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2)
一時間氣氛像是凝固了一樣,眾人都沒有話。
畢洪有點生氣,但是他很好的控制住了,換了要是他的士兵,他可能就開罵了,可是眼前的是兒子的友人,是好心想幫助的人,他不能罵,這樣會失禮的。
他轉過頭,對著畢暉“我已經讓人去請醫術高明的大夫了,御醫查不出原因,其他的大夫或許查得出也不定”這話得他自己都不信了。
朱元玉剛想什么,突然臉色劇變,“將軍,事急從權,得罪了”
當他剛剛越過畢洪的時候,對方反應也不慢,立刻轉身企圖攔著。
畢洪怎么可能讓一個胡言亂語的子闖進他夫人的病房,這下朱元玉的舉動算是徹底激怒他了,他大罵道“年紀的怎的盡學了亂七八糟的東西”
一個擒拿,沒抓著人,畢洪驚訝極了,于是動作加快了。
正當兩人在糾纏,房子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丫鬟慌慌張張的跌跌撞撞沖了出來,嘴里不停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她、她沒氣了”喊完噗通跪倒在地上。
“什么”畢洪大驚,丟下朱元玉跑進房內。
畢暉臉色蒼白,拄著拐杖的手輕微顫抖著,隨著畢洪也進入了房內。
大管家急得團團轉,腦門子飆汗,喃喃自語“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
王瑾義被消息驚得愣住了,回過神才發現自己表弟不見了。
朱元玉是突然看到房子籠罩的黑煙突然變得像墨一樣,就覺得不好,所以才會冒著得罪畢洪的危險想出手阻止,結果畢洪的反應也快,兩人糾纏起來的時候就耽誤了時間,他是跟在畢暉身后進入房內的。
進了房內,他一眼就找出了妖物的體被擺放在博古架上的一個青灰色花瓶。
他沒有立刻動手收拾妖物,反而是走到畢暉的身邊。
畢暉一臉哀傷和震驚,他完全不能相信今天出門前還好好的娘親會突然如此就離開了他,覺察到朱元玉的靠近,他紅著眼看過去。
朱元玉沒有看他,就連跪倒在床邊悲痛的不斷呼喚著將軍夫人閨名的畢洪他也不看,他把目光投注在將軍夫人身上,或者是她的魂。
眼前的一幕令他極度憤怒一個女鬼在撕咬著將軍夫人的魂魄,將軍夫人的魂魄一臉痛不欲生,卻沒有能力反抗,女鬼的力量比她強大多了。
現在的將軍夫人她還不算是一個真正的鬼魂,她魂魄的腳部還連在肉身上,并沒有完全脫離。
“還有救。”朱元玉道。
接著不等父子倆反應過來,他就出手了。
從玉佩里取出定魂的符箓,幸好他經過表哥上次的事件后,就常常在玉佩里準備了一些特殊的符箓,這樣到了危急關頭隨時可以派上用場。
他食指和中指夾著符箓向將軍夫人的肉身飛射過去,然后那女鬼發現手里的魂魄不見了后,終于注意到了朱元玉這個威脅。
沒給女鬼反撲的機會,他向來出手快準狠,又從玉佩抽出對付女鬼的符箓,等女鬼撲到眼前時他手一揚,符箓就化作一條帶著雷光的鐵鏈緊緊的把女鬼鎖定住了,女鬼驚恐的掙扎,卻越是掙扎就越收縮的緊。
從朱元玉出一聲“還有救”,畢家父子就把視線投在了他身上,所以他的整套古里古怪的動作都看得一清二楚。
畢洪更是被符箓發出的光芒給徹底震得不出話,直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可能是誤會了。
朱元玉鎖住了女鬼后,就再次把視線移向將軍夫人,父子二人也順著他的視線望去。
躺在床上的將軍夫人已經恢復呼吸了,胸膛正一起一伏。
畢洪一臉難以置信,現場發生的簡直可以顛覆他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他的人生信條都在搖搖欲墜。
畢暉也是一臉復雜,但是沒有他父親受到的打擊大,他對朱元玉來就存在著一種希冀,他感覺到朱元玉身上是有著一股不尋常的力量,而今天他終于見識到了。
“元玉,謝謝你”有你在真的太好了
朱元玉聽見了,對畢暉鼓勵一笑。
將軍府“浮曲閣”正堂。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那女鬼已經被我困住了,暫時是沒有能力再出來害人了,至于這個花瓶”朱元玉看著被他用符箓封住的花瓶,“還是先給我暫時保管比較妥當,我想弄懂那個女鬼為什么要害人。”
經過查核,花瓶是無緣無故就出現在將軍府的,而且很有可能就是曾經死了三條人命的那個傳聞中的花瓶。
畢洪一臉后怕,要不是有朱元玉在,他夫人的命早就沒了,那個京中怪事他也是有所耳聞的,只是沒想到居然會發生在他身上。
“這次是我的錯,要不是”
畢洪真誠的向朱元玉道了歉,還表達了謝意。
朱元玉接受了,他受之無愧。
同時他希望經過這次的教訓,畢洪能改一改性子,如果當時他肯聽一下別人的意見,不要固執己見急著否認一切,或許將軍夫人也就不用受這么多的痛苦,魂魄的受傷是最厲害的,那滋味猶如挫骨削皮。
現在將軍夫人的魂魄被朱元玉用符箓給定住了,之后還是需要慢慢的恢復元氣,這個過程也是漫長的。
“你以后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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