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背后的眼睛之十二(1/2)
湖區派出所的民警,市局二隊的全體人員,還有后來加入的救援隊,對新湖公園進行了全面的地毯似的搜索。
夜晚讓搜索的難度不是一點點的困難。
整整一個晚上過去了,一無所獲。
第二天,為了避免公園陷入混亂,公園出入口全面封鎖,搜尋繼續。
李子雄,事發當天晚上與朱建軍一同應酬的是銷售部門新任副總監。
李子雄說,當天晚上,大家玩得盡興,喝得有點多。
因為喝了不少酒,散場的時候讓保安打電話給朱建軍叫了代駕,而自己因為知道要喝酒,壓根就沒有開車來。
朱建軍畢竟是自己的領導,領導沒走他當然不能先走,即使當時自己已經喝得暈呼呼的。
還是等朱建軍先走了之后,自己才打車走的。
李子雄回憶,當時那個代駕來得快當,保安剛打完電話之后,沒兩分鐘,那個代駕就來了。
朱建軍當時喝得比他多,還是那個代駕和他一起將朱建軍給扶上了后座的。
問他當時對于這個代駕有沒有什么印象?李子雄說當時喝得暈沉沉的,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代駕是個什么樣的。
夢之星夜總會的周姓保安說,夜總會的代駕大部分都是交了份子錢的,需要的時候,就由保安給他們打電話。
要在平時是記不住哪個代駕開了那輛車的,但這個晚上他記得清楚,因為他給朱建軍叫的代駕的來得有點遲。
因為當時比較忙亂,代駕王師傅來了之后,他才發現朱建軍的車已經開走了,而放走朱建軍車的又是另外一個保安同事。
這個同事又是新來的,一個蠢萌蠢萌的年青人,一問三不知的那一種。
問他那個代駕長啥樣,他完全不曉得警方在問他個啥。
年青人非常緊張。
他說:“警察同志,我找了幾個月工作才找到這個保安的活計,自然是非常盡心,這個工作不太好做,腦瓜子不夠用的人一般做不了。那么多輛車,那么多代駕員,要記住車牌號,記住代駕人長啥樣,顯然是一項大工程。不是我沒有信心干好,實在是需要一個熟悉的過程。代駕來了,我只管給鑰匙就對了,反正都是司機,開哪輛車不是開?只要能將客人送回家的都是好司機。”
所以說,開車帶走朱建軍的人并不是代駕人員,而是另有其人,這個人其實一直就在暗中注意朱建軍,所以他才會那么及時出現,然后冒充代駕開走了朱建軍的車。
夢之星停車場門口的監控,的確看到了那個代駕的身影。
但那個人明顯在躲避監控探頭,全程給到監控探頭的只是一個背影。
這個人不僅戴了一頂黑色的鴨舌帽,還穿著一身深黑色的衣服,使得監控中的影子非常模糊,從監控中唯一能得到的信息,就是那個人的身高跟朱建軍差不多。
這輛車駛出夢之星夜總會之后,一路往新湖公園開去,其間應該是為了躲避各個路段的監控探頭,繞了幾條比較偏僻的小路。
一度讓查看監控的亞男差點從監控中跟丟了車輛的行蹤。酷
好在,順著通往新湖公園的路段查下去,在下一個路段的監控中又出了朱建軍那輛黑色的奔馳車。
嫌疑人經過了偽裝,沿途的監控探頭中,駕駛員全程戴著鴨舌帽,帽沿拉得很低,基本看不清嫌疑人的長相。
前期因為地庫遇襲案件,已經對朱建軍身邊可疑的人進行了細致的梳理。
近期與朱建軍有嫌隙的只有謝文福,但謝文福當時已經因為涉嫌襲擊朱建軍的案子關押在看守所,所以他沒有作案的時間。
有隊員提出疑義,謝文福會不會因為他雇傭黃曉軍沒有得逞,而又花錢雇傭了別的人?
對此謝文福表示自己就猶如六月飄大雪一樣的冤枉,他說自己不是傻子,自己都身陷囹圄了,還花那個冤枉錢干啥。
當浩然問他有沒有可能早就雇了人,而那個人還不知曉謝文福已經歸案了呢?
謝文福一再表示沒有可能,一來自己確實沒有錢,錢都花在兒子身上了。二來,黃曉軍一次襲擊未得逞之后,自己已經后悔了,自己與朱建軍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自己為什么非得要人家的命呢?
謝文福看起來沒有說假話,不過,他最后的心情不錯。
他笑著說:“哈哈,我就說他朱建軍不是啥好人,早知道有人要對他動手,我又何苦搞那么多事情出來,坐享其成不好嗎?”
另外警方也對當天晚上與朱建軍一起喝酒的幾個人進行了細致的調查。當天晚上都是放開了喝,酒局散了之后都回了家,不具備作案時間。
朱建軍失蹤的第三天,新湖公園的地毯似搜尋仍舊一無所獲。
這個時候,沒有消息,或許就是好的消息。
隊里的案情分析會議結束之后,大家都很迷茫,對于朱建軍的失蹤似乎沒有找到方向。
案發前朱建軍的通訊記錄沒有什么異常,最后一通電話是打給范青桃的。
據謝文雄說,打電話那個時間段,他們正在包廂里喝酒,朱建軍是擔心家里的女人在家擔心,但這一通電話范青桃沒有接。
范青桃有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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