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三章 不堪一擊(2/3)
起來的時候,也不可能故意隱瞞。
“我……”
話說到這個份上,楊培風的面色已是越來越難看,更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在曦池宮主面前狡辯。
如此避開曦池宮主的目光沉默了片刻之后,楊培風再抬起頭來時,目光之中卻露出了一抹殺意,反口問道:“就算是我對你不起,你為何不來殺我,卻要對那些無辜之人下手,他們雖與我有關,但卻不曾傷害過你!”
“那時的我受過重傷又沒了孩子,身子很弱,武功更是早已荒廢,已經(jīng)殺不了你了。”
曦池又是冷笑了一聲,說道,“不過在我看來,我殺的這些人一點都不無辜,自雁門關回來之后,一次偶然的機會我才知道,那幾年你不與我通信,卻始終與他們保持著聯(lián)系,尤其是你那義弟,他很早便已經(jīng)瞞著我去雁門關見過你,還在那里住了幾個月……他們早就知道你的行蹤,但卻沒有一個人告訴我,或許就是怕我去尋你,發(fā)現(xiàn)你的丑態(tài)吧,也是我去尋你時走得急并未知會他們,否則或許就看不到那些不該看的事情了吧?”
“自那之后,我便明白了,天底下只有我一個人是傻子!”
“我開始重新習武,沒日沒夜的修煉,拼命研究完善當年尚在活死人墓中時靈機乍現(xiàn)獨創(chuàng)的武學,【花神七式】與【明玉神功】終于練成。”
“功法練成的那一刻,我將你的師傅、你的義弟、你那恩人的遺孤全部叫來,在完成了他們的最后一個心愿之后,取了他們的性命,如此他們便算是死也應該能夠瞑目了,倒也不枉彼此相識了一場。”
說到這里,曦池的神態(tài)反倒越發(fā)的坦然。
而左旸也覺得她就應該坦然,這些人雖然放在法治社會中罪不至死,但在這種沒有法律限制的江湖之中,曦池動手殺了他們倒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更何況,她在動手之前,還替他們完成了最后一個心愿,已經(jīng)算是很有意思了。
真是想不到,當初的這樁慘案當中,竟還藏了這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只是令左旸不解的是,既然那時候曦池宮主就已經(jīng)練成了【花神七式】和【明玉神功】,那么那時還沒有成為關中大俠的楊培風的功力應該也沒有達到現(xiàn)在的程度,也就是說,如果曦池再去殺楊培風的話,楊培風應該不是她的對手,既然如此,她為何還要留在繡玉谷,幾十年如一日的等待楊培風來尋仇呢?
反正如果換作是他的話,他應該會做到斬草除根,不留下這個后患。
“……”
聽了曦池的話,楊培風再一次語塞,但這一次大概是因為理虧到了無法解釋的程度,他僅僅只是沉默了一下,臉上便又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失口說道:“閑話少說,你殺了我?guī)煾福瑲⒘宋伊x弟,又殺了我恩人的遺孤,自那時你我二人之間的夫妻情誼便已經(jīng)斷絕,我與你之間只有不共戴天之仇!”
“好一個不共戴天之仇,那你為何現(xiàn)在才來找我報仇?”
曦池冷冰冰的問道。
“我……”
楊培風怒目而視。
事實是,當初楊培風得知這些人的死訊之后,又知道曦池已經(jīng)練成了神功,自知已經(jīng)不是曦池的對手,因此也就只得忍辱負重,一邊繼續(xù)在雁門關刷江湖名望,一邊苦練武功等待時機。
這個仇是不可能不報的,否則便永遠是他人生中的一個污點。
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成了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關中大俠,武功也早已到了“所向披靡”的境界,只差一步便可以成為“一代宗師”。
只不過與之前的霍天都一樣,突破成為“一代宗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也進入了瓶頸期,始終無法有所領悟,于是他終于又想到了曦池,殺了曦池可以報仇,可以洗掉人生中唯一的污點,同時,與曦池這樣的高手對決,對功力境界的突破也是有所益處的……說不定便能夠突破眼下的瓶頸期。
所以,他來了。
不過楊培風這樣的大俠,是絕對不會親口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的,只見他手中大刀猛然一旋,大聲說道:“眼下雁門關兵強馬壯,西域強人不敢來犯,我終于能夠脫開身……你這毒婦如何能夠理解我心中的大義,話不投機半句多,只管接招吧!”
“呵呵呵,既然如此,那就讓我領教一下你這關中大俠的本事。”
似是已經(jīng)徹底看透了楊培風的虛偽,曦池俏臉之上露出一抹不屑,隨后她便也不再廢話,站起身來輕輕一揮手,一道粉色指勁便直接射向了楊培風。
“終于開始了。”
眼見雙方終于動起手來,左旸卻是一點都不緊張。
他只知道曦池與楊培風之間的功力境界差距不小,曦池宮主只要不故意留手,楊培風便沒有半分勝算。
不過他也暗中做了準備,防止楊培風還留了什么暗招,對曦池宮主做一些小動作令其陷入險境,這種事情左旸是絕對不允許發(fā)生的。
“嘿!”
楊培風到底是“所向披靡”境界的高手,見到粉色指勁迎面射來,亦是不慌不忙,簡單的一個閃身便避了過去,而后提著大刀繼續(xù)沖向曦池。
就在這個時候。
“唰!”
曦池宮主輕腳下微微用力,身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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