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尹魅和太子心有靈犀(2/3)
。只是一眼,只見一雙冰冷的眼睛像一把劍一般的刺了過來,好在不是看他的,而是盯著趙凌。
“……我……”趙凌能感受到后腦勺冰冷刺骨的感覺,他“我”了一句就說不下去。
畢竟是在外頭,說什么都不方便。更何況此時他背后的視線越來越冷。
趙凌自己心里也亂了。
他和謝肆之間……
究竟算什?
一個是太子的侍衛(wèi)。
一個是朝廷的通緝犯,有血案在身。
兩個都是男子。而他趙凌也有婚約在身。
只是……
他心里還是記掛著他。這些日子,謝肆的模樣無時無刻的不會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明明認識不久,明明知道兩個人之間尷尬的身份和處境……
這究竟是怎么了……
趙凌胃口全無。
只見一身淺色衣衫從身邊掠過。是謝肆。
趙凌去追逐那一個身影。這才發(fā)現(xiàn)飛影閣外正有幾位男子在推嚷。
葛天已經(jīng)盯在那兒許久了。
趙凌立刻出去看情況,就站在了謝肆身后不遠處。
原來是隔壁布莊的老板趙慶的伙計們和一個來京城做小買賣的生意人錢琛。
事情并不復(fù)雜。大自聽了圍觀人群的討論就能知曉。
錢琛年初的買了趙家的百余匹絹布,請了家鄉(xiāng)的老行家手藝人,加工做了一批考究的扇面。原先說好先付五成的定金,等扇子畫上了圖案,賣了賺錢,再付清尾款。本想著在京城里定能賣個好價錢,只是他買好絹布做好扇面,這裝飾扇面的畫手的工錢突然就翻了好幾番。錢琛請不起人寫字作畫,自然這些扇子就賣不出去。如今又早就錯過了夏季最好的買扇子的季節(jié),趙家又問他討要余款,他付不出來,這就鬧上了。
此時錢琛正被找趙老板的伙計趕出布莊,伙計們口中一口一個:“還不了錢咱們公堂上見。”
無論錢琛如何求情請求寬限,都無濟于事。
那個錢琛如今看起來非常的落魄,身上的衣衫都是破損的,他背后背了一個包袱,包袱的印子看起來,像是一把把的扇子。
謝肆不是愛管閑事的人,只是那些人鬧到了飛影閣的門口他不得不管。
此時,對門在院子里玩花花草草的尹魅也聞聲出來看熱鬧了。
那人一手一個領(lǐng)著花花草草,兩個小娃兒見到這里鬧哄哄的,似乎是受到了驚嚇,直往尹魅的腿上抱去。
尹魅一臉享受的模樣,明明面前是一樁金錢糾葛,當事人痛不欲生,他卻一臉的幸福洋溢。
自從花花草草同孔孝東斷了親子情變成了普通四五歲的孩子以后,尹魅每天都是這么一副表情。
謝肆瞟了一眼見到教主就要回去。
飛影閣里頭還忙,而教主這種最愛管閑事的人,讓他勞心就好。
一轉(zhuǎn)頭,對上趙凌的目光。
謝肆權(quán)當沒看到,自顧自的繞過人……
果然不出所料。沒多久,尹魅就領(lǐng)著兩孩子,帶著落魄的錢琛去了飛影閣的后院。
在見到太子這一桌的時候,揚起一抹要看好戲的笑容。
外頭終于平息了。
沒一會兒,尹魅派人出來喊人。
除了謝肆以外。
還有那一桌剛吃完飯,司徒益和言玨,自然還有依舊沒魂的趙凌和一臉緊張戒備有些過頭的葛天。
同飛影閣前頭忙碌的情景不同。
飛影閣的后院此時安安靜靜,偶爾后廚有幾位伙計出入,尹魅見到在角落里砍柴的紹非,順便把人也喊來幫他看孩子。
初冬時節(jié),院子里難免的冷清,沒有盛開茂盛的花草,好在松柏翠竹依舊青翠,反倒顯得雅致。
眾人在葡萄架下找了地方坐下。
石桌上擺著的都是做工精美的雙面絹布折扇。有黑扇面也有白扇面,絹布材質(zhì)極好,只是上頭還沒有畫上裝飾的字畫。
言玨瀟灑的拿起一把,隨意一揮,骨架同絹布發(fā)出一陣清脆挺拔的聲響,他不由得連聲稱贊:“做工的確考究。”
司徒益看了也點頭,看了看落寞耷拉著腦袋的錢琛,又看看明顯是有主意的尹魅。淡淡的笑著問:“想必尹老板已經(jīng)想到了幫這位兄弟的法子?”
尹魅道:“若是我們給了錢兄銀子讓他度過難關(guān),必定錢兄也不會接受。”
果真錢琛聽了立刻起身作揖行禮就要回絕:“錢某一家都是讀書人,深知不能憑白受人金錢幫助的道理。我的表弟錢金去年進京趕考的時候花光了家里全部的積蓄,去年我陪著他來京城就見到這里的達官貴人們多愛在夏日用這種折扇,只是多用紙張做扇面容易破損,就想到了家中的老手藝人最會用絹布做扇面,就想了這個法子。只盼望今年夏天能賣出了好價錢,等來年開春好讓弟弟再進京趕考一次。誰知……”
錢琛說到弟弟,神情落寞。
“哦?原來還有這樣的緣故。”司徒益看著如今灰頭土臉的哥哥竟然是為了圓弟弟讀書考試的夢想。心中自然多了幾分敬佩和同情。
去看身邊你的言玨,那人的眉頭早就皺了起來,想必也是聽了聽心中難過。
尹魅點頭,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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