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最終審判(1/2)
“我想不需要我多說了吧?現在誰才是殺人犯,誰是清白的我向大家心里都有數了吧?”此時的劉自利趾高氣揚,在本場游戲中他的身份已經得到了絕對的認可,同時斜著眼睛,走到屏幕前指著唐元清的臉:“小子,你給我聽好了,這可不是小孩過家家,別在這里裝什么偵探,毛都沒長齊的小鬼就應該乖乖閉上嘴巴,這種事情交給大人來處理不好嗎?”
“但是······你確實說謊了······”周蘭濤依舊不想相信這個老男人,她指向祝遠方,“這個人已經證明了被害人一定是在你網吧里喝酒的那個學生,你說他喝了一整晚的酒,但我的確并沒有聞到過酒味?!?
“哦?”劉自利挑挑眉毛,“這么說,這位先生,好像你也沒有辦法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吧?‘進到樓里的一定是那個學生’這一點,你憑什么如此篤定呢?”他狡猾一笑,整張臉仿佛就像是一只毛色暗淡的老狐貍。“更何況,你又如何證明你是清白的呢?”
“他是我們的監護人,一直待在樓下,我一直在樓上看著他?!碧圃逭境鰜?,雙臂報、抱于胸前。果然,現在必須和這家伙針鋒相對,否則大好的節奏就白白葬送掉了。
“你?”劉自利對于唐元清的證明一點情面也不留,“我能不能認為你是在包庇他呢?是的,‘你’是清白的,但不等于你的證詞都是正確的。但如果兇手就是你的朋友,你完全有可能包庇他,盡管你并沒有真正參與殺人?!?
“是這樣嗎?”唐元清冷笑,他回過頭對一旁負責監督的易沁冬問道,“管理員,我想知道,如果我檢舉的對象在本案中扮演的僅僅只是是從犯角色,我需要受到處罰嗎?”
易沁冬微笑著搖搖頭,他知道唐元清已經接近真相,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無條件支持唐元清駁倒劉自利?!爱斎徊粫??!幼铩瑯邮怯行У?,你們要揭發的是‘兇手’,我并沒有說過你們要揭發的是‘全部’還是‘其中某幾人’?!?
此時無聲勝有聲。唐元清站到屏幕前,歪了歪嘴角,嘲弄似的盯著劉自利,意思很明白:在本案中,不是兇手的人,一定是“全程沒有參與作案,對案件始末從一開始完全不了解的人”。
“那么,劉老板,你剛才說,有的人是清白的,但是不等于證詞都是正確的,是吧?那么我反過來問問你,你又如何證明你沒有說謊呢?”祝遠方也站到唐元清的身邊,“現在唯一證詞有矛盾的,好像是你哦?!?
祝遠方的語氣充斥著挖苦,劉自利早就氣歪了鼻子,他大吼大叫,一把抓住周蘭濤的衣領:“我?你憑什么說是我?為什么不能是這個女人撒謊?”他的頭就像是一只憤怒的灌溉噴嘴,向四周旋轉著咆哮,“你們愿意相信一個連臉都不要的蕩婦,也不愿意相信老子這樣清白的人嗎?”
“放你媽的屁!”張春海一拳打在劉自利的臉上,劉自利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向后仰去,重重地跌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之后干脆昏了過去。周蘭濤的襯衫被撤掉了兩顆扣子,張春海脫下白大褂罩在她身上,遮蓋住雪白的皮膚。
“這老小子就他媽知道放屁,他媽的。”王紅生罵道,他叉著腰,很是仗義的樣子,“小哥,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這么說吧,你告訴我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唐元清點點頭,轉過身子,看見滕氏父女默默坐在一邊,從頭到尾他們幾乎一直保持著沉默,現在竟然開始慌張起來,直勾勾地盯著唐元清的臉,眼神里充滿警惕和厭惡?!澳阏f吧?!彪蝗婚_口,似乎是強裝鎮定,這時候他必須表現出配合的樣子,他不想因為這種事引人懷疑,說不定······唐元清是錯的呢?
緊張,不安。唐元清看見豆大的汗珠從滕正地腦門冒出來,就像割不盡的韭菜苗,那家伙拿著白手帕擦了一次又一次,可是腦門一直還是油亮亮的。滕秋水默不作聲,眼睛從長發的縫隙里透出來,就像是充滿怨氣的幽靈,慘白的臉色,整只眼睛里布滿了血絲,這兩天的審理非常清楚的將線索回歸到二、三樓的嫌疑上,即使別人沒有強烈的印象,但是她自己心里清楚,承受著恐怖的心理煎熬,滕秋水已經快到極限了。
“我來為大家揭秘這起案件的真面目吧!”唐元清大聲宣示道,“經過上一輪的審議其實已經很清楚了,兇手有極大可能是二、三層的住戶,那么我就為大家一一分析這其中最大的可能性?!?
“根據一樓網吧老板劉自利的證詞,死者在他的店里通宵喝酒,并舉證當時同樣在場的是買保險的馬爽。那么請問馬先生,你當時有注意到店里存在這么一個人嗎?”
馬爽猶豫著搖搖頭:“沒······沒有,可能是因為······”
“好,我們繼續。”唐元清打斷馬爽的發言,一反往常禮貌鎮定的樣子,此時的他顯得格外亢奮。“那么目擊到死者進入樓內的是我的監護人,那么請問,您當時有注意到酒味嗎?”
“沒······沒有?!弊_h方只是下意識的回答,他剛才的證詞完全是編造的,現在唐元清的推理怎么聽也不夠嚴謹,但似乎有意的加快審理節奏,一時半會他也沒有想到除了根本沒有考慮到真相以外,這份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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