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嫌疑人的獻身之二十(1/2)
建設路,這條路并不繁華。
即便是大白日也鮮少有人,更別說是晚上了。
夜色下來的快當,車子停在診所前面的時候,那輛白色的網約車一如既往的停在前面。
楊佳背著一個小背包從里面歡快地奔出來,青春的顏色在她的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蕭默看了看儀表盤上的時鐘,時針指向了9點,比平時早來了半個小時。
其實,蕭默一直有個疑問,平時自己來安心診所的時間并不固定。
前后至少要差半個小時左右,為什么每次來都能遇見那輛白色的網約車呢?
而且每一次自己一來,那輛車正好載著楊佳離開診所。
對此,蘇米給出了解釋,說楊佳不太放心她一個人呆在診所里,
今天在審訊室里和張超相對無言坐了近半個小時,他一句話也不肯說,自己多多少少有些心煩。
從局里出來之后,本來是要去法學院找云海的,但臨出門之前,云海那頭打來了電話,說他還有好多事情要做,讓蕭默不必過去了。
往安心診所過來的一路上,朱苗苗那輛紅色的吉普車非常乍眼跟在自己后面的第五輛車后,間或換一下車道,在前方長距離沒有紅綠燈的時候,她會一腳油門跑到前面,與自己拉開距離。
一路上,蕭默一直想笑。
朱苗苗,你是一名優秀的法醫,但并不代表你是一名優秀的偵察員。
搞得煞有其事一般,實在讓人發笑,明天得跟她說一說,跟就跟吧,他不介意,盡管明目張膽地跟著就OK了。
此時,那輛紅色的吉普車就停在建設路外面那條道梧桐樹下面。
那輛白色的網約車之后,蘇米笑著站在門口朝著蕭默招手。
“今天來得倒挺早的。”
“隊里沒什么事,所以來得早一點,給,路過順帶給你梢的宵夜,我這天天晚上來叨擾實在是不太好意思。”
“其實你不用那么客氣的,你只不過是找一個能安穩睡覺的地方,而恰巧我這里有而已,并沒有什么打擾不打擾的說法。人民警察為人民服務,我這個人民能為人民警察服務也算是十分榮幸之至。你坐著,我煮點茶給你先解解乏。”
“好吧,上次的高山烏龍茶不錯,清香中帶著甘甜,好喝。”
“好勒,滿足你的要求。”
茶壺咕咚咕咚地煮著水,高山凍頂烏龍茶的香氣四溢開來。
“那個網約車司機叫秦俊吧?”
蘇米一愣。
“你說什么?”
“我是說每天接送楊佳的那個網約車司機,他是不是叫秦俊?”
“秦俊?哦,我不太清楚,好像聽楊佳稱他為高師傅還是什么的。”
“你跟他很熟嗎?”
“打過幾次招呼,不,等楊佳的時候給他泡過幾次茶,很有禮節和教養的一個人。”
“他接送楊佳有多久?”
“沒多久吧!好像是年前?具體記不太清楚。你怎么對一個網紅車司機感興趣?是他犯什么事嗎?”
“沒有,前段時間車壞了,叫過一次網約車,剛好就是這輛車,聊天的時候聽他說起過,他以前是一個會計師。”
“哦,那倒是可惜了,一個會計師怎么會開起網約車來啦?”
“誰知道呢,興許開網約車比做會計師賺錢吧!”
“那倒也有可能。”
這茶泡完第四遍,味道就有些寡淡。
蕭默轉移了話題。
“白曉夢,你還記得吧!”
“白曉夢?”
“我辦過的一個案子,一個患有抑郁癥的女孩,她最后服下過量的阿普唑侖自殺身亡了。她是你的病人,記得在后來的一個案子中我還為此來找過你。”
“哦,我記起來,那個漂亮的高中生,如花的年紀就這么去了,還真是遺憾。你怎么突然提起她來?。”
“最近的這個案子似乎與白曉夢一案有關聯,我想在你這里看看能不能找出點什么線索。”
“你想知道什么?”
“白曉夢當時的病情,你都是怎么治療的,給她開了一些什么藥物?我記得當時白曉夢攢下的阿普唑侖都是從你這里開的吧!我還想知道她在你這里治療的時候,有沒有接觸過特別的人或者有心理疾病的人?”
“好吧,我明天讓楊佳查找一下資料,具體情況我再反饋給你。”
“好,辛苦你們了。”
“沒什么的,配合警察辦案是我們公民應盡的義務不是嗎?”
今天蘇米放的音樂與以往不太一樣,憂郁中帶點狂野。
盡管這樣的音樂聽起來有些唐突,但蕭默一躺上那張治療椅,還是立刻馬上隱入了沉睡中。
許久不曾入夢的那個場景又如約而來,那一張串血腳印在腦海中開了花,猶如一大瓶傾倒的紅墨水一般,將整片天空都染成了血紅色。
那血紅色越來越粘稠,牢牢地將自己包圍其中,努力想要掙脫也掙脫不開來。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蕭默,你的作業寫完了嗎?”
他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但不能,嘴角努力了很久好像發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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