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強詞奪理違人心 別出心裁玩招聘(1/4)
張三說道:“尿尿時不要站在領導前頭,以免擋住領導視線,使領導掌握不住方向;尿的速度也不能太快、太遠、太高、太猛,別讓領導覺得他不如你威風強壯;領導用一只手尿尿,你必須用兩只手才行。”
趙焱焱問:“為什么?”
張三回答說:“只有這樣,才能證明領導是真正的‘一把手’。”
趙焱焱問:“這不是謬理嗎?”
“依你之意,莫不是想講道理?!殊不知,‘你若成功了,放屁都有道理;你若失敗了,再有道理都是放屁。’坊間曾流傳著這樣的順口溜,‘跟戀人講道理——是不想愛了;跟老婆講道理——是不想過了;跟同事講道理——是不想混了;跟上司講道理——是不想干了!’人生在世,有很多地方是沒理可講的,講啥也別講道理。諸如錢多的買幾套房子加價賣出去,那叫房地產買賣,不犯法;錢少的,買幾張火車票加價賣出去,那叫票販子,犯法了;再如..........(此處省去187個字)。”張三呶呶嘴,問道,“對此,趙兄有何高論?”
“這個嘛!”趙焱焱打了個愣怔。
“無話可說了吧!”張三話鋒一轉,說道,“前天傍晚,我和一群朋友喝酒正酣,女秘書打電話問我,‘親!月亮下去了,太陽怎么還不出來?’可知這句話寓意?”
趙焱焱搖搖頭,說道:“愿聞其詳。”
“聽仔細啦!”張三干咳了一聲,說道,“她的意思是說,‘大姨媽’已經走了,怎么還不來‘日’!”
趙焱焱撇撇嘴,說道:“你的一番言詞,令我大開眼界。”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嘛。”張三嘿嘿一笑,說道,“平心而論,學生時代的你,的確比我技高一籌,你是學**標兵,我榜上無名。雖說我曾‘露過一手’,卻‘畫虎不成反類犬,弄巧成拙’。”
王淑嫻插話道:“咋回事兒?”
張三回答說:“都是過去的事兒,不提也罷。”
王淑嫻笑道:“你倒是說嘛,我好奇心極強。”
“既然嫂夫人想聽,我就絮叨絮叨。”張三略一思索,說道,“我見別的同學受表揚心存嫉妒,就把自己兜里的東西上交換取表揚。最難忘的一次是上語文課,我故意搖晃桌子,把同桌的鉛筆晃掉。我搶先撿起鉛筆就去講臺上交。同桌死死拽住我,我就一步步把同桌拖到講臺,并對老師說,‘報告老師,我撿到一支鉛筆!’同桌拽著我哭泣道,‘這是我的筆!’”
王淑嫻問:“后來呢?”
張三回答說:“我挨老師一頓尅,并在班會上做檢討。貪小失大的我暗自發誓,一定要實實在在做回**。多年后,我果真把**精神發揚光大。”
王淑嫻問:“你如何發揚光大的?”
“八十年代初,我下班途中發現一小孩兒落入10米深的水塘,就奮不顧身跳下水把小孩兒救了上來。在場的人被我救人精神所感動,紛紛豎起大拇指。一會兒,小孩兒家長慌慌張張趕到,跪在我面前感謝救命之恩,還聲言請我吃飯。縣電臺某資深記者恰好路過,他對準我飛快地摁下了相機快門,又拿著話筒采訪我,問,‘舍身救人的英雄,在跳水瞬間想到了什么?’我不假思索地說,‘剛才真把我嚇壞了,這個小孩兒,跟我兒子長得就像雙胞胎。’”張三頓了一會兒,說道,“記者悄然離去,獲救的小孩兒家長也沒請我吃飯。”
甄友亮奚落道:“老和尚看花轎,空歡喜。”
“都賴我一不小心說漏嘴,‘救人英雄’稱號與我擦肩而去。”張三嘆息了一聲,又說道,“有一次,我真真切切當了回**,卻招致一頓猛揍。”
甄友亮問:“咋回事兒?”
張三回答說:“八十年代中葉,我在公交車上看到一個男的一直盯著身邊的一個妹子,眼里充滿了愛意,而那個妹子大概是沒有發現,眼睛一直看著窗外。我決定幫那男的一把,便借助車內的動蕩,故意把那妹子撞倒,那男的果然抱住了妹子。然后,我對那男的附耳說,‘哥們兒,我可是故意的,千萬不要謝我啊!請叫我**。’孰料,那一對男女聯手打得我鼻青臉腫。事后得知,他倆是親兄妹。”
甄友亮笑道:“秦檜跪岳飛,作繭自縛。”
張三說道:“還有一次,我攜帶傻瓜相機外出拍照,發現朋友的新婚妻子和一陌生男子相擁住進了‘便民旅社’。我心想,不能讓他們再繼續勾.搭下去了,就偷偷給他們拍了個照。數天后,我寫了個小紙條,并附上二人親密照悄悄塞進女子的衣兜。”
甄友亮問:“紙條上怎么說?”
張三回答說:“如果不想東窗事發,明晚8點,‘便民旅社’三號房間相見。署名——知情的活**。”
甄友亮問:“后來呢?”
張三回答道:“女子發現紙條服毒自殺,經過搶救,這才得以復活。”
甄友亮斥責道:“由于你存心不良,差點毀掉一個鮮活的生命。”
張三說道:“對此,我也是耿耿于懷。悔過自新的我為彌補過失,曾一次挽救了兩條生命,況且不留名姓。”
甄友亮問:“咋回事?”
張三回答說:“某天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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