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背后的眼睛之二十二(1/2)
范青桃真的趁著扔垃圾的當口,與某隱形的男人約會嗎?如果這個男人真的存在,他與朱建軍的失蹤有關聯嗎?與鄧青松之間又有聯系嗎?
用云海的話來說,在新湖公園內沒有發現朱建軍的身影,在他失蹤的當天晚上,鄧青松帶走朱建軍的軌跡與時間顯示,很有可能有人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接應鄧青松。
這兩個人會不會都與范青桃有感情糾葛,有共同的情敵,所以站到了統一戰線上。
這些都是需要后續調查的方向。
經過了一天大量細致的走訪調查,6號樓總共26層52戶人家,其中有20戶長期有人10戶人家不定時有人,另外21戶人家因為上班的關系基本不會在范青桃扔垃圾的時間段內有人。
在20戶長期有人的家庭里排除10戶家里長期有老人和小孩之外,還剩10戶人家有5戶人家是退休夫妻,有兩戶妻子會去老人舞蹈班上課,獨留男主人在家。
另外還有5戶人家有3戶是退休大爺獨居,2戶是年青男士,其中一位是基本不出門的網絡作家,另一位是一名游戲宅男,這位宅男的最高記錄是3個月沒有出過門。
另外還有10戶不定時在家的都是職業相對自由,其中有兩戶是小夫妻。另兩戶是中年夫妻,孩子都不在身邊。
另6戶單身男士獨居的。
6戶單身男士大部分居住在16樓到19樓之間,因為這幾層的戶型結構是普通的兩房戶型,在部分是出租戶。
這其中就包括16樓的王行和周倉。
警方著重調查了10戶長期有人在的人家。
五戶退休夫妻,有三戶夫妻白天基本都在家,晚上出去跳廣場舞,男主人就算有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
另兩戶的女主人都在老年舞蹈隊學跳舞,有時會留男主人單獨在家。
而且這女主人學跳舞的時間也非常之敏感,正好是在下午2點到5點之前。
這兩位比朱建軍大不了多少的大爺說話很風趣。
特別是住在8樓的那位來自東北那旮旯的王大爺說:“警察同志啊,咱都是老爺們,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了。咱倒是有那個心,但實力它不允許啊!”
住在5樓的那位大爺也說:“警察同志,這個想法我年青的時候就有,但到了現在也沒能實現,家里的母老虎不發威,我不能當她是病貓。”
朱建軍家住在15樓,范青桃出門扔垃圾的時間并不是很充裕。
用云海的話來說:“我認為8樓以下的都可以排除,范青桃要想從沒有監控的樓梯間去與別的男人約會,一來時間緊張,二來上下樓梯也費體力。從范青桃扔垃圾的時間長短上判斷,除非那個男人那方面不行,不然她沒有那么快當又回到自己的住處。但這一種可能性基本不存在,如果那個男人真的不行,范青桃還三番兩次去找他干什么?我不相信兩個人只是想純粹的聊天,來個柏拉圖式的精神愛戀。”
所以,剩下的五戶長期在家的有兩位獨居的老大爺排除在外,因為他們都住在5樓以下。與范青桃的生活軌跡完全沒有關系。
另一位住在23樓的老大爺也被排除在外,從15樓到23樓的距離阻止了他們之間發生故事的可能性。
剩下兩位單身男士,那位住在18樓的網絡作家。
他的說法無可挑剔:“警官,你是不了解大部分網絡作者的現狀,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啥也沒掙著,全靠夢想支撐,夢想著某一天的大神就是自己。所以每天扒開眼睛就坐在電腦跟著碼字,碼字,除了碼字還是碼字。你瞅瞅我這個樣子,你說的那個漂亮姑娘她是眼睛瘸了?還是腿瞎了?她是腦殼有包才會跑來跟我滾床單?”
云海又順嘴問了一句:“你那方面咋樣?”
人家不愧是網絡作者,瞬間能體味出云海的用意,回答得也十分清楚明白。
“好久沒用了,也不曉得還能用不?”
網絡作者能自證清白,作家電腦的碼字軟件里顯示,在數個那個敏感的時間段里,有他碼字的痕跡。77電子書
住在網絡作家對門的游戲男,敲開門的時候,這娃,如果不是在現代化的高樓里,蕭默會以為自己進了原始叢林。
迎面走來就是一個原始人,長發及腰說的是女人,在這里用在他身上再恰不過了。
一圈絡腮胡子打著結,隱隱看到有兩只眼球在轉。
家里那個亂,他愣是在城市的鋼筋混泥土的世界里活成了原始人的樣子。
當問到他認識15樓的范青桃嗎?
此游戲男傻了有數秒,然后問蕭默:“青桃是什么?能吃嗎?”
了解了警方找他的用意的時候,他那張毛公臉愣是讓蕭默看出了不屑一顧的神色。
小伙子時年20有5,正當年的年紀,全部的愛都用在了游戲身上。
當云海問他難道不寂寞嗎?如何解決生理問題的時候。
這娃一臉驚詫:“警官,我有女人,從何而來的寂寞?”
云海比他的臉還驚詫,此山頂洞人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能駕馭這樣的角色?
在見到了游戲男的女友之后,云海和蕭默都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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