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卷 五十一、(1/2)
五十一、
笑和尚這一連串動作,做的極為舒緩流暢,但看在三人眼中,急得恨不能替這大和尚做完。
但著急歸著急,狀況未明,三人也不敢發作。
躲在暗處的梅錢,看得別提有多開心了。
就聽笑和尚說道:“三位施主請回,朱公子下午還要挑戰高手,現在正在休息。”說罷,伸出右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雖是一個簡單的動作,但三人卻會錯了意,連忙從懷中掏出銀票放在笑和尚的手中。
和尚原本只是想送客,哪想到對方會來這一下。
“三位……”
“三位太客氣了。”說話的聲音在三人右邊,可當三人轉頭望過去的時候,在眼角的余光之看到一個人影。等再轉過頭來時,大和尚的身旁已多了個俊美的青年。
三人看了就是一陣心驚。
這走廊本就不是很寬,三人更是堵在門口,將和尚圍在當中。這樣的情況下,這人竟能不驚動他們三個便擠了進來,可見其輕功身法不一般。
此時,這青年正將手中的銀票往自己懷中放。在他的另一只手掌上,有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個瓷盅,雖然被蓋子蓋上,但三人還是聞到四溢的香氣。
“朱少,你的飯后甜點好了。”
那梅錢根本不管面前三人,轉身對屋內說道。可他越是這樣擺譜,那三人就越是恭敬。
“送進來吧。”
三人還只來得及看清一個身影,門就被梅錢關上了。
“外面怎么那么吵啊!”
“有人來還大和尚錢。”
“哦!還完了嗎?”
“還完了。”
“還完了就讓他們快點離開,別影響我休息。”
三人已聽,很知趣的離開了。
上次擂臺這個時間,下午的比賽早就開始了,但如今有三位擂官在,似乎故意在拖延時間,不讓眾人上臺。此舉惹得臺下眾人不滿,三人也是有苦難言。
到了下午申時初,朱厚照才伸著懶腰走上臺。
“擂臺開始了嗎?誰先上啊。”
可惜下面沒人上去,就連上午上臺準備與朱厚照動手的,也沒再上來。
經過幾個時辰,有不少人覺得不對勁了。上午,就是此人帶頭起哄,但卻沒有受到三位鎮擂官的任何責罰。在臺上說吃飯就吃飯,擂臺立即休擂。下午他不出現,擂臺就不開始。
“看來是沒人打擂了,那我就來指定打擂的人了。”
說完,朱厚照開始解開劍匣的袋子。
這是一口木制的劍匣,四周被雕鑿的凹了進去,內中鑲滿了玉石。
石玉刻成山水風景圖,玉色淺的地方刻成天空與江水,色澤深的地方雕成山林。
四面由四塊整玉鑿成,一看就是大師手筆。周邊木質部分,也配合著刻上各種花紋。這樣的劍匣,一看就價值連城。惹得底下的人,不少都咽著口水,竟產生了一絲歹心。
用上這樣上等的劍匣,是朱厚照故意炫耀,還是其中的劍,只有這樣的劍匣才能配得上。
但見朱厚照將劍匣頂端的蓋子打開,瞬間一道白光直射天際。雖是白晝,但這白光卻比當頭紅日更耀眼,刺得眾人一時睜不開雙目。
待眾人適應了,卻看到空中云層也受到白光的牽引,如盤龍一般游走不定。
眾人還在驚訝于天上的奇景,朱厚照一揮手,將那價值連城的劍匣推下擂臺,剛好落在雙掌合十念經的笑和尚雙臂之上。
這一動作,讓臺下的不少人回過神來,但還是有一部分人,把心思放在天空的奇景上。
“今天是怎么回事,一日之內出現兩次奇景。”
“國之興盛,必有祥光,想來明年一定是豐年。”
勝起山雙手死死的握住導盲杖,似乎沒有了它,他整個人都站不起來。
他的手在顫抖;他的呼吸在顫抖;他的心在顫抖;甚至連他的靈魂都在顫抖。
勝起山是個瞎子,一生下來就有眼無珠,后來他往眼眶內按了兩枚黃玉,才有了“金眼火狐”的外號。
可以這么說,自他有意識以來,眼前所知的世界,便只有黑暗。可在剛才,勝起山看到了光,在光芒之中,似有一條舞動的盤龍。雖是一剎那,但這種感覺太真實了。
一個從未見過任何事物的瞎子,竟然看到了一條發光的龍,而且一眼便知道那就是龍。這簡直就似將畫面直接印到腦海里,更明確的告訴你畫面的信息。
回過神來的勝起山,第一個念頭就是奪劍。
這樣的念頭,比占有“歸命劍”還要強烈。而擁有這個欲望的勝起山,不但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可怕,反而覺得興奮。他的人生,終于要迎來光明了。
此刻,朱厚照手中已握著一柄劍。劍還未出鞘,但內中劍刃似已發出千道寒光、萬道鋒芒。
劍鞘以鎏金制成,鏤空的紋飾隱約可見反著白光的劍身。劍鞘上有雙龍吐珠的圖案,其中龍珠為鴿子蛋大小的明珠,龍目以五色琉璃鑲嵌。劍柄為九華玉所制,末端為七彩珠。
朱厚照以劍柄一指正前方,說道:“這便是做為我對手的要求。”
眾人順著他劍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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