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麻煩(1/2)
總而言之一句話,蘇祁白沒事兒我就沒事,蘇祁白又是我就有事,我有事沒事全部和蘇祁白掛鉤。
至于為什么我的事情全部和蘇祁白掛鉤么…
自然是因為顧長陵和宋暖這對夫婦太麻煩了,而且我莫名其妙上的又不是顧長陵的身,這我上的是顧長喻的身,顧長喻和誰親近?
顧長喻和六七皇子顧長憫顧長陵和蘇祁白都親近,但是最親近的是誰,是蘇祁白。
只不過他那個心口不一的人總是喜歡拒絕別人,總是喜歡把人拒絕到千里之外,人又好面子,又不肯讓別人幫他,又不肯讓別人對他如何如何,又不肯讓別人對他怎么的怎么的,導致于他自個兒這么多年一個說得上話都沒,歸根究底那也只是他自個兒作,那也只能夠怪他自個兒把事情整成這樣,弄成這般。
如此那也不能把事兒推在我這兒,也不能把事兒推在我這個后頭來的人身上吧?
自然不能。
這又不是我的錯,這又不能夠怪我,又不能把黑鍋扯在我這兒,弄在我這邊,畢竟這事兒和我沒什么關系,這事兒和我沒什么聯系,這也不是我的鍋,也不是我的錯。
既然不是我的鍋我的錯,那就是在怎么也不能把事兒扯在我身上,我這邊吧?自然不可能,這要知道這事兒不在我這邊,不在我這兒,我原身又不是顧長喻,我一開始又不是顧長喻,顧長喻的事兒和我又沒什么關系,顧長喻的事兒和我又沒什么聯系。
既然是顧長喻的事兒和我沒什么聯系沒什么瓜葛,我一個后來之人也不可能扯上關系,我也不可能為顧長喻所做之時事背黑鍋吧。
自然不可能。
可是自從我成為了顧長喻之后我給他背的黑鍋很多了,不僅我給他背的黑鍋很多了,其他的什么也很多了,既然是我給他背的黑鍋很多了,那按照道理來說也不差這一個,也不差這一些。
可不差這一個是不差這一個,不差這一些是不差這一些,但是這也要看看這究竟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呀!
這要是普普通通的那也就罷了,這要是普普通通的那也就算了,可這偏生…偏生兒不是。
不僅僅不是普普通通的,甚至于這還壓根兒和普通這兩個字扯不上關系,壓根兒和普通這兩個字沒有牽扯,同樣也沒有其他的什么。
可這也只是沒其他的什么,這也是沒其他的東西,并不代表沒另外的,想到這兒,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又揉了揉眉。
可正當我打算把宜念那事兒用一副特別委婉的手段和蘇祁白說的時候,蘇祁白開了口。
而這開口不是別的,是關于宜念的事兒。
是的了,蘇祁白在我剛打算和他說宜念的事兒的時候就開始和我說了這個,就和我開了這些,開了這個口,甚至于還特別直接的說道,“你能不能派個人幫我跟著我屋子里的一個丫鬟?”
“啊?!”我心中竊喜,臉上卻絲毫不顯,而是故作不解的說道,“什么丫鬟?”
“一個叛主的丫鬟。”蘇祁白有些疑惑的看著我,可那只是一會兒,很快的回到了目光,恢復了平常他自個兒的模樣。
只是話雖這么說,但是我還是敏銳的觀察到了蘇祁白身上一閃而逝的疑惑,但是看到了雖然看到了,但我不能說,我也不能夠告訴蘇祁白我自個兒看到了。
不僅不能夠告訴蘇祁白我自個兒看到了,甚至于還得當成沒看到,不僅僅得當成沒看到,還得讓我自己眼睛變成“看不到”。
是的,我需要我自己的眼睛沒法兒看到這些,我需要讓我自己的眼睛暫時看不了這些,也就是說我得讓我自己裝瞎,我得讓我自己裝看不見,我不能夠看得見,我也不能夠告訴別人我看到了。
可不是么?
人家上面明明白白方方正正的顯示著好感度,人家上面明明白白的顯示著此刻的狀態,這我要是嘴這么快,我這要是嘴說的那么快,說的那么重,那我自個兒不就完了,那我自個兒不就難了,那我自個兒不就糟糕,那我自個兒不就離回家又遠了一步嗎。
我又不傻,我又不是自個兒閑的沒事做我又不是自個兒沒其他的做,我又不是沒其他的東西去做,我有的是東西做好么?!
我有的是事去做好么?我怎么可能沒有事情去做,我一大堆的去做的啊!
既然是一大堆做的事兒,那就是再怎么我也不可能把事兒擱給別人,我就是再怎么也不可能把這個事兒給別人啊!
這先不說別人知道不知道我自個兒究竟要做什么事兒,別人知道不知道我要做的究竟是什么,這就是我把我要做的事兒和別人說,和別人扯,那別人也不可能覺得我再說正常的,那別人也不可能覺得我說的話正常,別人也不可能覺得我說的話和平常的一模一樣,甚至于毫無二差,甚至于什么差別沒有。
人家只會覺得我哪里出了問題,當然,這是實話,因為我是實打實的經歷過,實打實的做過的。
既然是實打實的經歷過,那就是再怎么,我也不可能不知道這些,我也不可能不清楚這些個東西吧?
自然不可能!
這要知道我可是經歷過這些,經歷過這么一大堆的事兒的,既然是經歷過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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