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十章 秋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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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歷10月的南京還處于一片炎熱當中,可絲毫沒有秋日的舒爽微風,陳敬云站在窗前,不過窗戶卻是沒打開,反而是關得緊緊的以防屋內的冷氣偷跑了出去。
趙畢秋看著站在窗前的陳敬云,那個背影他已經不知道看過多少遍,但是每一次看見陳敬云背著雙手站在窗前遠眺的時候,總是能夠讓他感受到不同尋常的氣息!在趙畢秋的眼中,連陳敬云的背影都是顯示出偉大來。作為陳敬云神化運動的推動者和引導者,趙畢秋可以說是一手打造出來了一個被神化的陳敬云,如果沒有趙畢秋數十年如一日的神化宣傳,陳敬云的威望絕對不可能高到今天之地步,而能夠做到這些,并堅信自己所做的是正確的趙畢秋而言,他就是一個堅定無比的國社黨徒,同時還是一個對陳敬云抱有崇高信仰的信徒。
這種所謂的信仰并不是和別人那樣,是通過宣傳被動接受而來,趙畢秋對陳敬云的信仰,是發自內心的,他一直堅定不移的相信陳敬云能夠帶領中國,帶領華夏民族崛起** ,而任何阻擋這一切的人都是趙畢秋的敵人。
用太多直白的話興許還無法描述趙畢秋這個人,套用陳彩的話說就是:他就是個瘋子!
而趙畢秋對陳敬云發自內心的信任,也才能夠讓趙畢秋擔負起國社黨整個輿論體系的引導工作來,畢竟如果連他自己都不相信陳敬云是神的話,又談何讓別人相信的。用趙畢秋自己的話說就是:當謊言說了一萬遍后就成為了真理。然而當你自己堅信這不是謊言的時候,那么你說的就不是謊言,而是事實。
所以說慌的最高境界是:說到連你自己都相信這是真的了。
趙畢秋的這種對陳敬云近乎病態的信任,也換來了陳敬云對他的信任。趙畢秋多年來一直都是執掌國社黨宣傳部部長一職,乃是國社黨的喉舌,同時也是陳敬云在國社黨內的喉舌。去年也就是1944年底國社黨黨代表大會中,趙畢秋終于是被免去了擔任了多年的宣傳部部長一職,然后被陳敬云親自提名進入國社黨中央委員會,由此從明面上真正進入了國社黨的決策層。
實際上,作為陳敬云的嫡系人馬,趙畢秋就和陳彩、燕井鄺等人一樣,這幾十年來權力一直都非常大,但是以上這些人,包括總統府武官侍從室的前后幾任室長,卻都是有著同樣的一個特點,那就是位卑權重。比如前后兩任的總統府武官侍從室的室長林衛通還有張凱安,可以說是最受陳敬云個人信任的將領,這要不信任,陳敬云也不會把自己的小命交給他們來保衛了,而這種特殊的信任,使得侍從室室長雖然平日里不聲不響,軍銜也不高,但是權勢顯赫的很,比如當年的陳衛通就是靠他一個人,不但保了他自己數十年榮華富貴,更是憑借他的影響力,拉扯著他哥哥陳衛華一起上位。這外人見了,哪怕是沈綱那些軍方上將大佬們都得客客氣氣的喊得他一聲‘陳室長’。這幾年才上位的張凱安雖然資歷還比較輕,影響力無法和過去的陳衛通相提并論,但是也有朝著這個方向發展的勢頭。陳衛通和張凱安雖然說影響力比較大,但是表面的職位還是比較低的,只有一個中將的軍銜,在國內一大票人都比他們強。
燕井鄺和陳彩也如此,都是屬于陳敬云的身邊人,別看職位讀起來只是很一般,但是實權非常大,陳彩就不說了,就連燕井鄺這個秘書處的處長,陳敬云處理公務離不開他,甚至是處理私事也離不開他,更由于陳敬云處理公務都是通過秘書處來辦的,所以不少人都把秘書處當成了明朝時代的司禮監,把燕井鄺形容為太監總管。
世人皆知陳敬云手底下的有三大心腹,陳彩、燕井鄺和陳衛通,縱然其中的陳衛通現在已經換成了張凱安,但都是一個意思。但是很少人知道,趙畢秋的地位實際上也是和以上三人類似。
之所以不被外人所廣泛而知,那是一那位趙畢秋一直都是呆在國社黨黨內,作為陳敬云的喉舌處理黨務,進行各種宣傳工作,加上中國自從實行一黨制后,沒有了黨派之間的斗爭,沒有了外來黨派的競爭,加上陳敬云又是個把軍黨政分的非常清楚的人,黨派是黨派,政府是政府,軍隊是軍隊,三者從來都不會混為一談的。
所以盡管國社黨在中國無處不在,幾乎滲透到了每一個角落,但是對于普通人,尤其是新生代的普通人而言,國社黨存在的痕跡是相當淡薄的。
對于普通人而言,國社黨就是一個的準入機構,有了黨員證后才能夠當官從軍。至于國社黨是干什么的他們不關心不了解,更加不會因為加入了國社黨就更改自己的政治主張,要不然國社黨內也會保守派和激進派對抗的那么激烈了。
趙畢秋長期呆在國社黨內,被外人所忽視也是在所難免的,但是再忽視,他也是陳敬云的嫡系人馬。
這不,1944年底黨大會的時候,陳敬云就是把趙畢秋任命為國社黨中央委員會委員。而這個中央委員已經是國社黨內所能夠達到的最高峰了,再上一步那就是中央委員會副主席、中央委員會主席了。
從黨內地位而言,趙畢秋是和被作為陳敬云的繼承人的陳華天相同的,同時也是和沈綱、陳儀、馬寅初相當的。甚至其他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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