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斯從西藏回來了，他打過好幾次電話，讓自己去診所一趟。
    想來也是，路易斯這個心理醫(yī)生一點都不盡職，經(jīng)常不見人影，作為他的病人，確實有點無奈。
    在電話里，跑易斯批評蕭默，他不在的話，可以找他診所里任何一個醫(yī)生，這療程制訂好了，不能輕易改變，不然會影響治療效果。
    可蕭默不行，除了路易斯之外，他無法適應(yīng)其它醫(yī)生的治療方式。
    路易斯在電話里頗感無奈，說他這是欠了蕭默的，聽說他將近一個月沒去診所，火急火燎地從西藏趕回來。
    路易斯還是在院子里泡茶，月光清冷如水，骨風(fēng)鈴仍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路易斯一開口就有戲謔的意思。
    “蕭默，為了你，我可是特意從拉薩打飛的回來的，這成本有點大，你得給我報銷。”
    蕭默嘿嘿一笑：“我不是冤大頭，你找錯人了。再說了，我都跟你說過了，最近那個夢好久都沒來叨擾了，我認為應(yīng)該是好了。”
    路易斯斟了一杯茶放在蕭默的面前。
    “警官，你是病人，我才是醫(yī)生，有沒有好我說了算。你現(xiàn)在到了最后的階段，如果放棄，稍不注意就又會回到解放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