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羅瀟瀟境外覺醒!(1/2)
羅瀟瀟躺在酒店沙發上,看了下時間,下午5點整。
印度瓦拉納西比夏國慢兩個多小時,那邊已經七點多了...
她回味著呂冠杰的話,想著小琪說他至少交過十個女朋友,頓覺心煩意燥。
片刻,手機彈來一條短信。
上面顯示新增話費余額二萬多!
瘋了么?那么舍得下血本?
羅瀟瀟圈子不大,誰能給她沖那么多話費都不用懷疑,直接給呂冠杰發去一條短信:“我可沒錢還你。”
“希望你別心疼話費,多心疼我。”呂冠杰秒回。
羅瀟瀟覺得有點狗血,咬著嘴唇心里卻很開心。
畢竟被人在乎...是每個女孩子都無法抗拒的吧?
與呂冠杰分別后,羅瀟瀟一直心神不安,莫名對神學宗教燃起了興趣,借著重見光明的興奮勁,選擇用旅行的方式重新審視世界。
她沒繼續回復,不疾不徐洗漱完畢,伸了個懶腰,走向陽臺推開窗,看著滿目盤雜的電線,搖了搖頭,有種九十年代市井感。
傳聞這里科學不是永恒,宗教也不是迷信,可以在極度骯臟的環境下感受到純潔,也能在生與死的輪回中體會生命。
但到目前為止,除了途徑印度首都機場的面子工程,簡直毫無游戲體驗。
一下飛機撲面而來的怪味,攆轉幾地都無法適應,更別提多少帶點臭的瑪莎拉食品。
她盯著遠方遼闊天地,柔光暈上瞳孔,一股孤獨感油然而生。
在這個年紀,雙親升天是種無法言語的傷,造就了她堅強的內心,也帶來無法自愈地黑暗。
摸了摸唇,想起渣男的強吻,一時間心跳突然加快,說不清是種什么樣的感覺。
如果世間真的有神,那神為何不救可憐世人,是漠不關心孤陋寡聞,還是神也只顧談情說愛享樂沉淪,神即凡人,凡人成神?
羅瀟瀟都快被自己繞暈了,用蹩腳地英文叫住樓下一輛突突車,也就是三輪,背上個小包出了門。
街道很擁擠臟亂,羅瀟瀟一路觀察著街頭小販,用手機記錄著所見所聞,得出個特色結論:
他們看我的眼神都好像圖謀不軌!
她對自己潛意識的結論有些慚愧,怎么能帶著有色眼鏡看人,壞人哪里都有,新聞也不見得是真實。
一邊想著,見路口小吃匯集較多,隨口叫停車夫,糾纏半天付清費用下了車。
印度英語普及程度很高,只是有些口音太重,翻譯機不堪重負,好多單詞一時半會反應不過來。
羅瀟瀟四處游竄尋找當地美食,路過殺魚攤位,看著赤腳三哥把一個個大魚往固定式刀閘上撞,這種殺魚方式很是新鮮。
具路過的一位夏國友人爆料,他們是不能殺生的,這樣處理魚就不是他們殺的,是自己撞死的...
羅瀟瀟覺得邏輯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不懂當地風俗,不好以訛傳訛。
東張西望看到的都是些紅啊、黃啊,稀糊糊的東西,好像粑粑,她隨意挑選了兩三樣,反正出國體驗,衛生就先不管了。
羅瀟瀟張口就悶了個炸脆球,里面不知道加了什么汁液,酸爽異常,混合三哥特制瑪莎拉,那感覺不可描述。
嚼著嚼著“呃”的一聲吐回了盒子里...
聞聲,賣東西給他的小販咪起了眼睛,投以疑問眼神。
羅瀟瀟不好意思笑了笑,尷尬賠不是道:“斯咪瑪澀,土豆哪里挖,這里挖,一挖一麻袋斯...”
礦泉水漱漱口,擦了擦嘴,她繼續趕往目的地。
恒河邊有人奏響阿赫拉鼓,伴隨鼓點唱著莊嚴凄涼地歌謠,不少虔誠信徒雙掌合十屹立水中,嘴里念念有詞,臉上畫著復雜的神明符號。
遠處黃滔上,一艘艘木舟徐徐停泊,船上的人用印地語向神明禱告著逝者回歸...
恒河水真有洗滌靈魂的效果么?
羅瀟瀟放眼望去,到處漂浮著塑料穢物,不經產生質疑。
“不管了,又不是天天來。”她脫去涼鞋,放下小包,卷起休閑褲腿,露出白皙的裸足。
足尖破入水面,不是太涼,她索性走深了點,直到淹沒膝蓋。
“妹妹好,歡迎,歡迎。”岸上有幾個印度三哥聚在一堆,說著不知從哪學來的夏國語,不時用色瞇瞇的眼睛掃視著羅瀟瀟。
羅瀟瀟白了他們一眼,沒有理睬,驀然回首,感覺這個場景有點熟悉...
岸上的人也是,前方的舟也似,周圍的景皆同。
她異瞳眨了眨,發現以前視力扭曲的病又犯了,看到一個虛影在不遠處河底向她招手...
虛影像一團流動的馬賽克,閉上眼睛,還是能感覺到它的存在。
“幻覺還是真實?”
羅瀟瀟搞不清楚,但潛意識驅使著她去觸碰,無法拒絕,無法逃避,仗著水性不錯,一頭潛入水中...
完全憑直覺,羅瀟瀟握住了它的手,觸碰瞬間,后腦勺神經開始瘋狂跳動,腦子里多出一段記憶...
那是另一個她,回憶中遭受了太多身體與心靈的折磨,生無可戀來到這自殺了...
臨死之際靈魂原子跨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