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嫌疑人的獻身之二十六(1/2)
當秦俊說到這里的時候,蕭默部他一個問題。
他說:“你有沒有想過,每個人的生命是父母給的,不管他們以何種面目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憑什么要你來決定他們的生死?”
秦俊回答:“生命是父母給的沒有錯,或許從他們來到這個世界上的那一天起,就注定會走向這么一個宿命。我有沒有權利決定他們的生死我不知道,但在那一個時刻,我無法控制我自己。”
“好吧,你可以說一說這五起案子跟你的關聯嗎?”
“該從何處說起呢?”
“先說一說白曉夢吧!”
“我注意到白曉夢,是因為我這一人網約車司機的身份。我長得不賴,看起來也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她每個星期都會去蘇米處治療,在她第一次和她姑媽打了我的車去了蘇米處之后,她姑媽對我無比信任,那之后,每一次接送白曉夢的任務就交給我了。
白曉夢姑媽家離蘇米的診所不近,每一次我們在路上多多少少聊一些有的沒的。
這姑娘傳遞出一來的信息越來越多,我也在閑聊中無意地給她指明了方向。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認識了蘇米。
蘇米是一位心理醫生,她洞察一切,卻又沒有拆穿我。
所以,我們其實是一路人,一種在這個世界丟失了方向,又在努力尋找方向的那一路人。
再說一說劉懷軍,認識劉懷軍純屬偶然,他是一個外賣員。而我經常叫外賣,對于他那么大年紀還在賣力地跑外賣,我是同情他的。
有一回,因為下雨他遲到了很久,當他淋著大雨將外賣送上來的時候,我發現我點的外賣其實已經被泥水包圍了。
他很抱歉,說是在雨天視線不好,電動車子在過斑馬線的時候摔了一跤,外賣盒子就掉在了泥水當中,他誠懇地說要雙倍賠償。
我沒有要,大冷的天,我給他倒了一杯熱茶。
他感動極了,情緒瞬間崩潰,一個歷經滄桑的男人在我面前毫不設防的大哭。
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我從來就是一個忠實的聽眾。
在故事的結尾我總會隱誨地給出一些建議。”
蕭默道:“那么王兵呢,你和他扯上關系是因為房產方面的事情吧!”
“是的,王兵的故事是一個秘密,要套出他的秘密不太容易,是蘇米幫助了我。
有的時候,我的車子停在安心診所前面歇腳的時候,我會和他聊兩句,譬如我和封敏那套兩居室房產的問題。
如果封敏不在本地,我是不是可以將那套房子給賣了。
他非常感興趣,因為我就是他潛在的客戶,他是一個精明的房產經紀人,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賺錢的機會。”
“好吧,我有一個疑問,白曉夢,王兵,還有劉懷軍,他們本身了是受害者。為什么他們都是以生命終結為結局?”
“這個,我無法解釋,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或許他們覺得這個世界對于他們來說,太過于殘忍了一些,活著比死去更為痛苦吧!”
“好吧,讓我來說一說聽海居一案吧!你其實一直就認識聽海居的老板與老板娘,在老板娘忙不過來的時候,會幫她接送客人。周啟明與柳星,劉超與海燕都是你送去聽海居的客人。這兩對對家庭極不負責任的男女就是你的目標。
只是有一點我不明白,陸薇薇一案中,康小莊應該與你的生活完全沒有交集的。你是如何與他扯上關系的?”
“蕭警官,聰明如你,難道你就沒有注意到。康小莊,陸小虎的命運與我幾乎是無限重疊嗎?在這座城市中,我們才是真正的一路人,我們的人生不需要偶遇。”
“好吧,最后我想問的是,如果你沒有被我們找到,是不是接下來還會有第六起,第七起……甚至更多的案件要發生?”
“說不準,對于我來說,這不過是一場游戲而已。我是這個游戲的主導者,當我玩夠了的時候,我就會歇一歇。其實在康小莊之后,我對于這一種游戲就已經有一種厭煩感了。”
“你錯了,秦俊,這是一場游戲沒有錯,但主導這一場游戲的卻并不是你,而你不過只是這一盤游戲里的一顆舉足輕重的棋子而已。”
秦俊一張臉瞬間煞白:“不可能。”
“這場游戲中的另一個關鍵的棋子就是蘇米,你以為她是為你所用的一顆棋子,其實你與她的身份卻是相反的。”
“我不信,你憑什么這么說?”
“秦俊,要我說的那么直白嗎?是誰給你的自信,讓你一個學會計的干起了心理犯罪的營生?你真的覺得你自己是一個無師自通的天才嗎?”
“當然,在你沒有拿出值得我信服的證據出來,我就認為我是一個天才。你應該知道,為什么盲人的聽力會異于常人?沒有手的人,雙腳就會特別靈活。而我們這一群心靈受過創傷的人,也應當有異于常人的地方。或者應該有一個好聽的名字——犯罪天才。”
“你說的沒有錯,犯罪天才確實有,但這個犯罪天才卻是另有其人,他曾經與你一起被關在第三監獄里,現在的他也還在第三監獄里呆著。你和張超都是他的棋子。他是一個心理學研究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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