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楚子善死定了(1/2)
皇上懶懶的瞟了他一眼:「你說邊城有軍報,是何事?」
「邊城來報缺物資,請皇上速調(diào)集糧草送往邊城。」
皇上斜眼看向淮南王:「就這?」
淮南王淡淡一笑:「軍情十萬火急,兒臣不敢耽擱,前來稟報。」
皇上站起來,走到淮南王身邊,抬手給了淮南王一記腦勺,:「臭小子,都知道唬弄你老子了。」
「兒臣不敢。」淮南王摸了摸頭笑道。
皇上走到巨大的龍案前,拿起一本奏折翻了翻:「聽說,你向楚子善提過親?你來也是給楚子善求情的吧?」
「兒臣不敢欺瞞父皇,兒臣確是為楚子善而來,敲登聞鼓一事兒臣大致了解了下,是那院官欺騙楚子善滾釘板再先,事后又反悔,才惹怒了楚子善。
現(xiàn)楚子善渾身的傷痛,若不馬上醫(yī)治,恐有性命之憂,兒臣斗膽求父皇,高抬貴手放過楚子善。」
皇上看著淮南王:「剛剛丞相和楚夫人說的,想來你已聽見了,你也認(rèn)為朕是冷血無情的昏君嗎?」
淮南王抿嘴淺笑:「父皇怎么會是昏君呢,父皇是生氣楚子善差點讓賢王背上造反大罪,賢王是父皇最寵愛的皇子,自己的孩子被設(shè)計豈能不恨。
父皇就是想敲打一下楚子善,楚子善也是個聰明人,定已知曉了父皇的用意,之后她定會收斂鋒芒,再不敢冒犯王權(quán)。」
皇上欣然點頭:「朕這幾個孩子里,端王優(yōu)柔寡斷,心胸狹隘,目光短淺不堪大用。賢王到是個八面玲瓏的,果斷狠決,但過于自負(fù),到是你德才兼?zhèn)洌脤彆r度勢,行事沉穩(wěn)內(nèi)斂,在皇子中是最具實力的,卻是最低調(diào)的。」
「兒臣哪有父皇說的那么好啊,兒臣不過克守本分,全心全意做好父皇交于的事,與父皇所說還相差甚遠(yuǎn),兒臣有些愧疚,此后定盡全力成為父皇所期盼的樣子。」
皇上欣然而笑,拍著他的肩膀道:「你的行事作風(fēng)與朕年輕一般無二,朕很是欣慰,但你所求之事,父皇不能答應(yīng)你。
朕是氣楚子善設(shè)計你皇兄,再者也是她最近風(fēng)頭太盛,必須敲打敲打。
只要楚子善服軟,朕就放過她,否則……」
「父皇英明,兒臣相信父皇絕不會辜負(fù)忠臣的赤膽忠心。那皇王賜婚之事,可有何深意嗎?」
「此事朕自有道理,你不要多話。」
「是。」淮南王看了看皇上,笑道:「父皇,兒臣可否去大理寺看看楚子善。」
「不可,此事沒完結(jié),誰也不許去看她。」
皇上又躺回龍榻之上,揮了揮手:「行了,你去吧,朕被那兩個不開眼的吵了一下午,午覺都沒睡好,朕要迷一會兒。」
「是,兒臣告退。」
淮南王深施一禮,轉(zhuǎn)身走出御書房。
見他出來,等在外的厲丞相連忙過來,:「怎么樣,皇上可有改變心意嗎?」
淮南王笑看厲丞相:「本王沒能讓父皇改變心意,但父皇不過氣之前楚子善設(shè)計了皇兄,想敲打下楚子善,只要子善服軟,父皇自會消氣把她放出來。
至于賜婚一事,父皇說不可更改。」
厲丞相嘆息一聲,:「皇上一向英明,怎會下如此荒唐的圣旨呢?」
「您也說父皇一向英明,這賜婚定是有其道理的,老丞相跪了一下午,您可得保重好身子,趕緊回府去歇息吧。」
厲丞相無奈的點了點頭,隨著淮南王離開了御書心。
陽信公主站于御書房側(cè)面的月亮門后,將淮南王和厲丞相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見二人離開,她緊忙轉(zhuǎn)身而去。
片刻后她來到奉先殿,將聽來的都告訴
給蕭妃。
蕭妃寫完一篇佛經(jīng),放下了毛筆,看到香爐的香熄了,她拿過香爐開始篆香。
「母妃,您到說個話啊,父皇只想敲打楚子善,這怎么行呢,她害得皇兄被幽禁,也連累得您到這奉先殿來受苦,還失了掌管后宮之權(quán),必須讓楚子善那***死才行。」
陽信公主咬牙切齒的,一雙清靈的美眸盡是狠戾。
蕭妃姿態(tài)優(yōu)雅,尖尖的手指輕捻針香,將篆好的香點燃,拿起香爐蓋子蓋上。Z.br>
香霧從鏤空中裊裊升騰而出,立時有怡人的馨飄散開去。
「母妃,你別搞那些沒用勞什子了,還不趕緊想辦法。」
蕭妃看著一臉不耐煩的女兒:「說你多少次了,要改改你那急躁火爆的性子,不然遲早要吃大虧的。」
她站起將抄好的佛經(jīng)擺到供奉大夏歷代君王的神臺上,拜了三拜后,轉(zhuǎn)過身指點向女官。
女官立刻上前:「娘娘有何吩咐?」
「去告訴萬岑,按計劃行事。」蕭妃道。
「是。」女官應(yīng)聲,轉(zhuǎn)身快步走出大殿。
陽信公主象歡脫的小燕奔過來,挽住她的手臂,撒嬌著道:「原來母妃早就安排,母妃是何計劃快與我說說?」
蕭妃點了下她的鼻子,滿眼寵溺:「你這藏不住事的性子,可不能與你說,你就敬候消息便是了。」
「母妃不說我也知道,反正楚子善是活不成了,若是能親手殺了這***,才算解恨的。」陽信公主美眸中盡是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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