他來說絕對不是什么好消息,想到這,他親自翻書確認了一下怔仲之癥的緩解辦法,而后楚怡悲催的發現,這不靠譜的夫君怎么開始神經兮兮的?
“郡主,少爺讓小廝送來一只金鑲翠挑簪,你看這上面的翠簪頭雕的多精致?配您那玉鐲正合適。”
“郡主,少爺讓小廝送來一只鸚鵡,您看這鸚鵡長得多好看,它還會叫夫人吉祥呢。”
“郡主……”
“郡主……”
人沒到,但周文郎按照話本里那些不思進取、只知道討好女色的反面教材,準備了幾樣禮物,并吩咐小廝按著天的送,如果真是原主得了怔仲之癥,看到這些東西心花怒放之下想必也全都好了,可我們的楚怡卻差點被嚇出神經病。
明明那天兩人都對上眼了,按照正常的程序走下面不是應該郎情妾意你儂我儂嗎?你沒事閑的給我送什么禮物啊?
如此,就在小晉的暗喜和楚怡的暴躁中,太后大壽的日子到了。
看著身旁和顏悅色的周夫人,終于安下心的楚怡只覺得無力嘆息:不愧是母子倆,現用現交、看人下菜碟,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
要說楚怡來到這個架空的朝代最想做的是什么?那無疑是去街上逛逛體會一下風土人情,可惜這愿望因為她第一天的置氣,也就是要見太后求那十個宮女,以至于現在還沒實現,如今終于能出名正言順的出來,她歡喜的將馬車內的簾子撩起個縫隙,還沒等看呢,就聽旁邊的周文郎沉聲道:“郡主,請自重!”
重重重,我重你個大頭鬼!放下簾子,楚怡悻悻的坐回原位。
看她悶悶不樂的樣子,周文郎一下子記起她的病了,想到今天的場合他耐著性子道:“今天是太后的大喜日子,郡主暫且忍忍,等今日過后待我閑暇之時,我親自陪郡主出來逛逛,郡主以為可好?”
眨了眨眼,楚怡仰著小臉求問:“到時候可不可以帶上婉表妹?”
周文郎的臉由白變黑又由黑變青,最后考慮到對方的怔仲之癥,到底是咬牙道:“你喜歡就好。”
得到保證的楚怡終于心滿意足的閉上了嘴,看了眼因割地賠款而薄唇緊抿的周文郎,忍不住暗暗唾棄:明明是占便宜的事,心里說不上怎么偷著樂呢,跟我裝什么裝?切!
……
太后的壽宴自然是熱鬧非凡,到場的都是貴婦級人物,沒點身份的你根本就進不來,可即使是這樣,太后她老人家仍然抽空把楚怡叫到近前,拉著她的手打量了半天,最后欣慰道:“氣色好了,人也精神了,這就對了,怡兒,咱們女人這一生就像過眼云煙,什么都是假的,趕緊生個兒子才是真的。”
這是太后心中實實在在的真心話了,當初多少美人受先皇寵信,結果呢?一個個變成了枯骨紅顏,最后站在高位的不還是有兒子的她嗎?所以男人的寵愛只是一時的,孩子才是她們女人立世的根本。以前就告訴這傻丫頭別管那周文郎是冷還是熱,有自己給她做主,只要她生出個兒子,那周文郎就是一身傲骨這輩子也翻不了天,偏偏這傻丫頭看不開,把自己折磨的憔悴不堪,純粹是想急死她這個老太婆。她這太后就是再有權勢,還能揪出周文郎的心讓他把不喜歡變成喜歡?
如今好了,總算是想開了。
太后心理舒服了,臉上的笑容不自覺的也就多了,見母后心情好了皇帝的心情更是喜悅,舉著手中杯準備君臣暢飲一杯。
可就在這個時候,只見武官里走出一人噗通一聲撩袍跪倒在地:“陛下,臣有本上奏!”
看到地上跪著的九門提督,舉著酒杯的皇帝眉頭微皺:“愛卿,今日是太后壽宴,有事明日再奏。”
那九門提督以頭觸地:“陛下,不是微臣有意擾亂太后壽宴,實在是事關緊急,晚一步恐那賊子毀滅證據,危害我朝的江山社稷,求陛下恩準!”
聽到此話,太后放下手中杯,轉頭對皇帝道:“皇兒,母后的壽宴不足為惜,社稷穩定才是立國之根本,正事要緊。”
見臺下的一群馬屁精聽到此話齊喊太后圣明,楚怡忙跟著大伙一起歡誦,心里則在想,這么大的陣仗,也不哪個倒霉蛋又要倒霉了。
誰成想那九門提督一出口她就傻眼了:什么什么?周文郎父子賣國通敵?有沒有搞錯?她那便宜公公都坐到兵部尚書了,那可是從一品、統管全*事的行政長官,相當于現在的軍委副主席兼國防部長,自己的國家不維護,對方得出多大的籌碼才能讓他通敵?
顯然皇上也是這么想的,但下面跪著的九門提督緊追不舍,連通敵的罪證與書信在哪放著他都說的詳詳細細,這種情況饒是皇帝再信任他的兵部尚書,此時也不得不讓人去查看一番了。
結果派人一查,鐵證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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