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救贖十三:特務生涯上,五(3/4)
家出生的窮孩子,一心想靠自己的拼博,改變自己的命運;我是生活在富人家里,一心想保牢自己錦衣玉食的生活。我倆都是在20歲這年記上,都被石友蘭利用我們幼稚,為他做了事,落入了他的魔掌,被他牢牢控制。我倆應同病相憐才對。”
陸鳳珠看著大吃一驚的唐虎說:“你認為石友蘭真的想將嫚女嫁給你嗎?”
唐虎非常弄不明白,他說:“前天下午我們一起外出試車時,鳳鳴舅舅告誡我,不要學尤舅媽、肖寄娘和你樣,要等嫚妹畢業后,工作穩定了再要孩子。”
陸鳳珠冷笑了一聲說:“我這位大哥忠厚老實,一輩子讓人當槍使。”唐虎驚呆。
陸鳳珠說:“我十三歲就墜入情網,愛上了大我5歲的俊美男孩司徒青云。司徒青云和石友蘭兩人終日形影不離,讓我好生妒嫉。當尤素琴和肖愛玲未婚先孕,休學一年,對我的促動是相當大。生過孩子的肖愛玲,戴了付眼鏡,更是妖艷嫵媚,青云對她像中了魔似的,和石友蘭夫婦混在一起,更讓我生氣。這時,我已是淮海坊最貌美的女孩,為了自己的愛,我決定主動出擊,1982年,我17歲上高二時,為青云生下了嫚女,我休學在家育嬰。我們兩家互認寄親。”
“1985年,一場車禍,奪去了我年青丈夫和阿公的生命,婆母雙腿殘廢,我20歲成了寡婦。在這突發災難面前,全仗石友蘭夫婦奔前奔后,也就是這個時候,已當了副科長的石友蘭,為了圖謀司徒家的家產,在他老婆肖愛玲的配合下,使出了種種陰謀鬼計,首先做通了去香港養老的婆母,對我提出苛刻的條件,只要我答應不再改嫁,在我婆母名下的這套躍層住房就歸我母女,但要到嫚女21周歲時才過戶。”
“我提出我沒有工作,無法生活。石友蘭答應馬上將我安排在局機關檔案科工作,用公歀去讀成人函授檔案管理。我提出,靠我這點工資是無法培養嫚女的,他夫妻倆答應每月貼補我500元,請半日清潔工,房子的地加稅,修膳費全由他夫妻來。同時他們去做了我婆母的工作,將我阿公的藏在他一只鏤金美須盒里的一張6萬6千5百元的存褶給我,鏤金美須盒子和盒子里的一張80萬存褶,等嫚女21歲時,一起給嫚女,供嫚女出洋讀書用。我同意了,在香港律師樓辦了合約。”
“我的生活剛走上正軌。石友蘭夫婦又出花頭,提出要嫚女和石磊結娃娃親,我當時沒表態,肖愛玲單獨找我,拿出青云和他倆夫婦鬼混的下作照片、彔音,引誘、威脅我,提出不僅要認娃娃親,還要我順從石友蘭夫婦,否則我一旦熬不住,有了外遇,被趕出淮海坊是小,嫚女也要跟著遭殃。我想想也對,我只有20歲,沒有男人怎么熬?必竟石友蘭夫婦是知根知底的人,再有,我過慣了舒適的生活,我怕窮,我提出要增加補助,他倆夫婦答應每月增加到1000元。”
“相安無事過了好幾年,他夫婦每周總來我家過三晚,我也很趁心。但自從石友蘭當上處長后,他夫婦倆將石磊留在淮海坊他們父母處,搬到虹橋路肖愛玲父親的別墅里去住后,石友蘭就逐漸不常來光顧淮海坊了,雖給的補助逐年曾加,但我怎耐寂寞。我隱隱聽到他外面又有女人。我找肖愛玲來問,這到底是怎么一會事?誰知肖愛玲對我大訴其苦,哭著說,石友蘭為了升官,當付科長時就用盡手法,將第一把手的年少妻子花到手,兩人好到現在,又將他的秘書管自芳帶到家里過夜,后來又替管自芳在外買了套房了。但她勸我大家就忍忍算了,只要他官越當越大,撈的錢越來越多,大家日子好過,就張一眼閉一只眼吧。我想反正給我的補助也已加到6萬一年了,他妻子都能忍,我算什么?也就不去計較他。”
“92年我們一起劃到“九思公司”,他出任計財部部長,算是副局級了,我們雖常見面,但他也就逢年過節來淮海坊一下,但他的桃色小道也越來越多,我雖想男人,但怕引火燒身,也就不再主動找他。奇怪的是,他老婆且反而不來我家向我訴苦了。”
“一直到4年前,發生了兩件事后,我算真正看透了他夫妻倆。第一件事是,有一天,管自芳她突然約我秘密見面,她向我揭發了石友蘭的惡行,說,有一些從他手里拿到工程的發了大財的人,有一些靠他升官發了財的人,常在他別墅開派對。這些人有一個共同特點,一是年紀要比他小,要有貌有相,二是都是有一位姿色過人的,又善解人意的,思想開放的正式妻子。石友蘭從不許這些狐朋狗友帶情人去他家。因肖愛玲開頭拒絕參加這種荒唐的派斗,總是借故避開,石友蘭只好動員管自芳來參加,但管自芳到后來也違避了。所以她就被冷落,被趕到項目部去了。”
“她無處發火,找我泄憤。我勸管自芳要嘴嚴,不要再留戀石友蘭,老實服從石友蘭安排,工作認真負責,只要經濟上不吃大虧,認真找個對象好好過日子。我倆商議好,為了保護自己,麻卑石友蘭,兩人在公開場合要相互攻奸。”
“管自芳告訴我,肖愛玲是欲擒故縱,在石友蘭同意她和追求她多年的學長來往后,她積扱主動出面組織家里派斗,還制定了不少保密的條件,進一步限止來參加派對的人數,抬高參加派對夫婦的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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