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拆穿苦肉計(1/2)
“我就……死給你看,讓世人都知你念恩負義。”顧以墨撒潑耍賴的叫。
楚子善嗤笑一聲:“那只箭根本傷不了我,是你這傻瓜硬撲上來受死,我憑什么要領這份救命之恩。”
顧以墨氣呼呼瞪她:“我怎么心悅了你這個狠心絕情的。”
楚子善從旁扯過一件染血的中衣,在他面前晃了晃:“我記得你之前都穿著刀槍不入的金絲環甲護身的,怎么變成蠶絲甲了,你……早知道這場暗殺是不是?”
顧以墨佯裝不解,連連搖頭:“你說什么,我,我又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這蠶絲甲衣現在很時興,貴族們都在穿它,我穿它有什么好奇怪的。”
“別人穿沒什么奇怪,你這位常常行走于江湖的財神爺穿它就很不正常,蠶絲甲衣特性是非常輕便柔軟,它的柔韌度可減輕箭矢對身體造成重大傷害,它的防護極限就是讓你受皮外傷,若箭上有毒,這玩意就是雞肋。
睿智的財神爺絕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除非,你是有意為之。”
顧以墨躲避著她的逼視:“我,就是有意的,想顯示一下我很有錢,不行嗎?”
楚子善明眸漸寒,:“那云川呢,平日他象個影子似的跟著你,剛才那么危險,他為什么不在?”
“云川被我派出去辦事了。”
“財神爺可不只云川一個侍衛,其它人呢,不可能這么巧的,都被你派出去辦事了吧。”
楚子善伸手掐住顧以墨的臉頰:“你是覺得美男計對我沒管用,又搞出今天這出苦肉計來?說吧,朝中三位皇子哪個是你的主子,還是說,你是百里令羲的人?”
顧以墨面對咄咄逼人的楚子善,伸手撈住她的脖子,孟浪笑看她。
“這么想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娘子的人啊。”話落,在她的紅唇上迅速一吻,連忙跳到床角去,得逞不已的開懷大笑。
“顧以墨。”楚子善暴起,跳上榻一把將顧以墨按倒,舉拳就要招呼上去。
她看到他微微顫動的劍眉,那帶笑的矅眸中有掩飾不住的痛苦,她收了拳翻身下地。
她沉沉一聲嘆息:“你來接近我到底受命于誰,早晚都要亮底牌的,不如就直說了吧,如果能給我楚家足夠的好處,我會考慮,你若不說,那便是百里令羲的人,如此……”
“賢王!”
楚子善倏然回頭,看著一臉嚴肅的顧以墨:“你說什么?”
“我說今天暗殺你的幕后主使,是賢王,戶部侍郎專為賢王撈錢,私鹽的事其實是斷了賢王的財路,我一直叫人盯著賢王。
我有自己的商業帝國,可自傲的說,整個大夏都靠我養,我憑什么聽命他人,唯有你,我心甘情愿被你差遣。
賢王派人來殺你的事,今天下學我才得到消息,是想借此事耍個苦肉計,受點小傷讓你感動,卻被你看出來了。”
楚子善微瞇著美眸:“是賢王,不是百里令羲?”
因為前世,孫致遠和戶部侍郎關系非常好,她便以為,戶部侍郎也是逍遙王百里令羲一派了。
她心中打算著,上一次她破壞了逍遙王對厲丞相的暗殺,逍遙王已對她恨極,這次截了私鹽,再次被激怒的逍遙王定來找她報仇。
只要他敢來,必會留下罪證,她會讓皇帝知道一直在裝瘋賣傻逍遙王,早就拉攏了眾多朝官籌謀著造反。
她相信,皇帝在春學宴時對逍遙王起了疑心,這次不管成不成事,絕對能讓皇帝疑心加重,如此,她便可悠然坐觀上觀,皇帝這把殺豬刀如何宰了逍遙王。
卻原來,戶部侍郎是賢王的人,這下她到又樹了一位大敵。
即是這樣,那她就把局勢攪得更亂點,讓那些手握重權的人誰也別閑著。
她坐于床榻邊,伸手輕拍顧以墨的臉頰:“別再自作聰明的玩心機,也不怕把自己玩死,還是說,血鴿子沒吃夠啊。”
顧以墨握住她的手,訕然一笑:“夠了,夠夠的了,我再耍心機,不也是想幫你嗎?”
楚子善:“我經歷過的生死戰場,比今天的暗殺兇險萬分,這種程度根本傷不到我,以后再有這種事你就趕緊跑,跑得越快越是幫我。”
顧以墨搖頭:“跑,絕對不存在,我說過,絕不讓你孤軍奮戰。”他扯著她的衣角,委屈巴巴道:“你看我都受傷了,算我自作自受,你就別計較了。”
楚子善嬌俏一笑:“幫我做幾件事,辦好就不與你計較了……”
“好,愿為娘子效犬馬之勞。”
楚子善看著嬉皮笑臉的顧以墨,那雙明眸如清澈的泉水,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口,他對她的心,也是如此透明真誠嗎?
她站起,自嘲一笑,重生的她只為復仇和守護家人,兒女情長,這最是不可控的情愫,還是算了吧。
翌日,稷下學府大院的膳房中,十位女學子系著水紅色的圍裙,襻膊將寬寬的長袖束起,站于灶臺前,認真的烹制菜肴。
藍亦舒忙著自己手上的活技,卻不時看向灶臺最尾部的楚子善。
旁邊女學子感覺她的目光,隨勢望向楚子善,唇角皆著一絲鄙夷:“子善同窗,不是要做宮廷御宴中工序最繁瑣的開水白菜,可你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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