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卷 二十八、(2/3)
“行了,別胡鬧了。”一旁的岳君說道:“如妳所說,開這個擂臺,就是為了給天下人一個展示自己的機會,減少不必要的爭斗。怎么能因為對方身份、武功不明,就認定對方不是好人。今日,就算是魔門門主魔圣上了擂臺,也不可能因為他的身份而對他群起而攻之。”
四人對那大漢的身份不定,臺下的人也紛紛對那虬髯大漢的身份進行推測。
“兄弟,你見多識廣,可知這人是誰?”
“這武林中,虬髯大漢不在少數(shù),他若不說,誰猜得出來。不過既然他上臺打擂,想必是為了成名,就算是你不問,他自己也會報上名號的。”
“會不會是虬髯少年?”暗房中,四人也想到那人很快會自報姓名,但還是忍不住猜測。
“應(yīng)該不會吧。此人滿臉虬髯擋著,看不清年齡。但從未聽說過,虬髯少年與人打斗帶四個大旗。”
說到大旗,岳君忽然想到:“你們剛才說那四桿大旗分四色、立四方,對應(yīng)的是五行中的金、木、水、火、土。那么,他應(yīng)該還有一桿繡著麒麟的戊土杏黃旗,插在擂臺正中央才對。”
“這擂臺正中,是由四根粗大的木柱支撐頂端,所以沒有插旗。不過他有一桿長兵器被布包著,靠在木柱上,應(yīng)該就是那桿麒麟黃旗。”
“以五色旗為兵器,江湖中似乎沒有誰以此為武功。”
“或許他不是以武功見長,而是善于陣法或奇門遁甲。”
“以令旗行陣法,不會是天師道的人吧。他們雖會用令旗開壇做法,但沒聽說過他們有這門武功啊。”
“西海小雷音的‘震西方妙手先生’無用禪師善用機關(guān)奇門,會不會是他的門人?”
“無用禪師乃是佛門高僧,收的弟子怎會如此大殺性。”
“還有一種可能,不過這個可能有點匪夷所思。”小繡說道。
“什么可能。”
“據(jù)‘寸草不留’的記載,原本國學(xué)館圣言堂在學(xué)術(shù)界并非一家獨大,而是三分鼎立。之后圣言堂吞并了另外兩大勢力,才有了今天的地位。那兩大勢力分別叫天機營、神機宮。相傳在漢末,國學(xué)荒廢,天機、神機兩門大盛。天機營出了呂布、關(guān)羽、夏侯惇等名將,而神機宮出了諸葛亮、司馬懿等謀臣。后天下太平,國學(xué)館漸漸恢復(fù)了往日的輝煌,并將另外兩門吞并。所以我想,這以旗入武的,會不會是國學(xué)館,或者神機宮殘存的人。”
“要是我們能起早些,也許就聽到那人自報名號。”
原來,這四人也是聽到擂臺又動靜,才急急起床,并沒有看到開頭的情況。不過就算他們起得早,也聽不到什么有用的談話。
那焦振遠因連著兩天沒能打到擂臺,因此一大早便想去擂臺槍個好位置,不管今天誰攔著,他也不讓。
哪知道一來到擂臺,就看到擂臺三層插著四桿大旗,擂臺正當中,盤腿坐著個人。
一看有人比自己還積極,焦振遠也不甘示弱,急忙跳上擂臺,大喝道:“喂,你是來挑戰(zhàn)誰的。”
就見虬髯漢子睜開眼,站起身,說道:“要打就打,哪來真么多廢話。”
“痛快,打擂臺就該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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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臺下眾人不停議論自己的身份,虬髯大漢知道,自己先聲奪人的目的達到了。
只聽他清了清嗓子,高聲說道:“想必各位都在猜測我的身份,可惜你們就算猜一輩子,也猜不出來。要說我的名字,你們以前也從來沒聽過,本人戰(zhàn)天下,我此次來擂臺,就是為了挑戰(zhàn)天下的。”
聽到這話,一下子惹起了許多人的不滿。
但戰(zhàn)天下已然來到了擂臺第三層,這是在用事實證明,他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
你的憤怒不滿算什么,如果你沒有資格上到擂臺第三層,那么在他挑戰(zhàn)天下的名單里,你連一個墨點也算不上。
“好大的口氣啊!”
隨著說話聲,“北極熊”白充武飛身上了擂臺。
看著對方裹得跟個棉球似的,戰(zhàn)天下也是一愣。
只見白充武一抱拳,說道:“在下冰山北極島白充武,想請閣下賜教一二。”
白充武雖然不服昨晚比試的結(jié)果,更不滿戰(zhàn)天下的妄語,但氣度還是要有的。
哪知這戰(zhàn)天下根本不把對方放在眼里,還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要打就打,哪來那么多廢話,你又不認識我,我也不知道你哪位,說這么多沒有的做什么。”
這一通話,把白充武氣得,雙拳捏得嘎嘎作響,隨著手指的抖動,冰屑不停的落下。
周圍的空氣在一點一點不斷的下降,而兩人的戰(zhàn)意卻在一點一點不斷的提升。
“焦振遠不過一幫派的武夫,這樣的幫派,放眼天下比比皆是。而這種武夫,在各個幫派更是多如牛毛。僅僅是打敗一個焦振遠,用不著沾沾自喜。”
“你這樣的牛毛,在我們那也是一抓一大把。不過我們通常都是直接把牛宰了,跟他沒什么廢話。”
“你……”
一道寒冰氣勁直打向戰(zhàn)天下。
白充武本就沒那么好的修養(yǎng),再加上戰(zhàn)天下的一頓嘲諷,終于忍不住打出一道氣勁
冰寒刺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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