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六個頭繩(1/2)
“你醒辣~”
那名年輕的軍醫探出一個腦袋,映入克里的眼簾。
“這……是哪?”克里虛弱道
“是神奇的醫療茅草屋呦。”
克里回憶了昏迷前的記憶,又是一陣急火攻心,臉色一白,險些吐出血來。
海豹隊長急匆匆叼著煙闖進來,他是知曉病根的人。
“哎呀我的小克里同志,你說你非要問些高血壓的歷史干什么,不就是你們蘇維埃內斗,然后導致拉盟主力殯天,莫拉萊斯變熟人嘛,至于嗎,想當年我們美國亡國的時候……”
“滾。”
軍醫一腳把海豹隊長踹了出去。
“勞資說了多少遍了,醫療屋內不許吸煙!”
海豹隊長掐了煙又沖進來,一腳把軍醫踹了出去,慈愛的看著克里。
克里:……
克里:“你也起開,我不是你兒子。”
“嘿嘿。”
海豹隊長搓著手坐在床邊,只是這次他可沒有在揉著克里的頭。
原因無它,克里在兩天前,親自展示了自己一挑十的戰斗力,這小子實力強的一塌糊涂,反坦克反建筑反步兵,反步兵的效率甚至比自己這個精英級海豹突擊隊更強。
克里甚至展示了一個滑鏟鏟爆虎式坦克的技巧(只在理論上,因為營地沒有坦克。)
厄普西隆紀元之下,能反心控,且有實力就是娘。
克里把頭歪向一邊,整個人疲憊的躺著,一副快睡著的樣子,任憑海豹隊長怎么喊也不吭聲。
“不理我,唉,那行,你自己休息會,我去組織營地特訓去,有幾個動員兵到現在還沒晉升老兵級,我讓他們跑負重五公里去。”
很快,醫療屋又安靜了下來。
克里消化完拉丁同盟主力部隊亡于自己人之手的事實后,神色哀?的起身,落寞的坐在床邊。
他能接受厄普西隆統治世界的事實,卻無法接受蘇維埃內部接二連三的內訌。
咚、咚、咚。
敲門聲?
這是克里來到這后第一個遇見進門先敲門的家伙。
“請進。”
“誒?原來是你。”克里看著走進屋子的家伙,十分驚奇。
正是那名只比他大一歲的中國動員兵。
“你怎么過來了?”克里拉了個椅子讓他坐下。
這名中國動員兵一向不太合群,除了第一次見面因為黑發黑瞳的原因把自己當成同胞熱情了一下之后,就一直是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
動員兵猶豫地坐下,克里在他身上看見了同為少年人的靦腆。
“是有什么事給我說嗎?”克里主動引導道。
這時候,克里又從少年克里化身成為了埃沃·克里,舉手投足間顯現出一個老兵的老練。
“有一些事情,我聽說你昏倒,就一直想來看看你。那個……你是不是一個反戰主義者?”
克里回道:“我不是,我反壓迫,反內訌,但不反戰爭,因為戰爭是斗爭的最高形式,只有堅持不懈的斗爭下去,我們才能取得真正屬于自己的未來。”
克里的目光驟然銳利起來。
年輕動員兵似是有些不適,躲避著克里的目光。
“哦……你知道蕓如嗎?”
“蕓如?誰?”克里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
“一個……小時候挺活潑的姑娘,頭發是粉色的,毛茸茸的,扎著六個啾啾辮。”
“呀~你的青梅竹馬?”克里促狹道。
“不是不是,我哪有這么好的運氣。”年輕動員兵慌張的擺擺手,似乎是生怕自己玷污這個姑娘似的。
“那你提她干啥,一個不相關的人。”克里有點搞不懂這個小動員兵的意圖。
“不,她很重要,你以后說不定還能見到她,你有這個能力。”
克里笑了笑:“現在全世界都是這個爛樣子,除了這個陰差陽錯出現的幸存者營地,哪里還有凈土?我上哪見人家去,指不定她早死了。”
“不!她肯定沒事,說不定還在某個地方做著研究哩!”年輕動員兵斬釘截鐵的開口。
“研究?”克里來了興趣。
“她是一個科學家?像特斯拉那樣的科學家?”克里問。
這次輪到動員兵遲疑了:“科學家?應該是吧,她讀過很多書,而且她和我差不多大,才17歲,不過她經常嘲笑自己不像個科學家,只是一個被推著走的研究機器。”
“聽你的描述,你對她似乎很熟悉。”
“當然!”年輕動員兵大聲回復。
“我們小時候在家屬大院是玩伴,后來她就消失了,但是我們直到1982年都一直寫著信!后來我主動參軍,就是想……”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克里眉頭一挑。
“是想當她的親衛……當然,保家衛國也是重要原因。”動員兵臉頰有些燙的解釋道。
說到這,克里大概懂了,這個來自中國的年輕動員兵大概和那名叫蕓如的科學家有一些交情。
“蕓如……這名字可真奇怪。”克里心中想著。
克里又看了他一眼,發現這名動員兵居然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晉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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