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幾句,代序(1/3)
?(貓撲中文)都市救贖
作者:退一居士
先說幾句,代序
03年退休,04年9月,腦袋生瘤開刀,差點死在手術臺上。撐著拐仗,參加完單位原總工主持的《樁基工程》手冊的編寫。這是一本16開面,2508千字的專業技術工具書,有10多斤重。我得到6000元稿費,買了電腦,我07年正式開始寫,以文娛余生。我不會打字,用漢王筆輸入。
腦袋開刀,帶來2個后果,1,癱在床上2年,用拐扙2年,行動不便;2,腦袋清理后,兒時、青少年時的事,扱大多數能記起來。尤其是兒時聽好婆講的故事:
我好婆是蘇北里下河地區如皋的水災難災民,3歲隨家人到蘇南沙朗討飯,住滾地籠。9歲跟母親到大戶人家做丫環,她心靈手巧,針線出色,后做了針線娘。19歲時,3只銀元賣進外公家,做了我外公墊房。外公1家也是蘇北如皋過來的水災難災民,全是雇工、佃農,為活命,還為鹽梟做足伕挑私鹽,也秘密參加強盜組識,到江南搶劫土豪劣紳、惡霸地主。一次,緝私營掃灘,挑私鹽的外公跌入深泓,搶救無效死亡。外婆帶4歲女兒,出外做女傭、針線娘。后經人介紹,進了緝私營哨官周家。
我祖父祖上是李鴻章手下搞軍運的參將,我祖父原本是軍隊管帶,航一艘大航糧船,后隨他將軍到上海,進了警界,做了警官,因同情包庇革命黨,遭通緝,逃到沙朗,隱身緝私營,做了1個緝私營鹽哨,當時上無片瓦、下無寸地,祖母只好回鎮江娘家借食。
后因結識和支持沙朗大鹽梟揚老九,成了楊老九的鐵桿親信。楊老九也是出身挑鹽腳伕,家赤貧,他膽大,不甘心一世做窮人,開始自販私鹽,結交我祖父等幾個鹽哨后,他用孫怪空鉆進鐵扇公主的手法,鉆進緝私營,結黨營私,排斥異已,賄胳上司,鉆營做了蘇南路東道蘇常太緝私營統領,以沙朗為根據地,官、私鹽統吃,大發旺財,成了沙朗首富。成了沙朗窮人變富人的揩摸。我祖父也做了緝私營哨官,從1無所有,白丁1個,也發了財。
祖父將祖母從鎮江接來沙朗,我祖母有點文化,開始趁沙朗淤漲,買灘照,圍墾土地,到抗戰前,成了大地主,還開了好幾家作坊。我好婆成了祖母的得力幫手。祖母為有個好接班人,將我做周家丫環的母親,配給我父親,她精心培養我母親做大地主。
楊老九后來去上海開輪船公司,我父親16歲進輪船公司從學徒做起,做到輪船總管,抗戰爆發,楊老九為不讓輪船落入日寇手里,命我父親等人,將輪船沉入瀏河沙。蘇南被日寇占領后,我父親被漢奸、日特追殺,只好帶全家到常熟,投靠當了漢奸的他的青紅幫老頭子。我就出生在了常熟。我祖父母在抗戰爆發前后去死。我好婆,就自然當了家,1個討飯出身、做過丫環女傭的人,就成了大地主!
腳夫草莽出身的沙朗首富楊老九,是個有民族節氣,始終堅持抗日立場不變的愛國主義者,被日寇、漢奸迫害而死,沙朗西港揚家,1門忠烈,舍家抗日,出過多個我黨黨員,出過統兵打仗的我黨軍隊的將軍,有的被日寇、漢奸暗殺,有的被日寇、漢奸抓捕迫瘋,有的在解放后歷次政治運動中被迫害死或被迫瘋……
由于我好婆娘家,我外公一家,都是貧雇農,不少人加入我黨鬧革命、搞抗日,我好婆在抗日時,為抗日運動做了不少支持我黨抗日的工作。我家成了我黨抗日的保壘戶。
但在日寇開辟了太平洋戰爭后,對蘇南實行了經濟大掃蕩,我家的家產,四分之三被日寇掠奪。抗戰結束,我家成了小地主。父親回到輪船公司,母親回到沙朗。外婆對在她手上將家產敗了,很是自責,就將當家人交給了我母親,1個丫環出身的女人,就當了地主。解放后肅反,父親因是漢奸,是中統,51被捕,判15年刑。59年保外就醫回到沙朗。
我好婆得癌癥,死于3年自然災害。我母親活到88歲,死于癌病,父親活到97歲無疾而死。我感謝好婆和母親為我做的一切,對父親唯一感謝的是他給我的長壽基因。
我腦袋開刀后,躺在床上,回顧了我好婆講給我聽的故事,查閱了縣志、縣黨史,看了、思考了中國的歷史,我黨的黨史,萌發了要寫一部書,講述我祖母和好婆的故事,目的是想告訴別人:古今中外的歷史,就是窮人一心想變成富人的歷史,在封建社會時代,一旦一部份窮人變成了富人,他就會去壓迫剝削其它窮人,其它窮人自然又要想成為富人……這就是封建主義社會的惡性循環!只有我黨,領導全國各族人民,推反了封建主義社會,建立了新中國,領導全國各族人民走共同富俗的道路,堅決不允許再有人去剝削壓迫其它人,我認為,這就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本質!
我本著這個基本認識和基本立場,寫下了《沙洲外史》上下冊(《圍墾遺事。祖母篇》《抗戰遺事。好婆篇》)共60萬字符。09年底,在中國文聯出版社袁靜女士的指導和幫助下,買了書號,在親友的資金支助下,我自費出版,贈送親友們。意外的反應不錯。
我的初、高中同學始終想不通我,1個教授級高級工程師,1個縣團級處級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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