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但我也一直為你賣命，其它不說，為了滿足你，我為你替伊梅瞞報2歲年記，想盡辦法為她父親伊師父辦了長期病假，趕上了頂替的末班車，我力排眾議，硬將她送到建筑中專讀書，為你勸說伊梅，順了你，她可還是處子。用盡手段讓伊梅離開了黃培康，嫁給了你姨外甥顧紅衛，趁了你的心。你兒子、媳婦賭球，輸了950多萬，我幫你還了400萬。你還要我怎么待你？”
    石友蘭拿出二本日記本，問牛依農：“還有誰知道日記本中的內容？”牛依農連連搖手說：“我對天發誓，絕對沒和任何人說?！笔烟m眼光如劍，盯看牛依農兩只眼睛，看了又看，嘆了口氣，對牛依農說：“自己動手焼掉。”牛依農在一只準備好的鉛桶里，燒掉兩本日記。
    石友蘭拿出六片錄相機芯片說：“你今年也58歲了，也好收收心了。那三個女人也都退休抱孫子了，當個朋友來往吧，不要再花什么錢了。芯片我留著。”
    石友蘭又拿出監拍到的錄相帶、照片說：“我將黃培康和伊梅開房間的留下，以防黃培康報復，其它你自己動手全焼掉?！迸Ｒ擂r在鉛桶里，燒掉錄相帶和照片。
    又指著去年投的兩只廢標和今年投的兩只標說：“燒掉吧！”牛依農在鉛桶里，燒掉四只廢標。
    石友蘭說：“你明天和蘭萍交接好，下周一到局組織處報到，到企管處當處級調研員，太平退休，拿個公務員待遇。”
    牛依農忙擦了把淚和汗，感激地看著石友蘭說：“那伊梅和紅衛呢？”
    石友蘭說：“維持原狀，叫他倆夾著尾巴做人，好好工作，嘴嚴點，若再與黃培康來往，1起算總賬?！迸Ｒ擂r連連說謝謝。
    石友蘭說：“為了他們的家庭，為了你的愛人和阿姨，不要再去糾纏伊梅了。”牛依農直點頭。
    石友蘭問：“還有320萬賭債，你有什么打算？”
    牛依農說：“我現在拼拼湊湊只有70萬，我沒臉再向你要錢了，但他們逼得實在太兇了，總拿孫子和全家的性命來要挾我?！?
    石友蘭說：“叫你兒媳孟冬梅到我家做管家，肖醫生一人實在忙不過來。250萬我拿出來，你去一次付清。不允許你再糾纏孟冬梅，好好待你老愛人，培養好孫子。星期天就送孟冬梅過來，一手交錢一手交人。今后你不允許再上我家，我和小孟、肖醫生會去看你們?！?
    牛依農忙擦了把淚和汗，感激地看著石友蘭說：“行！行！照你說的辦！”
    石友蘭說：“周五上午的答辮澄清，你就不用參加了，準備下午的總結會，會上我會宣布新的任命和這次嘉獎?！?
    石友蘭指著桌上的錄相機等說：“收起來吧?！?
    陸鳳珠家。
    唐虎在陸鳳珠家吃晚飯。唐虎已做好頭發，油光錚亮，更顯英俊瀟灑。
    陸鳳珠說：“你來電話說你今晚要用車，要來吃晚飯。石友蘭又來電話，說你今晚有特殊任務，要好好替你打扮打扮，是不是九思開慶祝舞會，叫你陪誰？”
    唐虎說：“百業房地產公司經營科科長?！标戻P珠說：“阿姨級人物？”
    唐虎說：“30歲不到吧，看上去要后生好幾歲，不愛打扮，是個傳統，老派的專業知識型婦女?！?
    陸鳳珠酸溜地說：“這就難怪了。這種女人是不大肯出頭露面的。是要你這種奶油小生去陪她?！?
    唐虎笑著說：“不瞞你，石部長給我看過她的資料，她今年28歲，大學本科。有個5歲男孩，和母親一起生活。她父親已過世，曾是華東局一位主要領導的勤務員，母親是護士，所以一直住在淮海西路一幢老式別墅里。她夫妻倆本來都是在市基礎工程公司工作的，因流動性大，要到外省市去施工，生了孩子后，她當處長的哥哥動腦筋，幫她調進百業房地產公司。人聰明，業務能力很強。他愛人外貌平常，能力一般，是她自己看中的，一個出身在淮北農村的貧下中農孩子，老實忠厚，至今是個一般工程師?！?
    陸鳳珠說：“看來石友蘭給她送補藥吃，定有他圖。你要小心?！?
    陸鳳珠替唐虎換上全新西裝，皮鞋，新領帶，上胸袋口，插紅絹手帕。陸鳳珠拿出兩只鉆戒，為他戴上，噴香水，上面霜、手霜。
    陸鳳珠仔細看了又看說：“佛要金裝，人要衣裝，傻老虎，出征吧！”
    陸鳳珠送到門口說：“我不等你，反正你自己能進來。”
    陸鳳珠當然不會知道，唐虎接近季掛琴，是他劉師為石友蘭能在萊陽小區投標中勝出，為石友蘭出的“美男計”；自然，石友蘭也根本不知道唐虎是淸楚這“美男計”的。
    唐虎開了小別克去淮海西路一座老式別墅去接季桂琴。季桂琴今晚打扮煥然一新，一身綠絲絨夜禮服，穿白色跳舞皮鞋，佩紅絹花，頭揷鮮花，佩珍珠項連，戴白玉手鐲，鉆戒?？吹秸驹谛e克車邊上，為她開門的唐虎后，一愣說：“咦？怎么是你？還有3個女士，你一去接？”
    唐虎說：“有公司小車班司機小劉開公務車去接。季姨，你真美！”
    季桂琴說：“早知道你來接，我就不穿這身衣服了！”
    唐虎不明白地問：“為什么？”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