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2)
唐蒿最近有些心神不寧,連最愛和豬朋狗友一起去喝酒的事都少了。
這一日,最要好的兄弟再三邀約,他不得已出了府門,然后就在光天化日之下,他被綁架了。
朱元玉用了個障眼法,把推了王瑾義下水的唐蒿抓住了,打算好好的仔細審問一下。他還真是想不到這個白臉居然敢暗害王瑾義,不讓他受一些皮肉之苦朱元玉把名字倒過來叫
朱元玉沒有和王瑾義商量,是獨自行動的。
把唐蒿捉了,朱元玉讓李壯壯扛著被打昏的唐蒿一路掩人耳目悄悄來到朱府的一個偏僻院這個院是朱元玉親自向朱大富要來的,平時不準任何人踏入的,是要給自己學習的地方,需要清凈的環(huán)境,就連朱大富和王春梅沒有必要都不會過來。
然后現(xiàn)在這個院就將成為朱元玉關押審問“犯人”的地方。
李壯壯把唐蒿扔在地下,一巴掌刮醒了。
唐蒿感覺左臉火辣辣的疼,手腳被麻繩緊緊束縛著,睜開眼剛要出聲威脅,他舅舅可是刑部尚書誰敢綁架他不想活了待看清眼前人就傻了。
“朱、朱元玉”這不是把那傻逼王瑾義從湖底撈出來并且救活的牛逼人士嗎
朱元玉嘴角彎起一個大大的弧度,眼神在你子可算落我手里了。
唐蒿嚇得膽都快要炸裂了。
朱元玉蹲下來,笑瞇瞇的,“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抓你了吧。”語氣是肯定的。
唐蒿點點頭,又立馬搖搖頭,汗珠不斷從額上冒出滑落。
“你很熱嗎”
唐蒿大力搖頭否認,咽了咽唾沫,“沒、沒有”誰來救他
朱元玉不置可否,“哦。”
朱元玉指尖夾起唐蒿的下巴,半瞇眼審視。
唐蒿艱難的仰著頭看著眼前的男子,雖然相貌無可挑剔十分俊美,但他就是覺得無暇的面孔冒著一股讓他膽寒的陰狠,生生的打了個冷顫。
朱元玉嗤笑,“害怕早干嘛去了。”
像是碰見什么惡心東西一樣朱元玉甩開手,拿手帕拭擦了一下手指扔了。
唐蒿何時受過這般為難侮辱,臉都羞紅了,卻不敢得罪隨時可以取自己性命的朱元玉。是的,他確定朱元玉有這個事,他直覺自己即使被朱元玉毀尸滅跡都不會有人察覺到是他所為的。
朱元玉欣賞的看著唐蒿不斷變化的表情,“吧,那個是你什么人”
唐蒿這個膽鬼根不敢隱瞞,他怕朱元玉有他無法想象的手段對付折磨自己,于是趕緊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一概交代清楚了,就連朱元玉沒有問的,該的不該的都一一抖露了出來。
所以,人都是被自己嚇得,未知的總是比已知的可怕恐懼。
不過唐蒿還是猜對了一點,朱元玉的確沒打算放過他,至少也要他受到相對的懲罰。
知道了幕后的黑手不過是個師婆,據(jù)唐蒿的描述,看來道行也不高,就是個貪心惡毒的人。
有這么個東西在興風作浪,不除了朱元玉覺都睡不安穩(wěn)了。
擇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趁熱打鐵,性一鍋端了。
先把那作妖的師婆給引出來,而蓮花就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讓李壯壯看好唐蒿,朱元玉回到書房做準備了一些符箓是不可或缺,也不知道那師婆還有沒有后招,謹防自己不心著了道,還是備一些可能用得上的符箓為好。
一個時辰后,朱元玉獨自一人再次來到了湖邊。
天氣有點陰沉,朱元玉利用這點布了個陣,打算施法降雨用作掩飾,這樣在雨中人們就不容易看清在湖中的他了。
畢竟接下來的事還是不適合被眾多人知曉的。
為了隱秘,他還特意加了個隱陣,這樣更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看見了。
天空在朱元玉的操作下,開始烏云密布,嘩的一下就下起雨來了,路上行人紛紛避雨,湖上在船頭的人也顧不上欣賞美景了都一一躲進了船艙。
朱元玉隱了身,穩(wěn)穩(wěn)地踩在了湖面,步步漣漪,凌波飄舞,很快抵達了湖中心。
把蓮花拋放在湖面上,朱元玉開始掐指印,符箓一張張從他衣袖飛出,分散各處隱藏了起來。
朱元玉靜心等待即將到來的獵物。
當日把蓮花收服了,那師婆并不知曉唐蒿也沒有告知她詳情。
所以在以為蓮花要成功了的時候,那師婆一定會不顧一切趕來,不然心血被他人捕獲豈不是白費心機了
朱元玉所要做的就是催動蓮花的氣息,相信那師婆有辦法感知得到,然后過來受死。
等了一刻鐘,朱元玉嘴角勾起,可以開始狩獵了。
師婆在尚書府感應到蓮花的氣息,狂喜不已,怕夜長夢多,沒有懷疑就趕到了湖邊。
待坐著舟劃到了湖中心,瞧見早有一人踏水而立,臉色頓時就變了。
“這位友人,這湖中的蓮花乃是我親手栽培的,還請友人把它還給我。”師婆耷拉著眼皮,聲音嘶啞難聽。
朱元玉輕輕的笑了,“如果我不呢”
師婆疾言厲色,手指朱元玉,斥道“不知好歹的無知兒那就休怪我無情了”原師婆看朱元玉可以踏水而立還以為有些事,結果看清他的面貌太年輕了于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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