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問 尼特姬,憂郁!?(2/4)
?…果然,要換次世代的PFPFITA了呢…?”
果然是因為玩膩了嗎?不對…好像也不是這種感覺啊…
“對了對了~把妹紅找來打一頓好了呢…呃!?”
對啊!好友兼死敵兼永遠的對手的那個家伙的話…?
“…還是算了吧?”
雖然說和妹紅的聯(lián)機對戰(zhàn)啦、彈幕廝殺甚么的也很開心,反正怎么殺也殺不死嘛…但總覺得…少了點新鮮感,而且,她最近來的次數(shù)也沒以前多了…因為比較忙了嗎?
我捧起了茶杯輕輕的啜了一口,用掌心感受著它的溫度...對我來說,能稱的上是閨中密友的,就只有妹紅她一個了。長年的廝殺也幾乎變得是例行公事...但既然成了例行公事的話,從另一方面來講也就失去原本的趣味性了...啊。
“…絕望啊…。”
一想到這里…吃飯、睡覺、糾纏永琳、欺負兔子、玩PFP、望著優(yōu)曇花發(fā)呆…然后,吃飯…睡覺…糾纏永琳…欺負兔子…然后…loop!loop!loop!lopp!!
…無限循環(huán)…
本來,在這里還不存在歷史的時候,明明是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困擾的…一切都發(fā)生在解除了法術(shù)正式進入了永遠亭的歷史時代之后的事情。
“…妾身,到底在做甚么啊?”
不,就算說自己是公主,給人看到了也絕對沒有人會相信的吧?在灰蒙蒙的不知道多久沒擦的鏡子上,看了看身上穿的一點也沒有品味的紅色、還開始退色的冬季長袖運動服(有歷史了以后,衣服就會褪色了)、還有厚厚的光學(xué)矯正器(其實是新開發(fā)的3D眼鏡)、長長的頭發(fā)打了兩條粗粗的麻花辮。
“嗯,真是一副【瀕危少女RDG】的寒酸打扮吶…看上去真是有欠優(yōu)雅呢。”
我忍不住對自己自嘲道。
同樣的自問自答,也不知道曾經(jīng)問過自己多少次了…也不是沒想過要出去…只是當(dāng)有那個念頭的時候…那個聲聲告誡的身影就會出現(xiàn)在眼前。
“聽著,輝夜…出了這個永遠亭,外面的世界是非常兇險的…沒錯,到處都是獵犬!”
“蛤?獵犬?汝當(dāng)妾身還是小孩子嗎!那種東西怎么可能嚇唬得了妾身呢?”
我可不是不經(jīng)世事的小姑娘啊!就算是吹牛也要打草稿吧?一般說的都是狼的…怎么會說是獵犬啊?
雖然在一開始的時候一直覺得是因為永琳的保護欲太過旺盛才會說這些話來嚇唬我,她也曾經(jīng)說我沒有被通緝者的自覺,明明自己最近老是往外面跑。
“這妳就有所不知了…所謂的獵犬當(dāng)然不是普通的獵犬…廷達洛斯的獵犬,異空間從時空的棱角侵入這個幻想鄉(xiāng),對永生之民展開獵殺…這種野獸對永生者,特別是美少女有下流的特殊癖好…青白色、紫色的濃液、黏呼呼、濕答答、臭哄哄…而且,觸手怪的溫床、廷達洛斯獵犬之王八云…不,是神出鬼沒的梅斯拉的巢穴,就在附近!”
但是,當(dāng)看著態(tài)度懇切、表情認真而且越說越起勁、眉飛色舞的永琳,看上去實在是一點都沒有在騙人樣子。她本來就是一本正經(jīng)的實用主義者,從來都不會說沒意義的話的,而且,這樣惡心的描述也讓不滿的我開始覺得不安了起來。
“…下、下流的特殊癖好,黏呼呼?濕答答!?…不、不潔…這簡直就是“污穢”的具現(xiàn)啊!!”
“說的是啊,就是說吧!?”
賴皮狼一點都不可怕,不,就算是妖怪狼之流的,也不可能會是我的對手吧?但是…永琳說的這個廷達甚么斯的聽起來真的怪惡心的…妾身生平最討厭滑溜溜的無脊椎生物啦!!
不過話說回來,在那些地上人和妖怪合力破壞了我們的計劃后,永琳和鈴仙她們也開始和外界交流了呀…她們難道不怕那種生物嗎?
“喔呵呵呵,再怎么說我也“還”沒這么年輕啊!”
當(dāng)我發(fā)出這樣的疑問時,永琳哈哈哈的笑著,說出了好像沒有甚么關(guān)連的回答來。
“獵…犬,咦?奴家怎么從來沒聽…嗚啊!?您在做甚么啊,師匠,耳朵、不要扯耳朵…奴家的耳朵已經(jīng)皺的像抹布了啊啊啊啊!?”
而鈴仙雖然好像也想說些甚么,但卻被好像急著趕路的永琳給扯著耳朵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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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又嘆了一口氣,我干脆的趴倒在了塌塌米地板上…然后翻滾了起來。聞到淡定的藺草香也一點都沒辦法撫平自己的煩躁。
不像是我,最近甚至開始為外面的地上人治起病來的永琳跟幫永琳打下手順便訓(xùn)練的鈴仙最近都不在家里了…而帝這個自由奔放又神出鬼沒的孩子本來就不是那種乖乖待在家里的籠中鳥…
籠中鳥嗎?
“…妾身就是名符其實的籠中鳥呢…哈啊!”
我曾經(jīng)問過永琳,為甚么會做出這樣的改變…那個以前對任何東西都當(dāng)作道具的她,居然會為了替地上住民治病而開辦醫(yī)院,而她給我的說法也還印在腦海之中。
…既然要以地上居民的身分住下來,就像地上居民不能偷懶一樣,我們也要去做自己能做的本分。
這話說的很好…但是這個“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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