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證明(1/2)
“和秦小姐很像的青樓女子?”蘇祁白道,“四王爺這是要做什么?”
“還能做什么,不過就是告訴天下人我顧長憫舊情難忘,甚至于到了哪怕人家已經(jīng)和別人成親了我卻依舊無法忘懷秦幻兒這個(gè)讓我愛的深刻的姑娘,所以去青樓楚館找和人家差不多的替身唄。”顧長憫嗤笑道,“當(dāng)年秦幻兒當(dāng)著所有的人面拒絕我的那事你也知道。如今那事過去多年,我對秦幻兒的感情以及她當(dāng)年的做派也是慢慢忘懷了,欸你說說...”
“王爺要我說什么?”蘇祁白看著說到一半突然停頓的人,嘴角的笑容越發(fā)明顯,“是想讓我說順怎么可能那么再想不開去做這個(gè)這事嗎?”
“對,就是這個(gè)。”顧長憫對蘇祁白著無禮的舉動也不惱,而是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四哥和父皇說我對秦幻兒舊情難忘所以去青樓找替身,然后替身被我弄得有了身子我又對她們不管不顧,她們沒辦法便上門找我,還在門口央求我給她們一個(gè)說法,可是我不管不顧閉門不見,然后又恰好看到了四哥,便把這事和四哥他說了,四哥很氣憤,便把她們帶回了四王府,然后跑到父皇這兒編排我來了。”
顧長憫苦水一陣接一陣的倒著,弄得蘇祁白整個(gè)人都處于一種頭暈?zāi)X脹的狀態(tài),不僅僅是他,就連在旁邊安靜聽這件事情的我也有些蒙蔽。
“我寫過顧長憫被誣陷的這個(gè)劇情嗎?”我看著一個(gè)勁的倒苦水,好像要把自己心中的苦水全部弄出來的顧長憫,嘴角不住的抽著,“應(yīng)該沒有吧,他們這個(gè)世界都是我寫的,這要是我為了讓顧長陵能夠得到皇帝的好感而做這些,我的心里應(yīng)該有一個(gè)大概的印象,最起碼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什么印象都沒吧?”
另一邊的顧長憫還在和蘇祁白說話,只是說著說著,一向已溫柔體貼聞名于京城的人臉上有了隱隱約約的怒容,“父皇原本并不相信這個(gè),可這世上有種東西叫三人成虎,顧長安不知道是要完全把我整沒還是什么,竟是買通了那些個(gè)姑娘身后的青樓上上下下幾十個(gè)人,每個(gè)人都一口咬定我碰了她們青樓里的姑娘,那些個(gè)姑娘被我碰了一段時(shí)間,有些更短的甚至只有幾天都有了身子,我...”
“殿下不要著急,先喝口水吧。”蘇祁白說著,將面前放的茶杯倒?jié)M茶,然后遞給旁邊的顧長憫。
“謝謝阿祁。”顧長憫說了這么多話嗓子確實(shí)有一些不好,見蘇祁白將茶遞過來滿臉感激的看著他,又輕輕抿了一口,“我素來是那種不喜歡別人把莫名其妙的黑鍋背到我這兒的,見他們這么說我肯定要反駁幾句和人家說我是冤枉的不是,可是那群人說的特別肯定,就好像親眼看見過這些一樣,整得我都沒有辦法和人家說這件事情不是我弄得,這件事情和我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后面呢。”我走到蘇祁白旁邊,并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下,“后面怎么樣了。”
“能怎么樣。”顧長憫顯然是被這件事情搞得頭疼欲裂整個(gè)人都不好了,要不也不會低頭自顧自的說著,“父皇被他們蒙騙,竟真的以為我做了那事,且他本來想要讓我對這些和秦幻兒長得相似的姑娘負(fù)責(zé),讓我娶她們?yōu)殒娢也豢希⒁欢購?qiáng)調(diào)我沒有做那事才打消了這個(gè)念頭,只是父皇他,父皇他雖然對我打消了讓我娶根本沒有碰過甚至于連面都沒有見到過的姑娘的這個(gè)念頭,卻是給了我?guī)滋鞎r(shí)間,讓我在這幾天之內(nèi)找出沒有碰過那些個(gè)姑娘的證據(jù),還和我說不能夠找我自己的朋友或者和我關(guān)系好的人作證,因?yàn)榕挛易骷佟!?
“六哥,后面那話是不是顧...四哥的提議?”我插嘴道。
“是他的提議。”顧長憫聽到我的聲音才猛的抬頭,再見到面前人是我時(shí)松了一口氣,“除了他誰會說出明擺著就是想把人整出問題的話,又有誰一再強(qiáng)調(diào)那些姑娘可憐,讓我娶了她們呢?”
“不僅僅是這樣。”蘇祁白沉默了片刻,又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四王爺,或者四王爺背后的人主導(dǎo)或者給他出謀劃策,而他們的最主要的目的,他們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讓殿下你出事,最好還是永遠(yuǎn)都沒法翻身,翻不了身的那種“事”。”
“我也覺得這事情有蹊蹺,六哥,要不要我們一起去青樓查查?”我道,“要是我們?nèi)デ鄻悄沁叢橐幌潞苡锌赡懿榈讲簧偈虑椤!?
“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顧長憫難得的用贊許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家這個(gè)平常出門只帶自己什么都不帶的“十三弟”,又道,“我來這兒本身就是要和阿祁還有七弟說這件事,并一起去青樓查案的,可誰知道這剛進(jìn)來就見下人匆匆忙忙出去買藥,仔細(xì)盤問一般才知道你們兩個(gè)出事,這不,還沒找七弟就過來看你們了。”
什么是看你們,明明是來看蘇祁白的好嗎?這胡說道也不能這樣的啊。
我憤憤不平的想著,臉上卻是平靜的和什么一樣,不僅僅如此,甚至于我還發(fā)揮了自己的最擅長的東西,就這么和人撒起嬌來。
“六哥,你也帶我去好不好。”
“噗!”正在喝茶的顧長憫和蘇祁白聽到這句話“默契”的咳嗽幾聲,好端端的茶就這么待在了地上,“十三弟,你確定嗎。”
顧長憫同情的看著咳的自己旁邊的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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