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問 這世界是既美好又有趣的嗎?(1/3)
?【十六夜:…說起來,除本大爺之外全是女孩子呢…難道說這是為本大爺專門開的**坑嗎?】
【黑兔:怎么可能…是你想太多了啦!!這也只能說有實力的恩賜持有人恰好陰盛陽衰的全是女孩子而已!】
【十六夜:這樣喔?…嗯,這個時候,身為男性的我該為男性同胞們說點話嗎?哈哈!不好意思吶,這個場子就由純爺們的本大爺我包了!!】
【黑兔:…包你妹啊!?你這個笨蛋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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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賜游戲名:人才招募
完成條件:從桌面上選出一張牌
完成方法:每位參賽者分別選取并只能抽起一張牌
敗北條件:投降或無法完成上述條件者
宣示
尊重已上所述以榮譽與旗幟之名開啟恩賜游戲-【thousand-e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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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寫著這樣內容的羊皮紙漂浮在半空中。
“這張紙是?”
“這就是紀載著游戲相關細節的契約書喔!”黑兔解釋道:“在每場恩賜游戲開始前詳讀契約書可是基本中的基本喔!嗯,總之就從放在桌上的這五十二枚卡片里頭挑一張卡吧?每人起手只有一次機會,看誰拿到大的誰就算贏喔!”
熟練的洗牌的黑兔,刷的一聲把撲克整齊的在桌上拉出一道弧型。
“用任何方法都可以嗎?”
“只要不違反上述原則都沒問題!兔子的耳朵和眼睛都是和箱庭的中樞連結在一起的,想要瞞住身為審判管理者的我的耳朵和眼睛都是不可能喔!”
“賭注呢?…要用妳所說的恩賜嘛?”
“因為這是大家第一次來這里所以賭注就免了吧?要較真的話,本次就算賭上各位的尊嚴吧!”
黑兔又試著做出了挑釁的姿勢…
“…對一個咖哩芝麻已經碎了一地的家伙要賭尊嚴的話…總覺得很不劃算呢!”
“嗚嘎!?”
只是這一套已經被在場所有人都見破了…被眾人不屑的眼光看過的黑兔,覺得在大家面前的自己縮小了一圈…完全抬不起頭。
“…那如果我們贏了的話呢?”
“是呢,那做為報答…黑兔我可以實現任何一個你們的要求喔,怎么樣?”
賭氣的少女這樣說道…不過,黑兔甫說完話,她卻突然發現…那個男生的眼神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胸!?
“不、不行啦,H甚么的是不行的喔!”
這不禁讓她恐懼的把雙手護住那坦裸在暴露、不知羞恥的服裝外的胸前…!
說著‘那還真可惜?!氖?,則是當場受到了所有女性鄙視的目光…雖然本人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
“啊,說起來妾身有個問題呢!!”舉高著手、眼睛發出閃亮亮光輝的輝夜,興奮的問著自己身邊的十六夜等人:“…這個,要怎么玩啊??”
三百年前,當與妹紅第一次見面時的愉快重逢時光(妹紅:愉快…是指戰得痛快嗎!?)。還記得那個時候地上人最流行的好像就是這種紙牌游戲吧??
“哈?妳連這個都不知道怎么玩嗎?”
看著對方連看到撲克都期待不已的表情,十六夜有點苦澀的笑了…
這家伙是活在哪個年代的古人啊?
“嗯嗯,妾身是曾經有聽過地上人會玩紙牌甚么的…和歌、俳句!!對對!聽說是很有詩意的游戲!?”
“…妳說的是花札吧?那跟撲克不一樣喔…應該說是差很多的東西…”
果然是古人沒錯。
看著像個小孩子一樣雀躍的輝夜,飛鳥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撲克要想排的很有詩意,還真的是很困難的事情啊!
御花札這種傳統的游戲跟撲克可是天差地遠的存在…明明看上去年紀相仿、在戰后還能把這兩樣東西給搞混的時下年輕人還真的是很少見…又不是七、八十歲的老婆婆(事實上七八十歲對公主來說還太年輕了…)。
“對庶民文化的敏感度太低了喔,大小姐…我還以為那邊的那個大小姐就已經夠大小姐了…沒想到妳這家伙居然比那個大小姐還要大小姐嗎!?”
“…等等,你說的‘大小姐’是甚么意思啊?比起尊稱更多的好像是貶義呢…本小姐可不能聽而不聞呢?!?
飛鳥和十六夜互相瞪視著對方…又哼的一聲甩頭不看對方了…
“…嗯,所謂的撲克啊…這副牌能先借一下嗎?”
正在兩位水火不容的問題兒又開始為了小事情互瞪的時候,耀則是走到了黑兔的面前指了指桌上的撲克問道
“哦…哦哦,請便吧…游戲暫時中斷!嗯,那在正式來之前,可以的話就由我黑兔來解說吧?”
于是在正式開始前,幾個人便開始七嘴八舌的把撲克的玩法規則講解給了她聽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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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喔…五十二張卡以花色分有四種、然后以數字分有十三種…J是十一點,Q是十二點、K就是十三點…在這里最大的就是A喔!”
“喔喔喔,也就是說如果妾身跟你們分別囊括四張A的話,兔子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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