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七 印度洋的風要變了!(1/2)
燕京,新花園懷仁堂。
角落中,膠碟緩緩旋轉,銅質大喇叭內清音悠揚,融入賓客云集的宴會廳內,在這個戰火紛飛的新年中,給人說不出的愜意。
四位美麗的皇妃擠在一起,和遠道而來的客人竊竊私語,不時傳來的格格笑聲讓宴會廳內的男士們也不禁時而瞅上幾眼。
今夜的皇家晚宴是為前來訪問的暹羅國王拉瑪六世舉行的,在外人眼中,這位身著筆挺的白色陸軍上將軍裝,有著寬寬額頭的男子的確有些本事,他為暹羅帶來了義務教育,建立了發電廠,提升了國內醫療衛生水平,還修改姓氏法,讓普通人都有了姓氏。
應該說,站在國家和君主的角度看,他做的還不錯,但李默總覺得有些別扭,因為后世歷史上的這個家伙曾經推動了所謂的“華人同化政策”,這個政策最后也演變為了[***]運動,造成了大批暹羅華人死亡。
這個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華夏后裔,有著鄭寶這個漢語名字的家伙,歷史上卻是個不折不扣的[***]主義者。
當然,這家伙現在卻變為了自己的頭號擁護者之一,不僅僅因為身邊的中華大地已經完全岔道,而且還強大到打個噴嚏都會讓亞洲感冒,何況只要在等幾天,馬來半島丟失的四個州就可以回歸暹羅,他個人威望將達到前所未有程度。
自知之明告訴他,如果不站在新華這邊,如果不是李默不愿意在東南半島大動干戈,他現在的下場恐怕會和幾乎等于被架空,據說還發了怪病的曰本天皇家族一樣。
可對李默來說,正是因為現實和歷史的巨大反差,他從心底里不喜歡這個人,不過也說不上討厭,畢竟現在是盟友。
“盟友。”李默心底打了個哈哈,眸光一轉,來到了中央圍著鄭寶和馮琪的兩位身著傳統印度服飾的男子身上。
“巴爾-甘格達爾-提拉克,現任印度國大黨主席。”
“哦?就是那個被捕后引發了23萬孟買工人為他罷工的那個?”聽著嚴復的介紹,站在李默身邊的李恩富有些詫異:“他此時應該在大牢啊?”
“還不是段飛。”嚴復瞇眼笑道:“皇上您還真得給情報部發塊功勛章,他們這段曰子趁著我們大舉向印度洋滲透,英國人自顧不暇的時候,撈出來了不少印度激進分子。“看著如老嫗般得提克拉,李默微微一笑,他前世對印度了解不多,這個人也是回這兩年才知道的,不過他不關心這位提拉克先生,因為據段飛向他匯報,這個人蹲了一段時間的大牢后仿佛被洗腦了,姓格和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變成了典型的投降派。
倒是他身邊那位年輕人,即便已經過了見到傳說中大人物驚訝的年代,心臟還是不由自主的跳了兩下。
莫罕達斯-卡拉姆昌德-甘地,或者叫圣雄甘地!
說實話,不回到這個年代,誰都無法體會這個人的另類,二十世紀初是名副其實的叢林世界,這是個用大炮說話的年代,但他偏偏走了一條不抵抗的道路,既想看到印度讀力自強擺脫殖民,卻不愿意拿起武器生靈涂炭,所以最后提出了非暴力學而揚名世界,這樣的人也只有在宗教勢力強大的印度才能生存,換在經歷了千年戰爭的中華大地,早就被虎狼吞噬的干干凈凈。
但讓李默感興趣的是他怎么會和提拉克走到一起,或者說就是因為坐牢后的提拉克才引導了他走上后來這條道路?
“皇上,印度你打算怎么辦?”見到李默望著印度客人微擰眉頭,李恩富悄悄問道。
“怎么?李先生是擔心陸軍打不下印度?”
“那倒不是,印度羸弱人人皆知,幾萬英國士兵都擺不平,我怎么會擔心他們呢。”李恩富笑著舉起酒杯抿了口,說道:“但印度疆域廣闊,如果強行用武力,前期需要的部隊太多,所以。”
“先生說的不錯,其實我也覺得與其登陸印度,不如直接登陸阿拉伯半島,盡早打通霍爾木茲海峽才是關鍵。”嚴復也附和道。
“你們說的都不錯。”李默點點頭:“印度有三害,旁遮普,南北差異和種姓制度,旁遮普自不必說,以西都是伊斯蘭的世界,他們一直在謀求建立一個完整的伊斯蘭國家,所以遲早都會分裂出去。
南北差異是歷史造成的,海德拉巴為首的南方一直視北方為累贅,歷史上也謀求過讀力于印度半島,至于種姓制度更是個大毒瘤,將人分為三六九等,這和沙俄的農奴沒什么兩樣,長此以往低等姓氏的人心里自然有不滿,而高等種族特權又太多,所以必定會造成沖突,影響國家平衡發展。”
“皇上真是一針見血,其實印度最大的優勢莫過于人力,這點連英國都不舍得放棄,說到自然尤其是戰略資源,怕還沒有西伯利亞多,所以還真不值得費什么太大功夫。”
“幾道兄說的不錯,不過卻忘了這是個洗牌的好機會。”李恩富眼中寒光一閃,笑道:“既然有了東南半島先例,那不妨干脆徹底點,把旁遮普和孟加拉給分割出來,在把不丹,錫金和喀爾廓這些部落都煽動起來,至于我們只需要借機推一把就可以了,只要只要我們打敗了印度大艦隊,取得印度洋控制權,印度未來幾十年都必須先應付國家分裂。”
“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