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內(nèi)院起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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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上任的督撫陳閎原本正在與自己的兩位幕僚議事,門房卻突然來報說薛縣令派人來了。
一位幕僚道:“薛行衣?他與大人向來無什么私交,今日怎么會派人來找大人?”
另一位幕僚道:“薛行衣雖然與大人無私交,但是薛行衣的父親與大人的父親卻是有往來的,想必是因為這層關(guān)系,薛行衣想與大人這邊搞好關(guān)系。”
陳閎搖了搖頭:“薛行衣這個人年紀(jì)雖然輕,卻絕對不容小覷。他與他父親都敢因政見不同而說翻臉就翻臉,斷不會為了與我套近乎特意讓人走這一趟的,你出去去看看有什么事。”
幕僚出去了片刻,回來之后卻是帶回了一封信。
陳閎接過信拆開一看,臉色立即就變了。
“大人?可是出了什么事?”
陳閎猛地將信揉成了一團,怒道:“孽障!壞我大事!”
“大人?”
陳閎滿臉怒火地起身往外走:“我有事回府一趟。”
陳閎離開之后,兩位幕僚面面相覷,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陳閎迅速趕回家中,讓人將陳宜晗叫來,結(jié)果卻被告知陳宜晗已經(jīng)出去了,陳閎怒火中燒,直接去了內(nèi)院找丁氏。
丁氏正在給兩位妾氏立規(guī)矩,兩位妾氏跪在一旁頭都不敢抬。
陳閎一進來就冷著臉道:“都起來,出去!”
兩位妾氏卻不敢起身,只是偷偷看向丁氏。
丁氏以為陳閎心疼兩個妾,當(dāng)即冷笑道:“怎么?如今這府里,我連處置兩個妾氏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
丁氏為人刻板冷硬,平日里陳閎為了避免夫妻爭吵在小事上都不怎么與她計較,今日陳閎是真的被氣著了,聞言便冷聲道:“你哪里是沒有權(quán)利!在我看來,是我平日里太縱著你了,居然敢把手伸到外面了。”
丁氏聞言臉色一變,她看了跪在一旁偷偷豎著耳朵的兩位妾氏,揮手道:“都下去!”
陳閎平日里并不沉溺女色,內(nèi)宅都是丁氏在管,兩位妾氏對丁氏向來言聽計從,聞言不敢再起半分好奇的心思,立即起身,低著頭快速退下了。
丁氏臉色稍微緩了緩:“老爺怎么這么大的火氣?出了什么事?”
陳閎盯著丁氏道:“出了什么事你問我?問問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賀光烈的事情誰準(zhǔn)許你們插手的!”
丁氏聽陳閎說的是這件事,怒火比陳閎更甚:“賀家那丫頭勾搭五皇子,傷了我女兒,還讓我在壽宴上出丑,真當(dāng)我陳家沒人了嗎?這件事你能忍下,我不能忍!”
陳閎怒道:“你不能忍?你不能忍你就可以讓晗兒買通一個人證?你以為薛行衣是什么人?他會上你們這種當(dāng)?你當(dāng)別人跟你一樣頭發(fā)長見識短嗎?你知不知道為了三營之事,我布置了多久?”
丁氏這才知道事情沒有成功,她皺了皺眉,卻依舊不肯服軟:“外頭的事情你從不肯與我說,我怎么可能知道?現(xiàn)在你來怪我,早干嘛去了?”
陳閎指著丁氏,氣得說不出話來:“你……”
丁氏卻以為自己得了理,更加想要占上風(fēng):“你只顧著忙外頭的事情,什么時候為我們打算過?我被五皇子當(dāng)眾下面子,整個蓬萊城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話,這件事你管了嗎?你回來一句安慰的話也沒有!看五皇子那樣子似乎已經(jīng)被姓賀的丫頭勾了魂,不滿意我們晗兒了,女兒這種終身大事你管了嗎?”
陳閎不耐地打斷道:“五皇子是君,我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愿意給我們臉面我們就受著,他不愿意給了我們也要受著,你有什么好委屈的?至于陳家與五皇子的婚約更不是那么簡單的事,就算有一日晗兒當(dāng)不成五皇子妃也不可能是因為五皇子不滿意晗兒這樣的小事!若是五皇子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他想納了去也不是我們可以過問的!難不成你還想五皇子能守著晗兒一人過一輩子?你若是想要給女兒找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夫婿,那也行,只是你就別巴望著五皇子妃這個位子了!”
丁氏覺得不可置信:“你居然覺得五皇子不滿意晗兒是小事?”
陳閎看著丁氏嘲諷道:“難道不是嗎?我們不也這樣過了十幾年?”
這句話對丁氏而言簡直是當(dāng)頭一擊,她臉色一白,差點站不穩(wěn)。
丁氏安靜了片刻,突然爆發(fā)了,指著陳閎大聲道:“好啊,我就知道。是,當(dāng)初是我要死要活非要嫁給你的,我知道你心里有別人,是我讓你娶不成你心愛的那一個,你心里恨我是吧?可是這些年我為你生兒育女,為你打理后院,我哪一點對不起你了?你還對那個賤人念念不忘!”
陳閎眼中的怒火一閃而逝,他不愿意與丁氏吵鬧,只是面無表情地道:“你想多了,我沒有對誰念念不忘!”
丁氏卻依舊陷入了自己的歇斯底里:“那個女人是誰!到底是誰!你告訴我她是誰!這么多年你對我從來不冷不熱,都是因為她對不對?”
陳閎不知道兩人之間的對話是怎么拐到這個地方來的,他看著面容扭曲憤怒的丁氏,心里已經(jīng)激不起半分波動。
當(dāng)年娶丁氏的時候他確實是不情愿的,但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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