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卷 六、初嘗勝果(1/3)
今日,引起天下無數爭斗的歸命劍再出,這人是當年的兇手之一,還是魏家最后的傳人?
張震山認為,對方應該是魏家的后人。
因為這個魏然山莊,與魏必佳還有一點血緣關系。
所以對方才能能一眼認出,剛才嚴血海所使用的,乃是魏必佳的《血獄刀法》。
若真是這樣,可就頭疼了。
所以,張震山必須先試探一下。
只見他抱拳當胸,神態也收斂了幾分狂傲之氣。“敢問這位朋友,高姓大名?”
“魏廣生。”
姓魏!張震山的心,當時就咯噔一下。
當年的事,已經有些年頭。那魏然山莊是否真有個叫魏廣生的公子,又有幾人記得。
不過,有兩個人是一定會知道的。
“無所不知”魏必會;“小時了了”魏必佳。
既便當年魏然山莊被滅門時,他們還是孩子,但也會有家族族譜。
這兩個煞星還在世,又風頭正盛,想來這個魏廣生,必不敢冒充,應該就是魏然山莊的后人無疑。
這樣一來,事情可就難辦了。
剛才打得半死的嚴血海,乃是魏必佳的門徒,現在要對上的,又是他的親戚。
這要是將對方打敗了,奪得了歸命劍,將來必定會對上這兩個煞星。
但又一想,事情也許沒想象中的那么差。
那兩個人對敵殘忍,全因性格古怪。他們未必然就會因為嚴血海、魏廣生兩人,而找上門來。
何況,傳聞中,得到歸命劍的人,都能名揚江湖十數載。自己得到歸命劍,功力大成,十年內也不懼怕魏家兄弟。
在江湖上混,功力不濟者,不要說十年,怕是十天也過不了。
拿剩下的壽命,換十年的人生輝煌,這也值了。大不了,十年之后就退出江湖。
他這想法,許多曾經得到歸命劍的人,也是這樣想的。
但這人吶,一旦嘗到權利、名望的滋味,便再難離開。聽慣了阿諛奉承之詞,那些逆耳忠言、苦口良藥,就再難近半分了。
“怎么樣?”魏廣生問道:“彩頭我也獻了,名字我也報了。打,或者走,做個決定吧。”
張震山的一切計劃,十年的輝煌人生,全在頭上那把劍上,他怎么可能舍棄。
“哈哈!你既然這么客氣,那么你的名;你的劍,甚至是你的命,我全部收下。”說罷,不待眾人反應過來,便一掌拍向魏廣生的面門。
張震山知道,對方能上得這個擂臺,給他這么大的壓力,其實力不容小覷。是以一上來,他便出其不意,使出八成功力的一掌。
掌未至,掌上所挾帶的勁風與熱浪,已讓魏廣生感到對方出手不留情。
電光火石之間,魏廣生忽的身形一閃,以難以置信的速度來到張震山的一側,雙手連環快攻,打向魏廣生。
這速度之快,自然是從臺下百姓的角度來說。
在他們來說,魏廣生所用的,不是輕功,而是盾術。
但這樣的速度,在張震山的眼中,還是可以接受的。
雖然他做不到這一點,但若是連接下這點功力的能為都沒有,那還有什么資格擁有這柄歸命劍。
轉眼間,場中雙方已是數十個來回,張震山的掌法狠辣,已完全壓制住對方。
這兩人的武功,已高出之前打擂者一個層次。
如果說,之前的擂臺比武,只是讓百姓看個熱鬧,覺得這些武功好神奇啊,一跳就能跳那么高一拳就能打出那么大的力氣。
但如今臺上的是張震山與魏廣生,他們的實力,那些其他幫派的人,可是內行看門道的。
這一動上手,這些人就知道,這輩子,他們也別想達到這樣的實力。
再看場中兩人,插招換式間,皆是以快打快,出手間快到普通人根本看不清。
但這些人卻可以感覺得到,尤其是坐在最前面的那些人。
這些人既是幸運的,又是不幸的。
幸運的是,他們可以近距離的看到“高人”比武;不幸的是,他們受到意外的幾率,也是最大的。
可以這么說,這些最前面的觀眾,早就換了一批又一批,平均每半天就要換八成人。
可就算是受傷率這么高,還是有那么多人擠在最前面。
擂臺之上的張震山,掌風暴走,氣震霄漢。氣浪一層又一層的轟向對手,也掃向觀眾。
還好,張震山的功力雖遠勝之前打擂的人,但這氣浪要比濺射的暗器、鐵片安全多了。
最多不過讓人站立不穩,連將人推到都做不到。
再看魏廣生,雖然被對方壓著打,但實際上,面對排山倒海的掌勁,他卻是游刃有余。似海浪中的一條小魚,任你波浪滔天,我于海底相安無事。
如此打法,自是極損耗功力。但此刻的張震山,卻已然不能停。
一交手,張震山便已感到對方功夫在自己之上,他雖然以密集的掌法,罩住魏廣生,但他卻以靈巧的招式,攻入掌與掌之間的破綻。
掌風越是密集,出招越多,那么破綻也就越多。
幾十招下來,張震山根本不是以掌法來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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