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阿媽平靜地說：“我的初夜是給你阿公的隔房叔公奪去的，他是轉業團政委，當時是鄉黨委書記，后來當了副縣長，縣人武部長、縣委副書記。他的老婆是中學教英語、音樂的，有一副好嗓子。人生得小巧玲瓏、妸娜多姿，我喜歡唱歌，又年青輕漂亮，常去中學找她練聲，補習英語，我想讀工農兵，他老婆就要我做他夫婦兩人的情人，當時我才18歲，他們都30多了，總是3人同床，我終身難忘。他們又將我介紹給當時在部隊當班長的你阿公，他大我3歲。女老師父親是縣農行行長，正由于這層關糸，我后來低價租到70年期的700多畝地花圃，開發資金全部是貸歀。我是白手起家，白丁一個，大都市棚戶區出身的苦哈哈，就是出買了無價童貞。飲水不忘掘井人，我發達后，將他們3個子女，全送到大洋洲，各辦了1家飯館、1家花店，他們還有好職業，好頭銜，1個兒子是律師，1個兒子是警官，女婿是牙醫，3女都是華人中等學校老師，生了10個后代。我供到后代完成大學學業。2個老的也去大洋洲度晚年。”
    婆阿媽接著說：“管理700多畝地花圃，不是件易事，還有一批聯產、聯銷的合作社、個體戶，由你阿公弟弟夫婦，妹妹夫婦4人管理。你阿公弟弟當過生產大隊長，高中畢業，妹妹、弟媳、妹夫都是地區農專畢業，弟媳又是妹夫的親侄女。我給了他們3家各百份之十的花圃實股，拿高薪。叔公夫婦對我夫婦說，要想永遠團結，不生矛盾，必須3家如1家。我23歲時，是最遲結婚的，3家就開始，這是親兄和親妹，親叔和親侄女、阿嫂和叔子的血親相通，刺擊和快樂是無法言表的。為了創業，我27歲才生了繼忠，他們都已有1兒、1女，這也就為我集團的穩固發展，打下了不可動搖的基石。直到現在還常聚首?！?
    婆阿媽又尋出一本相冊，翻給媳婦看，她說：“這是當時拍的照片，是幾年前我在扶余國印的，黑白照是最早和叔公、叔婆的，……從這些特寫照來看，我叔婆確實是嬌美妸娜，且是個雙性戀，她在教師中，縣劇團里還有5個女情人，都送給叔公享受了。她玩過好幾個跟她學英語、音樂的中學生?？?！你阿公妹妹毛最多，弟媳較豐滿、肥厚，我毛最少，我身材最好，最艷麗白嫩；你阿公的最粗壯長大，妹夫細長型，阿叔粗短型。各人做時都不一樣……”
    “我出身棚戶區，家里人口多，住危房，家貧，都沒有象樣的工作，在城里，更沒有任何有力道的人脈。在叔公、叔婆的的指點和暗中配合下，為了改變自己的境遇，救贖自己，我后來為貸歀、申報各種執照、為稅務、為警務、為城管，先后有15個情人，他們都是有權戶頭，都貪我的美色，我都是為了利用他們。但沒1個人有你阿公粗壯長大的，有他威猛，熬時長的，和他做，我們3個女人，都要來幾次。但他的，沒有寄兒子國良的長，短幾毫米。”
    懷英吃驚地望著婆阿媽。婆阿媽平靜地說：“國良母親是我小時淘伴，夫婦倆去了農村插隊，16、7歲就開葷，所以國良只比我少16歲。他父母逃回來，就給我家送貨，2人開輛2頓雙排座，出車禍雙亡，我家賠了50萬。國良那時才12歲，還有1弟1妹，公公不在了，奶奶在街道紙盒加工廠做，3個孩子認我夫婦做寄爺、寄娘。我將他3兄妹培養續大學，弟弟讀的軍醫大，至今在部隊醫院；妹妹讀的外語糸，嫁了1個參贊，她是大使館三秘，現在都回外交部工作。國良財貿大學畢業。他16歲時就上了我的床。這小別墅，他奶奶住著，我和國良常來歡會，你阿公也不知道。直到他帶他小三，私奔扶余國前半月，還來這里過了一夜。他有情人，我和他妻子都沒覺察到。他確實被那小三迷昏了頭?！?
    “幸好你下手快，凍結了扶余國的3只銀行，他逃到扶余，去銀行拿不出錢，知道壞事，給了那個小三2萬美金，那個小三逃到日本，給我逮住，買到南美去了。一個很有前途的靑年歌手，就這樣為了貪婪金錢，想坐享其成，破壞別人家庭，搶奪別人丈夫，做了可恥的小三，最后落得賣到異國她鄉。做小三者，養小三者，都是犯罪分子，不嚴懲，天地不容！我給國良10萬美金，讓他到美國與他娘子、小人團聚，自生自滅，永世不許回來，不許聯系。奶奶和他弟、妹，只知我將他派到外國長期工作了?！?
    婆阿媽又說出令懷英大吃一驚的活：“生麟兒的，是我在呂國良不知覺中偷偷采取了他的精血。這事你知我知，千萬！千萬！你阿公爹和繼宗，至今還不知繼宗的沒有生育能力的。但我怎會生了個沒有生育能力的強壯兒子呢？我追查后，問題出在我外婆的娘，我的太外婆身上，太外婆因太外公不能生育，就與沒出3服的侄兒生了我外婆，且很正常，我外婆又生了我娘和1姨1舅，也什么都正常，但到我這輩就出了問題，幾個表兄弟妹都沒能生育，都是抱養了孩子。我生了個沒有生育能力的兒子?！?
    “我一輩子喜愛和男人歡愛，既帶來快樂，又帶來財富，又讓他們拜倒在我的石榴群，為我賣命，我是海市市井文化精粹“笑貧不笑娼”的忠實實踐者，但又一生拒絕“溫飽思淫樂”的不求上進的理念。我一生情夫15個，即使我6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