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 都這么幼稚么?(2/3)
境,現在是你落到了我手里。”
左旸卻只是冷冰冰的看著她,雖然剛才聽到這番話的時候,他的心中確實十分震驚,但是略微回憶一下當時的懷疑,又結合天山山脈的見聞之后,他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么,開口繼續問道,“你一直派人使用天山山脈這些手下都會的特殊隱身能力監視著我與喬北溟,是不是這樣?”
天山童姥怨恨的瞪了他一眼,伸手一根手指蘸了下傷口處流出的鮮血,放入口中吸允了一下之后,才點頭默認了左旸的猜測,說道:“老身只是在監視喬北溟而已,怪只怪你最近一些日子與喬北溟走得太近,才勉強進入了老身的視線。”
“為什么?”
左旸道,他現在其實更關心的是,這個家伙到底監視到了哪種程度,是否知道喬北溟并沒有死,而是隱居在了移花宮。
但這個問題肯定是不能直接問出來的,否則那就等于不打自招了,最好還是旁敲側擊。
畢竟后來的事情他與喬北溟都留了心眼,即使有人監視也未必能夠搞清楚他們的一舉一動……
“因為老身與他有一些過節。”
天山童姥平靜的道,“三十年前,老身正在經歷第二次返老還童,那時老身也是蟄伏在這個冰洞內閉關,哪知喬北溟竟也無意間發現了這個冰洞……那時的情景,就與你我現在的情景如出一轍……不過喬北溟與你不同,他不曾出手傷老身,也不曾對老身的身份有所懷疑,只將老身當做一個身世悲慘的小丫頭,照料老身關愛老身,后來老身雖已經順利恢復了功力,但卻不想破壞在他心中的形象,便始終沒有在他面前顯露武功。”
“再后來,喬北溟終于成功突破了【修羅陰煞功】第一重,他一路護送老身離開天山山脈,將老身帶到了最近的城鎮,在那里老身謊稱可以一個人回家,輕而易舉的騙過了那個只會練武的呆子,臨別之前,我們還曾定下了盟約,約定三十年后再于此處見一次面,老身打算這時候當面感謝他,告訴他老身的真實身份。”
“然而前些日子,老身算著約定的日子快要到了,于是派人去中原打聽喬北溟的下落,這才知道他已經成了江湖中令人聞風喪膽的大魔頭……這點老身倒不覺的意外,當年在這冰洞之中,老身便知道這個呆子癡迷的武功乃是邪功,終有一日是要被那些所謂的正派之士視為邪門歪道的,更何況他的武學天賦是那么的高……老身憤恨的是他竟已經娶妻生子,老身得到消息的時候,適逢這個兒子已經死了,他正在嶗山之上集結邪派人馬欲為這個死去的兒子復仇!”
“真是豈有此理!”
說到此處,天山童姥表現的極為氣憤,咬著牙罵道,“虧老身將他視作知己,將他視作莫逆之交,他竟然……”
“我勒個去,劇情這么勁爆的么?”
聽到這里,左旸很慣性的就聯想到了一段不太合乎倫理的奇妙情愫。
然后,他就聽天山童姥繼續說道:“……他居然娶妻生子都不曾想到派人來知會老身一聲,他定是已經忘了老身,這么多年來,老身一直將他當做唯一的摯友,他卻已經忘了老身,老身如何能夠咽的下這口氣!”
“純友誼?”
左旸欲言又止,難道江湖中的絕世高手都這么幼稚的么?
還是說他們的腦袋多多少少都有點問題?
不過再看看天山童姥這只有7、8歲的模樣,或許當年的走火入魔不只是傷到了她的身體,還順便傷到了她的腦袋吧?不過也對,7、8歲的天山童姥身體都沒生長起來,初潮都沒有來過,對于男女之間的情愫與欲望本來就不會很懂吧……
“你不必替喬北溟開脫!”
見左旸欲言又止的樣子,天山童姥立刻又抬起手來制止了他,繼續說道,“老身后來又特意找人探過他的口風,提起天山,他只想起了這個冰洞,大概也是因此才想起了這冰洞中的【七色雪蓮】,你才有機會從他那里得到有關【七色雪蓮】的消息……這個薄情寡義之人,就是將老身忘了!”
“于是老身派人暗中監視他的一舉一動,為了報復他,老身故意將嶗山密道的消息散布出去,沒想到他竟因禍得福,在你的幫助下將【修羅陰煞功】修煉到了大圓滿境界!”
“后來又在嶗山后山得知他與你制定的‘金蟬脫殼之計’,老身便又在江湖中散布了他的尸首蘊含【修羅陰煞功】秘密的消息……總之,只要是他想做的事,老身便偏偏要橫插一杠,直到他想起老身來為止!”
天山童姥越說越是激動,甚至那張帶著稚氣的臉上都映射出了紅光,可以當做方向盤來使用的雙馬尾也是晃動的厲害。
不過片刻之后,待她的情緒逐漸冷靜下來,目光卻又忽明忽暗起來,看著左旸冷不丁的問道:“不過話說起來,喬北溟真的死了么?”
“呃……”
左旸隨之一愣,下意識的問道,“你不是一直派人監視著我們么?你不知道?”
“你們后來一直神神秘秘,連話都不怎么說,甚至老身派去的那些廢物還時常失去你們的行蹤,因此老身所知道的消息與那些江湖人士并沒有什么不同。”
天山童姥面露懷疑之色,接著問道,“不過你最后帶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