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與祝遠方重逢(1/2)
“林白,你現在好些了嗎?”唐元清知道,在這樣錯綜復雜的地下設施中,琳瑯滿目的房間是不可能允許他們一個一個的搜查。這時候,林白的感知能力尤為重要。但是同時,唐元清又不希望林白再次耗盡自己的體力,所以一直以來,他始終讓大腦保持高速運轉,希望能通過自己的力量找到這地下所有房間的分布規律——結果顯而易見,他并沒有成功。
現在的林白比誰都清楚自己的能力。“我已經完全恢復了。”林白說道。此乃謊言,林白的力量在使用過度后,就跟長跑力竭后的痛苦一樣,根本不是這么短的時間可以恢復的,甚至需要更長的冷卻周期。但她故意擺出非常活躍的樣子,向唐元清暗示自己的確好轉許多——她看得出來,唐元清需要自己。
林白的回答猶豫了半秒鐘。唐元清想道,這就說明她經歷過短暫地思考才做出了這樣的答復。在唐元清的視角里,他之所以問林白這個問題,并不是為了立刻請她幫忙,而是真正意義上的確定林白的身體狀況。顯然,林白并沒有說實話。
眾人就這樣一直跟著唐元清向前走著,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了西區最深處。在這個地方,有著敵人最重要的設施,那就是休息室。休息室就像是軍中的司令部,說起來就是總統套房一樣的布置,但是地面上一切行動的命令都是在這里下達的。唐元清仔細地觀察著這些房間,無一例外地沒有任何人在。
“這是什么意思?”后面的王紅生問道,“這里看起來就是那個坐輪椅的女的住的地方,怎么會一個人都沒有呢?”
說起韓新貝,自從唐元清當眾揭發了她的一切罪證,韓新貝竟然釋然地笑了。
“你笑什么?”王紅生當時也是在唐元清的身后大叫,“現在他媽的是你笑的時候嗎?你他媽在犯罪你知道嗎?”
韓新貝搖搖頭:“你們能找到這里,甚至弄明白這里的一切是你們的本事。但是你們不可能真的破獲這些案子——至少你們并不是調查員。想想,國家追查這起案子已經三年了,出動了國安部,非研所,還有地方的警力,最終有什么結果嗎?你們只是一群普普通通的群眾——”她看著唐元清,“只有你可能聰明一點,但是也沒有用。在這個地下,沒有誰比我們更熟悉了。你們不可能在在這里把我怎么樣,外面的人也不可能進來。我很高興你們能走到這里,但是,之后你們會怎么樣是已經注定的事情,對此我也只能表示遺憾······”
“你他媽······”王紅生正要沖上前去,韓新貝已經在兩邊黑衣人的掩護下消失在一片濃煙之中。
“煙霧彈?”唐元清大喊,“快趴下!”
“元清!”林白卻說道,“這不是什么煙霧彈,指示一般的干冰制造出的效果而已,不要被騙了!”
“可惡!”唐元清想越過白煙沖過去,但是視線的受阻讓他一時辨別不清方向,“讓她逃了!”
到現在為止,唐元清其實并不后悔對韓新貝說那些話。也許會刺中對方的心理造成惡意加深或者刺激到對方,但是唐元清相信,他的做法是正確的。從一開始他就感覺韓新貝這個人的態度非常的奇怪。首先,明明手段非常殘忍,對自己這些參與者卻總是有些猶豫;其次,韓新貝本人似乎對這里的戒備非常熟悉,甚至很篤定“外面的人也不可能進來”,這就說明她也有耳目在恐怖谷以外。唐元清對這個人有著濃厚的興趣,但也有著極高的防備。
“唐元清!”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眾人回頭去看時,果然是祝遠方!
“祝老師!”唐元清和林白是最激動的,他們跑到祝遠方身邊給了祝遠方一個大大的擁抱。“祝老師,您怎么樣了?”唐元清問道。
“什么事都沒有。”祝遠方說道,“他們并沒有對我怎么樣,只是把我一個人關在了一間套房里面。我費了很大的功夫,用電線里的銅絲撬開門鎖出來了。”
“您被注射藥物了嗎?”林白問道。
“沒有。”祝遠方想了想,似乎對這件事有存有疑慮,“我一開始的確是以為我要被執行什么嚴刑,但實際上什么也沒有。”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唐元清皺起眉頭。
“具體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祝遠方吸了吸鼻子,這里陰冷的空氣讓他有一點感冒,“韓新貝參與這個計劃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她需要讓自己站起來。結合之前我們對韓新貝的調查,以及我和她的對話中,感覺到她那不太自然的態度,我做出的推論就是:韓新貝本人并不是非常樂意為這個實驗效勞,可能是因為有什么人——極有可能是秋元,告訴她只有參與了實驗才能制造出讓機體恢復的藥物,讓她再一次站起來。韓新貝被洗腦之后加入了實驗,但隨著實驗的進行,她意識到這是一個殘忍的騙局,但由于她明白自己已經罪無可赦沒有退路了,所以沒有回頭的勇氣。”祝遠方頓了頓,“我想,她沒有加害于我,甚至對我們的某些行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能就是出于這個原因。”
“這個韓新貝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呢?”唐元清問道。
“他的母親是韓貴英,父親是秋元新臣。兩人在二十多年前結婚后,先后生下了韓新貝和韓新寶。韓新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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