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殺紈绔(1/2)
「住手,住手……」
王亦清看著侄子被暴打,心疼不已,急三火四的跳下馬車,指著城樓上狂聲大叫。
楚子善居高臨下,早看到王亦清的馬車過來,她手上的鞭子更用力的抽打向男子。
「楚子善,你,你敢無視本官的話,你狂妄無禮,本王要砍了你的腦袋。」
王亦清焦急的連滾帶爬沖上城樓,用盡全力推向揚(yáng)鞭的楚子善,卻是撲了個(gè)空,結(jié)果重重的摔在地上,來了個(gè)狗啃泥。
「老爺,老爺……」管家大驚,急忙跑過去扶。
王亦清被扶起,他的鼻子被硬硬的石磚蹭去一層皮,滴滴血珠子滲出,沿著他肥肥的臉頰向下淌。
他抹了把臉,忍著痛恨恨的瞪楚子善:「楚子善你殘暴成性,光天化日便行兇傷我侄兒,來人啊,將楚子善給本官拿下。」
初春持劍上前,幾下將上前的軍士打翻在地。
她杏眸凜冽,:「這欺竟在大街上公然調(diào)戲我家子善將軍,不知死活。再敢上前的,必叫他身首異處。」
「不可能,是你們誣陷我侄兒……」
初春一張狀訴遞到王亦清面前,他看清了上面是百姓聯(lián)名狀告他寶貝侄兒強(qiáng)占良田,欺行霸市等罪名,他一把扯下狀書,:「誣告,這些都是貪婪無恥的小人,在污蔑本官的侄兒。」.z.
初春冷哼一聲:「若這是誣告,可剛剛,我等可是親眼看到他色膽包天公然調(diào)戲我家姑娘,大夏律法,惡意污女子清白者,要處以極刑,他這就是找死。」
「不是本官親眼看到的,本官便不信,這明明就是欲加之罪,你們趕緊放了我侄兒,不然……」
楚子善手持染血的皮鞭緩緩走向王亦清,邪肆冷笑:「王大人可沒少給我楚家用欲加之罪,今日,您不還自導(dǎo)自演了一出嗎?」
「你……」
王亦清看著楚子善陰寒的明眸,如被冰錐子刺中,身體不自覺打了個(gè)寒戰(zhàn)。
心想,自己做的很是周密,怎就讓這丫頭給知道了?
楚子善揮了揮手,:「桂秋來盆鹽水,給王公子消消毒。」
「是。」站于城樓邊的桂秋將一盆水倒向男子。
「啊……」男子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嚎聲。
「楚子善,我殺了你。」王亦清憤怒的目眥欲裂,憤怒的沖向楚子善。
楚子善一把揪住王亦清的衣領(lǐng):「幾年前,我楚家軍柔然的戰(zhàn)事,你執(zhí)意攻柔然北路,結(jié)果,讓我二叔三叔及我大哥,命喪敵手,讓我楚家承受至親離世之痛。
王大人你膝下只有一女,就把這侄兒寵得如珠如寶,所以,今兒,你也嘗嘗失去至親的滋味吧。」
「楚子善,你敢,你敢……」
「我就讓你看看,我敢與不敢。」
楚子善轉(zhuǎn)身走向城樓,伸手,季冬將鳳翅金鏜遞給她。
楚子善接過,手腕一轉(zhuǎn),鳳翅金鏜旋轉(zhuǎn)出一朵巨大的金花,鋒利的刀尖指向吊著的男子。
「多名百姓狀告王智,欺行霸市,肆意斂財(cái),殘害百姓,無惡不作,現(xiàn),我以軍法將其處死,懸于城樓上暴尸三日,警醒所有軍將,再敢有無視國律,欺壓百姓者,王智便是他的下場(chǎng)。」
「楚子善,你住手,你住……啊」
王亦清眼見著楚子善手中的鳳翅金鏜貫穿了侄子的胸膛,他大叫一聲,胸中血?dú)夥浚瑖姵鲆淮罂邗r血,昏厥過去。
楚以珩騎著戰(zhàn)馬狂奔于城樓下,順著城下歡呼的百姓目光,看到高站于樓上的楚子善,手中鳳翅金鏜挑著王智。
一向沉穩(wěn)的他,不禁驚得目瞪口呆。
他跳下馬,幾步?jīng)_上城
樓,見楚子善已放下了鳳翅金鏜,神情冷漠淡然看著昏倒在地上的王亦清。
「子善,你怎么把王智給殺了?」
楚以珩快步走到楚子善面前。
楚子善挑了挑眉:「早就該殺的。」
事以至此,楚以珩只能搖頭苦嘆:「子慕出事了,剛王亦清派人找你,說是查最近傳言你通敵叛國的事,子慕跟去了,結(jié)果不到一刻鐘便傳來子慕刺殺端王殿下的消息,祖父和父親已去官衙了,我來找你,沒想到你竟……這下,事大發(fā)了。」
楚子善拍著楚以珩的肩膀,嬌俏一笑:「二哥不必?fù)?dān)心,三哥不會(huì)有事,我這便去把他帶回來。」
「你帶回?子慕刺殺端王殿下,人證物證皆具備,你要如何將他帶回。」楚以珩問。
「人證物證,哼,準(zhǔn)備的還挺周全,那便把人搶回來了。」
楚子善說著,拉著一臉狐疑的楚以珩走出城樓。
楚以珩看著妹妹小小的背影,他一肚子疑問與不可置信。
子慕的性子急卻不傻,他堅(jiān)信兄弟必是被女干人陷害了。
而小妹子善,本是兄妹三人中性子最暴躁,但即使如此,小妹謹(jǐn)記祖父的話,離王家人遠(yuǎn)些,不可與之發(fā)生沖突。
故此這些年王亦清和他的侄子做的再過分,小妹也不敢忤逆了祖父。
剛剛,她竟毫無顧忌的斬殺了王智。
他想到最近小妹通敵叛國的傳言……,還有,他對(duì)此刻回軍營(yíng),小妹性情大變,難道小妹在京都發(fā)生的事,讓她身為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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